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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个逐渐变大的黑点。
由于不能长久直视太阳,段世忠眼酸地闭眼,而斗篷人借用眼镜看清的景象实在骇人。
重力加速度让本来就裹着烈焰的巨石温度加倍,陨石一般砸向地面,斗篷人心知避无可避,也不知道光学盾扛不扛得住。
无法形容的场景,小型蘑菇云遮蔽一方天地,裴邵咳嗽着艰难站稳,由于能量地高速输出又没有补给,他也有些难以为继。
斗篷人跪在化为焦土的深坑中央,以球形围绕全身的六边形组合而成的光幕开裂,没等碎块掉落在地就于空中化成点点星光。
身侧是一个几人抱团的尸块,猛烈但持续时间较短的高温让几人还留有全尸,甚至卷曲绷硬的四肢都能看出形态,手臂大腿纠缠在一起,血肉呈现纯正的黑色,粘连在一起。
“不要这么大火气,我没杀岐黄,只是将他踢出游戏而已,不必直接爆发吧?”斗篷人状态一般,但他看裴邵也不怎么样。
“踢出游戏?”说实话,裴邵不太信。
虽然不知道斗篷人到底对岐黄做了什么,但怎么想都不应该是踢出游戏。若有这种手段,为什么踢岐黄而不是踢他,他不觉得自己看起来更弱或更没威胁。
“别这么不高兴,之前都让你把所有人传送走了,”知道两人现在都是风中残烛,短期内只能休养生息,斗篷人懒地解释个中缘由,点开系统板面。
所在地两个红点闪烁,滑屏的手指意外点到一个红点,结果一旁弹出的居然是段世忠的名字。
斗篷人微愣,余光去看一旁烧焦的尸体,幸而帽檐遮拦,没让裴邵察觉到异常。
指尖点上另一个红点,无法显示姓名,只有一个括号在红点右侧,斗篷人知道这是代表他的红点,空白括号是他当初自己设的。
所以地图上没有显示裴邵的红点?
斗篷人不信邪,扩大地图范围,左滑右滑,最终确定地图上确实没有属于裴邵的红点。
他不知道岐黄依据什么方法进入的副本,但副本依旧将其归纳为玩家,可以享有系统查询等功能,但裴邵就像是凭空出现,甚至无法被系统抓取。
所以裴邵甚至可能无法唤出系统地图喽?
斗篷人又将地图上滑,北区一个红点都不剩,东区一个黑盒子正在挑战,南区有好几个红点正在朝北移动。
而那个停滞在身旁,属于段世忠的红点开始朝南边缓缓移动。
他想起先前,穆玔的红点在进入北区,与潘幼柏接触后没多久,地图上便有一个红点消失了。
当时正忙着和裴邵对峙,斗篷人没能抽空查看剩余的红点缀的是谁的名字,如今北区一个红点不剩,中部红点太多,一个个点击好累啊。
不过无论是段世忠亦或是穆玔,在更换立场为他们做事,杀害原本是伙伴的其他玩家时可能都忘了一件事情。
那就是态度和立场地转变,都不会改变他们仍是感染者、异能者,仍是玩家的身份。
帮他们杀了玩家也好,被其余玩家反杀也罢,他们都乐见其成。
是谁死了,都无所谓。
而几个小时前的穆玔如何都没想过,自己不仅会被自己控制的尸体捅穿腹部,为其背叛立场的组织也从来没把他的性命放在心上。
鲜血汩汩而下,蜿蜒在地上时,穆玔难以置信地看着身后脸色青白的尸体。
手上的木架在勾动间还能感受到与尸体的连接,但尸体就是纹丝不动,仿佛被更强大的力量控制,穆玔只能调动另一具尸体架住失控的尸体。
“我看你好像误会了什么,”潘幼柏躲开前后夹击,以擒拿的技法将潘以凝的手肘后拧,但丧失调控能力的潘以凝力量奇大,轻易挣脱潘幼柏,闪身到一边。
看着目光呆愣的姐姐,潘幼柏微微叹气,“我的能力不是控制金属物品。”
“什么?”穆玔深呼吸,脑袋有些发晕,明明报告里显示潘幼柏从未控制过金属以外的其他东西。
“虽然我的本意就是诱导别人对我能力的认知,但是你如此深信不疑让我觉得你的脑袋应该不算灵光,”潘幼柏慢慢走向穆玔,“不论是附身还是控制金属,其实都是一个能力。”
穆玔控制着尸体进攻,因为不想破坏尸体,潘幼柏前进的步伐被减慢。
侧身闪躲时,额前的碎发飞扬,“你不好奇我为什么要给你解释吗?”
“因为我愿意给将死之人,多多解惑。”
唇脂
潘幼柏身侧有细微地扭曲,仿佛有一团气体蒙在那处,“我能将自己的灵魂分割,并进入其他物体,以灵魂之力加以控制,仿佛身躯的延展,物品随心念而动,连接也很是深刻。”
这段话结合潘幼柏之前说“附身与操控是同一个能力”,穆玔理解了作为人的活物潘幼柏也能控制,才能假装拥有“附身”的能力。
当初潘幼柏进入要塞后,在面对异能调查时便将自己“控制”与“调换”的两个能力包装成了“附身”“金属操控”“调换”三个能力,并隐瞒了部分异能的弊端。
比如体积越小的死物需要的灵魂之力越少,而对于意识清醒的活人,需要倾注所有的灵魂之力,这也是当初控制许为次时,原身失去意识的原因。
当然这会儿潘幼柏自然不会告知穆玔,即使是无意识的死尸,但由于体积过大,也耗费了他太多的灵魂之力,只能控制一具,以及既然叫灵魂之力,分割太多也会导致他反应趋向迟钝。
“你是不是有病?”穆玔歇斯底里,“被要塞卖了还要替人家数钱,我管你能力是什么,但你无论如何也不应该继续向着要塞吧,对于姐姐的尸体出现在这里和家里接连的悲剧你没什么愤懑难以抒发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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