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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进入要塞找到卧底、读取头目记忆得知并公开卧底名单、找回岐黄、将许为次的血交给漼折,这些事情都完成了。”
“但是我要找的人可不止拾肆与岐黄,还有三天,六月一日又要到了,我给抓紧时间。”
“六月一日’又‘要到了”并不是晋楚的语病。
二零三零年六月一日,席卷全球的感染潮爆发,继而是投射到现实的杀戮游戏,地震海啸接踵而至,那幅场景,可称“末日”。
并非危言耸听,也并非事先预料,这是晋楚亲身经历的“过去”。
精疲力竭的岐黄已经窝在晋楚的膝上睡着,嘴里还叼着因身子变小而无法戴在脖子上的红绳,晋楚手指顺着打结的毛发,望着惊涛骇浪的大海,面庞清净,眼神却深暗无比。
裴邵背对背坐在晋楚身后,晋楚后靠,将所有重量都倚在裴邵身上,却被牢牢地承托。
“希望这次……”
呼啸的海风吹散晋楚的话语,也吹乱了晋楚的思绪。
那天的风好像也这般大,但不同于海边深夜的湿冷,是初夏渐盛的温度下,迎着正午骄阳的暖风。
彼时的晋楚浑身发抖,任凭夏风吹拂,也依旧手脚冰冷。
晋楚不由自主陷入回忆:
“铛——铛——”
火车站的钟楼敲响,整整十二下,时针与分支重叠,12:00。
突兀的枪声在钟声结束时响起,人群像是被按下了静音键,但惊慌没有彻底蔓延,反而有几个人朝声音发出的地方聚集探头。
直到看见有人捂着腹部跪倒在地,鲜红的色彩在干净到反光的大理石地板上洇开。
像带着引线的炸药,人群两三秒后才炸开。
晋楚咽下喉间咸腥的血沫,看见那持枪的男人撞开路人,一瘸一拐地朝着逃生通道跑去。
被晋楚踹断的左腿钻心得疼,但男人不敢耽搁。
腹部的血肉将子弹挤出,伤口蠕动着闭合起来,晋楚撑地起身,在地上留下一串血脚印,也不减速,直接撞向男人。
成片的落地窗被巨大的冲势撞碎,两人跌出大厦三楼。
早在最初商场发生骚乱时就有热心市民报了警,鸣笛声愈发接近,刚到,车内的警员就看见两道人影从半空坠落。
尽管“开业大吉”的横幅和一楼延伸出的遮雨棚起到了缓冲作用,两人依旧重重砸到停靠在路边的运货小卡车顶。
“嘭”的一声,车顶凹陷,两人再度滚落在地。
谁曾想那浑身是血的女人居然爬起,手中的刀刃泛着银光,毫不犹豫地刺向地上生死不明的男人。
晋楚下挥的手腕被人拦截,因撞击断裂的小腿骨头还未痊愈,踢在膝头的力道又重又狠,饶是能忍疼,晋楚也抽吸了一声半跪在地。
手腕被警员向外拧住,吃痛之下松了刀刃,其余几位立刻旋住晋楚关节,将晋楚死死压倒在地。
晋楚脸颊擦过柏油路,血珠滴落在地,没有管身上的警员,反而奋力去看倒在一旁的男人。
见到晋楚被警员压制的狼狈姿态,男人刚溢出几声冷笑,一口鲜血就吐了出来。他与晋楚不同,没有强大的自愈能力,这会儿已是穷途末路。
远处不知哪里突然爆破,浓烟直上云霄。
这是裴邵给的信号,也象征着敌人又一个大本营被捣毁,还是专门合成綦汉那火石的原料加工厂。
晋楚被警员拉扯着站起,地上的男人哑着嗓子,艰难地挤出话语,“没用的,来不及了,”大股的红涌出,糊满男人的脸和脖子,气管里充斥着血液,男人笑声如同烧开的水壶,逐渐失焦的双眸里闪烁着独属于胜利者的光芒。
在人群喧嚣和长鸣警笛的背景音下,男人看着晋楚断气了。
分针与时针分叉,十二点零五,刚刚铐住晋楚的警员感觉到脸上溅到了一滴液体。
手指一抹,如血般赤红的水渍在指尖晕开,警员将手指放在鼻下轻嗅,没有味道,不是血迹。
干燥的柏油路上一滴两滴的水渍逐渐荡成一片,大雨来势汹汹,不给人反应的余地,便把人浇了个透心凉。
“好恶心,这是什么?”
“怎么这雨是红色的?”
万里无云的青空不知何时乌云遮蔽,灰蒙蒙一片,地上低洼处聚集的雨水如血泊,大楼墙面顺下血痕。
布料最是吸色,导致街上被血雨淋到的人活像地狱里爬上来的赤鬼,再加上方才发生的坠楼杀人事件,和一旁余温未凉的尸体,人们心里有些发毛发紧。
晋楚双肩被扣,双手被拷,整个人像被浸在死气中一般,不挣扎不反抗,麻木地被推动着前进,直到潮湿的触感沁湿头顶,才慢慢仰头。
鲜红的雨滴落至眼角,又顺脸颊滑下。
黄螺
男人的尸首被验尸官装包带走,晋楚则被摁着头塞进了警车后座,一左一右两名警员将其夹在中间。
即使开了雨刮器,车身仍像笼在血水里,司机视野一片血红。
瓢泼大雨将空气里的燥热一扫而空,每个人都湿着衣衫,但无人动作。
坐在右座的警员侧目,身旁的女人十指交叉,身上的红色分不清是雨水还是自身渗出的血,警员忽然双目一缩,他看见女人脸上那干涸的血迹下,剐蹭地面造成的擦伤没有了。
抚住泛起鸡皮疙瘩的手臂,警员似乎在雨点敲击车顶的声音中,听见了一阵奇怪的声音,“咯吱咯吱”“咔嚓咔嚓”,像是年久失修的轮轴,又像是按摩正骨时……
想到这,警员深吸一口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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