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看来是真的被偷走了。
西宫凉子气的在客厅来回走,嘴里骂个不停:“臭小偷!凭什么偷我的画,知道花了多少心血吗!可恶,可恶!”
骂着骂着又委屈的想哭——那真的是花了她很多功夫一点点才磨出来的画作,被人偷走,相当于所有努力付之东流。
森尾禾月看了看外面的天色,将西宫凉子拉住,“现在还不算晚,要不我们回学校去看看到底什么情况——你的社长现在还在社团活动室吗?”
西宫凉子点头,“社长在整理,今天是最后一天了,我好不容易赶在截稿日画完交上去的……”
她忍不住又骂道:“臭小偷!”
西宫凉子怒气冲冲跑回学校,身后跟着的森尾禾月无奈。
“凉子,你慢点。”
西宫凉子已经在气头上,根本没听森尾禾月说了什么,只一个劲往前冲。
这会学校里还有一些运动社团正在练习,空闲的社员好奇地看着气匆匆跑回来的西宫凉子,被她凶狠的瞪了回去。
社员:……?
西宫凉子急切的推开活动室大门,美术社的社长一脸严肃的坐在中央,对着摊在桌上的一叠画作不知道在想什么。
“社长!”
美术社社长抬头:“西宫,你来了啊。”
她一脸歉意:“对不起,是我的问题,没有看管好你的作品。”
西宫凉子还不至于迁怒到社长身上,她知道社长一向是很认真负责,除了偶尔有些脱线外,是个很好的社长。
“不是社长的错,要怪就怪那个无耻的小偷!”
森尾禾月跟着走进美术社的活动室,和美术社长打了个招呼便直奔主题,“我听说柜子有被人打开过,可以让我看看吗?”
美术社社长认得这位总和西宫凉子在一起的女生,她起身走到靠墙的那一排柜子,指着中间说道:“就是这个。”
美术社的柜子是最常见的那种中间镶嵌玻璃的文件柜,每个小层都有独立柜门,并且配备一把小巧玲珑的锁。其他的柜子柜门都完好无损,唯独社长指着的中间那一层,柜门被极其暴力的拉开,崩裂的锁挂在柜门上,摇摇欲坠,可就连这个柜门都倾斜歪的厉害,眼看着就要掉下来。
别的不说,这小偷力气还挺大。
森尾禾月俯身细看,但找不出小偷留下的一丝痕迹,直觉有些不对劲。
这种感觉,有些熟悉。
西宫凉子也挤上来,盯着狼藉的柜子看了半天,发出和森尾禾月一样的吐槽,不过比起森尾禾月的震惊,她多了点咬牙切齿:“这个小偷力气还挺大!”
美术社社长也叹气:“柜子变成这样也不能用,还得去报修,真是……”
森尾禾月在柜子前转了转,越觉得这种感觉很熟悉,她目光四处游移,看到桌子上摆着的石膏像,蓦地灵光一闪。
——美术馆的雕塑。
这种感觉和她看到美术馆雕塑的照片时的感觉,一模一样!
这趟出行一点收获都没有,她们甚至跑去看了监控,但是监控上面一点异常都没有,只好无奈的离开。
森尾禾月倒是隐约有点预感,走之前她留了个心眼,用手机将柜子的模样拍了下来,又沿着活动室的门口拍了几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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