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重生十岁救黑爹
>我重生在父亲岁称霸黑街前夜。
>暴雨中我踹开台球厅的门,对着满臂刺青的少年喊“爹”。
>全场哄笑:“枭哥,这丫头说你未来老婆是数学天才!”
>我踮脚凑近他耳边:“你左臀的疤是为初恋挡的枪…可惜她十年后会被分尸。”
>他捏碎桌球时,我掏出母亲设计的九连环铁锁:“现在信了吗?”
>后来他金盆洗手那天,摩挲着锁轻声问:“你说我女儿…会长得像她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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冰冷的黑暗,粘稠得像是凝固的血。然后,一声闷响,遥远又近在咫尺,重重敲在耳膜上——那是枪声,是父亲最后的声音,是他额角那个瞬间绽放又凋零的猩红花朵。
紧接着,是另一声更尖锐、更决绝的爆响。撕裂了黑暗,也撕裂了她自己。小腹深处传来被硬生生剜去的剧痛,有什么温热而重要的东西随着那枪声一起,彻底离她而去。她最后看到的,是丈夫那张英俊的、写满惊骇与无法言说的痛楚的脸,他的嘴唇在动,可世界的声音已经消失了。
死了。都死了。爹,娘,自己,还有那个未出世的孩子…都死在了那个男人手里。那个她爱过、也最终毁灭了她整个世界的男人。
恨吗?当然恨!恨他亲手给父亲送上那颗致命的“花生米”。可那恨意深处,却盘踞着一种更深的、令人窒息的无力与清醒——他是警察。那是他的天职。她比任何人都清楚,父亲林枭那双翻云覆雨的手上,沾染了多少洗不净的血污。
但这清醒,比纯粹的恨更痛。痛得灵魂都在痉挛。
黑暗并未持续永恒。一种强烈的、不容抗拒的拖拽感猛地攫住了她残存的意识,仿佛被投入了高旋转的漩涡。无数破碎的光影、扭曲的面孔、凄厉的哭嚎与冰冷的枪声碎片般撞击着她。她感觉自己被撕扯、被压缩、被重塑……
然后,是冷。
刺骨的、带着浓重土腥气和腐烂垃圾味道的冰冷,猛地包裹了她。空气不再是死后的虚无,而是沉甸甸地压了下来,带着令人作呕的潮气。
林晚猛地睁开眼。
不是她熟悉的高档公寓那绘着繁复玫瑰纹路的天花板,也不是阴冷监狱那布满水渍的灰白屋顶。视线所及,是低矮、杂乱、仿佛随时会坍塌下来的屋檐。雨水正沿着破损的瓦片边缘,汇成肮脏的水流,噼里啪啦地砸在她面前的泥泞里,溅起冰冷浑浊的水花。
她动了动僵硬的手指,触碰到身下粗糙冰冷的麻袋片和湿漉漉的泥地。她低下头。
映入眼帘的是一双小小的、沾满污泥的、穿着廉价塑料凉鞋的脚。脚趾冻得青,指甲缝里全是黑泥。再往上,是洗得白、打了好几个歪歪扭扭补丁的蓝色碎花裤子和一件同样破旧、几乎看不出原色的格子衬衫。袖子卷了好几道,才勉强露出同样脏兮兮的小手腕。
这不是她的身体。
林晚的心跳,像一面被骤然擂响的破鼓,在狭小的胸腔里疯狂撞击,震得耳膜嗡嗡作响。她几乎是手脚并用地从湿冷的麻袋堆里爬出来,踉跄地扑向巷子口那面被油烟熏得乌黑的玻璃窗。窗玻璃模糊不清,倒映出一个摇摇晃晃、矮小的影子。
她用力抹开玻璃上的污垢和水汽。
一张稚嫩、瘦削、约莫只有十岁左右的脸庞,清晰地映了出来。皮肤苍白,头枯黄得像一把乱草,湿漉漉地贴在额角。但那双眼睛…那双眼睛却像是淬了火的寒冰,漆黑,深不见底,里面翻滚着与这具小小身体绝不相称的惊涛骇浪——绝望、狂喜、刻骨的悲伤,还有孤注一掷的疯狂。
林晚死死地盯着倒影中那双眼睛,喉咙里出“嗬嗬”的、如同破旧风箱般的抽气声。
不是梦。
她真的回来了。回到了地狱尚未彻底张开巨口,一切悲剧都还来得及挽回的!
父亲林枭!那个未来令整个南方地下世界闻风丧胆的“枭爷”,那个最终倒在血泊中死不瞑目的父亲……现在!他现在在哪里?!
“年……年……”林晚喃喃自语,破碎的记忆碎片在脑海中急拼凑。父亲曾在她撒娇时,用带着酒气和硝烟味的粗糙大手揉乱她的头,半是得意半是感慨地提起过:“丫头,知道不?你老子我十六岁那年,就在‘老瘸子’的破台球厅里,把‘长毛’那伙人给掀了!从那以后,这条街,才真正姓林!”
年!父亲十六岁!那个决定他命运走向的关键节点,就在今晚!就在“老瘸子台球厅”!
巨大的恐慌和一种近乎燃烧的急迫感瞬间攫住了林晚。她像一头被鞭子抽打的小兽,猛地转身,不顾一切地朝着巷子外冲去。冰冷的雨水劈头盖脸地砸下,模糊了她的视线,灌进她的口鼻,单薄的衣衫瞬间湿透,紧紧贴在身上,带来刺骨的寒意。脚下的泥泞几次让她滑倒,膝盖重重磕在凸起的石头上,尖锐的疼痛传来,她却浑然不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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跑!快跑!必须赶在一切生之前!
心脏在喉咙口狂跳,每一次泵血都牵扯着全身的神经。肺叶像破败的风箱,每一次呼吸都带着铁锈般的血腥味。破旧的塑料凉鞋在湿滑的青石板路上出急促而狼狈的“啪嗒”声,溅起的泥点糊满了她裸露的小腿。
她不知道跑了多久,拐过了几个堆满垃圾、散着恶臭的巷口。终于,那盏在凄风苦雨中摇摇晃晃、光线昏黄得如同鬼火的霓虹灯牌,如同冥冥中的指引,刺破了雨幕,映入她狂跳的眼帘——“老瘸子台球厅”。歪歪扭扭的几个字,红色的灯管坏了几段,忽明忽灭,更添了几分破败和诡异。
台球厅的门虚掩着,里面透出浑浊的光线和震耳欲聋的喧嚣——粗野的哄笑、台球撞击的脆响、劣质烟酒的呛人气息,混杂着汗臭和某种廉价香水的气味,像一锅煮沸的、令人作呕的杂烩汤,从门缝里汹涌地扑出来。
林晚的脚步在门前顿了一瞬。冰冷的雨水顺着她的梢、脸颊不断流淌,滴落在同样冰冷的青石板上。膝盖和手肘上擦破的伤口被雨水浸泡,传来火辣辣的疼。她深吸了一口气,那污浊的空气呛得她肺叶生疼。
就是这里。父亲命运的拐点。
她不再犹豫。用尽全身的力气,抬起那条被冻得几乎失去知觉的小腿,朝着那扇油腻、布满污迹的木门狠狠踹去!
“砰——!”
一声巨响,粗暴地撕裂了台球厅内震天的喧嚣。门板撞在墙上,又猛地弹回,出令人牙酸的呻吟。
刹那间,所有的声音都像是被一只无形的大手猛地掐断。
哄笑凝固在脸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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