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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1章（第2页）

咖啡馆。

舒凝搅动着咖啡：“我什么也没想起来。”

“嗯。”黎睢靠在椅背上，好整以暇地看着她，“找我来，就是为了这件事？”

舒凝道：“还有，喝杯咖啡。”

黎睢看她一眼，冷笑一声，起身就走。

舒凝拉住他的手腕：“这么不给面子？”

黎睢挣开她的手，用纸巾擦了擦手腕，语气淡漠：“你有面子吗？”

说话又难听又冷漠。

“我觉得我有。”舒凝直视着他的眼睛，“昨天刚醒过来，没太清醒，我昨晚想了想，要研究我，那是你的事，其实我完全可以不配合，想要我配合，不该是我当你的下属，而是应该，你来求我。”

黎睢眯了眯眼睛：“我求你？”

“既然求人就该有求人的态度。”舒凝勾唇道，“想要我配合，就告诉我，我身上的所有秘密。”

黎睢看了她片刻，忽然重新坐了下去：“等你想起一切后，你会知道你的秘密，某种程度上，我们追求的，是同一个东西。”

舒凝道：“方式不同，我要你帮我回想，我不想留在顾封砚身边。”

“哦？”黎睢看了前方，微微一笑，“你很讨厌顾封砚吗？”

舒凝如实道：“不讨厌，但也不想见。”

“以后都不想见？”

“不想。”

“死都不想见？”

“不想。”

黎睢勾了勾唇，舒凝看着他的笑皱起眉，还没弄清楚，就听见身后传来一道淡淡的声音。

“是吗？”

舒凝一愣，转头，就看见顾封砚站在她身后，正冷冷看着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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