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就遇到了这档子事。
到底怎么会发展到这一步呢?
刚被恭喜获选‘客人,你有80概率要死掉噢’,作为客人的他,现在正作为义务劳动的临时店员,穿着红色的咖啡店围裙站在柜台旁边。
……索性刚才自己来了这么久了也没有新客人,估计是咖啡店有特殊的客人‘筛选’或者是‘邀请’模式吧。
就算他基本什么都不懂也没关系。
年轻人只有一份不知道什么时候做的菜单——并且很明显,店里还有大量,根本没在菜单上的、店长凭借心情制作的今日特|供甜品和面包类制品——只能这么乐观地猜测。
然后代表有新客人的门铃声就非常没有眼色地叮咚响了起来。
他啊了一声赶紧站到了收银台边,只能紧张地看着那位穿着奇怪黑色制服的黑发眼镜女高,和站在她旁边的白金发dk靠近了柜台。[1]
不爽值是满点。
东京都立咒术高专,现年一年级的女学生禅院真希,此刻正经历着从禅院家逃家之后,最近血压最高的时刻。
她扫了一眼这家印着叉子[Ψ]标志的喫茶屋窗户玻璃上贴着的标语——
[咖啡、茶点、洋食,6a-9:30p]
[提供早餐]
[紧急联系方式:xxxxxxx]
[人生很长,请珍惜生命]
[地下室不可以进入]
[咖啡果冻有很多!]
几乎没什么和餐点有关的。
所以真希直接打着电话往里走,站在柜台边上打量着里面摆着的面包、甜品,和最下层像是行为艺术一样摆了满层的咖啡果冻。
虽然这家店也让人觉得挺奇形怪状的。
但果然还是被一年级担当教师带出来实习工作,但是他本人在学生还没祓除咒灵的时候就第一个早退更让人生气。
——到底是什么类型的混蛋才能干出来这种事情啊!?
“什么叫要回去开会就不接我
们了——喂,你不来的话我和狗卷到底要怎么把熊猫带回去!?”虽然是‘怒吼’,真希还是压低了嗓音,似乎是电话那头问了什么,她没好气地推了推眼镜,“熊猫?让它躲在附近的巷子里了,这里是涩谷,哈——谁要给你去排那家挤到要死的特产店啊!”
啧。
真是个没用的乱来笨蛋教师……
而狗卷棘已经对上了站在柜台边上,迎宾未遂的年轻店员:“鲑鱼(你好)。”
“您您您好好!”那头的年轻店员结结巴巴,明明在咖啡店工作,这会儿他却还是穿着老土得要死的衬衫领带套装,活像是个格子间社畜,他好像这才听清楚狗卷棘说了什么,“啊、那那那个抱歉我们是洋式的咖啡饮茶店,这个,那个,我们有……有什么来着?啊,这会儿那个、咖啡机坏掉了所以……只有面包、蛋糕和咖啡果冻。”
“木鱼花(不是)。”
“不,不管是章鱼小丸子还是饭团我们都不提供……”
“大芥(没事的)。”
而站在桌边的震动机械人根本没能对上他的电波,年轻店员额头上已经沁出了咸味小珍珠:“真的非常抱歉——那个、这个,和果子和饭团哪类的我们都没有,就是……”他嘀嘀咕咕,作为店员来说简直像是从来没看过菜单,对于道歉的姿态倒是意外的轻车熟路。
“大芥(没事的)。”
“不、我们真的没有和式餐点,非常抱歉。”
狗卷棘摆了摆手,摆明没有在意,他看向了柜台和在柜台后面印着的菜单,似乎打算用肢体语言来解决问题。
是旁边正和担当教师五条悟通话的真希先受不了的——烦死了!
她差点捏坏了电话屏幕。
遇到事情才发现能正常出面交流的只剩下了自己,怎么想都是那个笨蛋教师的责任。
她想也不想地把电话丢给了准备点单的狗卷:“棘,你去折磨悟那个混蛋教师。”扎着马尾的天与咒缚龇了龇牙,思考了片刻才没好气地警告,“总之,跟他说提前跑路的家伙没得挑,我们买的是什么他就吃什么,啧,要不是打赌输了谁要给那个笨蛋买伴手礼……”
真希臭着一张脸看向了菜单。
而柜台后面的年轻店员已经发出了紧张的抽噎声:“到!”
“……”察觉到是自己吓到了对方,有些不太好意思的高专一年生推了推自己的眼镜,别扭地柔和下了语气,“那个,麻烦来四份切件蛋糕,啊,不对,三份切件蛋糕和一个……”她正思考给五条悟带什么东西,打算再靠近柜台一点仔细观察的时候,脚边踢到了一个纸箱子。
是一份邮件。
真希一边看着纸箱上印着的收件人信息一边把它拿了起来:“齐木善子……涩谷全开放十字路口?”这不是店外的路口吗?
“啊,那、那个是我的东西,抱歉,忘在那边了。”而那位年轻店员已经赶忙把箱子接了过去,然后他面上出现了短暂的怔愣,“等等,收件人是善子吗?”
“你不知道吗?”
“啊、不,没什么,请把箱子给我吧。”店员动作紧张地将纸箱子收回去。
而赶着回去的真希并未把他的怪异举动放在心上,她思考了片刻,摸出了钱包:“你们这里最难吃的是什么?”
半路跑路的无良教师就别想着有什么好东西了,就算是他出餐费也不行。
狗卷棘开着公放,已经偷偷将话筒对准了仍在发火中的真希方向,给本来许诺到场请客的老师通风报信,然后才将电话收了回来:“明太子(有危险噢,五条老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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