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也有这样的情况,那就是黑尾常常在玻璃反光中看见自己的脸,这张脸上是陌生的而又少见的表情,少了的是一切尽在掌握的轻松愉悦,多了的是掺杂着渴望的迫切。他知道自己从未如此迫切地想要穿透某个间隔站在一个人眼前,更知道自己从未如此迫切地想要沉溺在水中。他明明在一步一步走近一个人,只觉得像是一步一步走进水里,一点一点漫上来直到没过头顶。最先感受到压力的是胸腔,那之下的心脏在提醒着他继续沉溺的下场是什么。
下场是一沉到底,下场是无法逃脱,下场是第一次就会变成最后一次。
他当然会犹豫,谨慎小心几乎是他这种人的本能。就算是人人都说那其实是一种突然间的坠落,好比心掉进了彼此的身体里,只会在起初空落落短暂的一瞬,然后就被·填·满了。黑尾铁朗会想,那可是把心交出去,而人只有这一颗心,也只有这一个身体,不可能会是一件轻而易举的事情。
“原来真的这么容易……”
那是在他终于清楚地看到了这双眼睛时的自言自语,接着那眼睛又微微阖上,睫毛轻颤,抬手按着头戴的耳机,身体随意晃动着,像一条鱼,而黑尾刚好沉入了水中,他还以为自己也听见了音乐声。
“要一起吗?”
这一次被拉住了手,指腹按着手心再捏过手腕,向身体的一侧贴·过来,黑尾铁朗动作僵硬地用手·勾住了背后围裙系好的蝴蝶结,薄薄一层线衫隔不开体温,也挡不住能贴合着手掌的腰部线条。但肆意的放纵感总是会传染,耳机里的音乐声他听不到,他却能将这里也当做舞池。水族店里热带鱼喜欢绿光,而水母在紫蓝色的光下,头顶日光灯管不亮很久了,光滑的黑色大理石的地面吸收不了彩色的光线,每一块反射的角度又不同,两个人的身上都留下光斑与水纹,伴随着舞动的幅度一点点改变着形状。
黑尾铁朗清楚地明白,沉溺应当是一件压抑的事情,区区几叠大小的店面应当被称之为狭小,他甚至过早地意识到了自己没有掉进无尽的海里,大约仅仅是个水族箱。
“你相不相信有一种束缚是自由?”
他想要说他不相信,他却问了是哪一种。
“是爱呀,只能是爱呀,不是吗?”
他咽回下一句为什么,只将那谈及爱时的笑容深深刻在大脑里,储存记忆的抽屉有无数张定格的相片,无数加一张都可以是同一个人,黑尾第一次打开这个抽屉时他一点不诧异,这样人生第一次就是最后一次的事情在他的生活里几乎随处可见。排球场上第一次遇见的对手可以是最后一次遇见,垃圾场的约定第一次实现可以是最后一次实现,第一次看到妈妈在门前小路上头也不回的背影也可以是最后一次见她。再然后可以是此刻,他第一次真的没入了水中便是他最后一次。
“我想,你是喜欢自由,所以才跳舞。”
在乐曲又响起时,黑尾的指尖挑开蝴蝶结,用掌心去感受了体温,贴着耳畔说话时碎发扫着鼻子脸颊,连带着对方的气·息都留在了他这里。突然地,心掉进了心的空缺里,黑尾铁朗觉得自己像是水族箱里的水在拥抱一条热带鱼。
“错了,是因为我喜欢·爱。”
说话的声音是绳索,而柔软的是唇·瓣。
“那请你捆住我。”
拇指抚过唇·珠,黑尾意识到自己真正说的应该是吻·住我。
于是,他也这样做了。
13?随机播放03夏が终わる顷
◎昼神幸郎◎
非传统梦向短打(分手后的他)
标题来自:夏が終わる頃-beni
立秋日到来前一日下了一场大雨,好像是天空在想尽办法抖掉所有的云朵,倒空所有的水分,迎接一个干燥而爽快的秋。这场突如其来而又长时间的落雨持续到了第二个午后三时一刻,昼神幸郎几乎彻夜未眠地在听雨看雨,不舍得就如同错过了这一次就再也遇不到下雨天了一样。
是夏天的雨,还是秋天的雨,他其实说不出差别。
不过是在时节上差了这么二十四个小时,却可以说从这一天开始便不再是夏季了。而也不过是衣柜里少了几件布料柔软的连衣裙,洗手台上少了一支淡粉色的牙刷,冰箱里少了几听果味的罐装啤酒,却可以说两个人毫无瓜葛了。
可能是因为秋天就缺了那二十四小时。而一段关系也就多了这么一点无关紧要的东西。所以夏雨夹杂着雷声轰鸣说了声再会,缠绵了数个春夏的人在行李箱的轮子与地板的摩擦声中讲出了永别。
换季时宠物狗掉落的毛发是预兆,昼神幸郎可以说他总是比其他人要更早地察觉到季节的变化,他也总是更快地就意识到人的情绪的变化,未曾露出笑容时他就已经微笑着等待,眼泪还在眼眶时他就已经将纸巾攥在手里,厌倦的神色都没浮现在眼底他就已经起身做好了替人拉椅子离开宴席的准备。
挽留不是没有考虑过的选项,只是在某些时刻与其拉扯,昼神更喜欢保全且体面。假如说那句结束说不出口,他甚至可以抢先说出口。从一开始昼神幸郎就知道谈及爱与真心的东西都是危险的。他不相信有不会痛的爱,他不相信人可以不感受痛就获得与付出爱。
偶尔昼神也会突然想起他不再感觉到痛的时刻,想来爱人本就是消耗,人自然无可避免地要在消耗的过程中寻找到止损点,因为一切消耗对身体都不可逆。他不知道自己的那个时刻跟与他共同消耗的人是不是同一个。假如是的话倒也不错,至少没有人在这段关系里痛得更久,那么另一个人也就不用在循着常理在自己的感受中多增添一份愧疚。因为先说出不爱了的人总是先逃离了痛苦的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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