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太宰治回忆到这,侧头看向织田作之助:“织田作,别再找他了,别再找安吾了,那份‘银之神谕’就扔了吧。”
织田作之助似乎是没想到太宰会这么说,他慢慢看向太宰:“太宰,我们三人,以后都不可能再坐在这里了吧?”
太宰治没有回答他,只是将酒杯中的酒一饮而尽,空了的杯子放在桌子上,混合着冰块的叮当声,发出脆响。
他站起身,向门外走去。
“太宰——”
织田作之助追上去,刚追出门,却看到太宰被人用枪指着,举着双手往后退。
“太宰!”织田作之助紧皱眉头,不敢贸然上前接近太宰治。但他看到指着太宰的那把枪,是熟悉的灰色。
——iic!
织田作之助立刻意识到袭击者的身份。
是安吾吗?安吾将他们的这个据点告诉了iic的人?不,不对。
织田作之助借着酒吧前昏暗的灯光看到袭击者举着枪的手在发抖,他破旧的披风上也浸染着大片的血迹,看上去像是在之前就被人追杀逃到这里,正好撞上了太宰。
“啊咧……真没办法,”如织田作之助所想,举起双手的太宰治突然歪着头露出笑容:“竟然被追到这里来了吗?真糟糕啊……明明我是看好距离才会放任手下对付你们,没想到他们这么不中用,竟然让你逃到这里。”
果然,今夜是太宰追捕ic成员的行动。他本以为带来的人对付几个拿着老式手枪的人会轻而易举,才会抽出时间来跟织田作之助喝一杯,没想到失策了。
“该说,不愧是军人出身吗?”太宰治噙着笑,看着面前早就是强弩之末的袭击者,“受了这么重的伤,竟然还能站起来,甚至还能藏匿在门口,等着我出来再给我致命一击,有意思……你还是我遇到的第一个人。”
织田作之助眼睁睁看着太宰迎着那黑洞洞的枪口,竟提步向袭击者走去:“你想要杀了我吗?那还不快动手吗?只要你的手指勾一勾,子弹就会从枪管里射出来,然后打爆我的头。如果就这样让我死个痛快,应该是求之不得吧?”
织田作之助看着这种时候突然犯病的太宰治沉下脸来。他自己的配枪早就拿出来同样指着袭击者,只是他们两个人站得太近了,无论他从什么角度开枪,只要袭击者动手,太宰也都会被击中:“太宰……”
太宰治却仿佛听不见一般,一步一步走向这位袭击者,眼看距离枪口不到三米距离,他面上的神情甚至染上一丝癫狂:“听说iic都是曾在部队服役的军人,那想必你的枪法应该很好吧?我可是无恶不作的港口黑手党,是史上最年轻的准干部,你如果杀了我,你的名字应该会被刻在荣誉碑上吧。啊对,今晚的这场追捕猎杀是我下的令。哦,你想问之前俘虏的其他人吗?他们啊……”
太宰治微微向他前倾,让枪口对准自己的眉骨,脸上是深深的恶意:“他们就不太幸运,被我活着抓去,受尽酷刑,最后全身鲜血被放尽而死的时候,都还在念着——i、i、c……”
袭击者的神情愈加扭曲起来,随即两声枪响同时响起。
袭击者先倒下了。
他举着枪的右手臂被射穿,本就勉强支撑的身体因为冲击力跌倒在地上,下一瞬,不知何时出现的,太宰治的部下们站在另一边一同扣动扳机,袭击者的身体瞬间皮开肉绽,喷出大片大片的血迹,然后如烂泥躺在地上再无声息了。
太宰治仰着身子后退了两步,在机关枪扫射的背景里,慢慢直起身,脸上原本干净的绷带从内向外晕染开大片的血迹。
“太宰……”织田作之助忙上前查看,发现子弹只是擦过他的太阳穴才稍稍松口气。
“抱歉,吓到你了。”太宰治缓慢眨了下眼睛,似乎又变回了往日里懒散幼稚且不知收敛的少年,“我只是心情有些不好,突然想演戏吓一吓那个人,说不定还能再从他嘴里骗出一些情报。我知道他会打偏,受了那样的伤,能站起来已经用尽全部力气,手还一直在抖,在这样的情况下,就算我再走近一些,他都打不中我的额头。而且,我是看到广津他们已经追过来了。”
太宰治露出孩子气的笑容,但很快又皱了下眉:“不过还是很疼啊织田作……我果然还是忍受不了疼痛……”
织田作之助没有说话,只是看着面前疼得龇牙咧嘴的少年解释着他刚刚所做的一切。
“为什么不说话了织田作?”
沉默了一下,织田作之助目光复杂:“我以为你不会再这样做了……”
顿了一下,他继续说:“我原本以为你对这个世界已经有了一些期待。在遇到那个孩子之后。”
所以不会再那么热衷于追逐死亡。
如果换做平时,织田作之助可能根本不会说这种话。他对于太宰治这种自甘堕落,沉浮在黑暗里的身影永远是沉默的守望姿态。这是可悲的。
可更可悲的是,他只能这样沉默的看着,因为他们谁都救不了谁。这样无声的守望对于彼此来说已经最安全的距离,也是彼此最大的救赎。
可他还记得这两个月来,在为数不多的酒吧里的相遇,几乎每一次他面前的男生都会提及他认识了一个有趣的,甚至是有点可爱的孩子。
男生会大笑着跟他说那孩子嘴里的“必须上学论”,还称我们原来都是“社会闲散人员”,甚至嘟囔着日本的饭菜好像确实没有华国的好吃,会推荐他去尝一尝珍珠奶茶等等诸如此类的小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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