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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知道——他的姐姐是谁。
烛火昏黄,映得密室中几张面孔晦暗不明。
纪绿沉端坐榻上,青灰撒银锦袍衬得她身形愈单薄,唯有一双眸子在摇曳的光线下亮得慑人,仿佛能穿透人心。
乌木案上,萧近原亲手整治的菜肴散着温热气息,尤其是那盘边缘微焦、香气独特的铛底焦饭,在此刻的情境下,显得格外刺目。
陆奉青被安置在纪绿沉对面的矮凳上,姿态看似顺从,眼神却如幼兽般警惕又带着一丝不易察觉的试探。
他又夹起一块炙羊肉,目光却掠过迎春,最终落在纪绿沉脸上,语气带着刻意的天真与委屈:“殿下这席面,倒让某想起兖州奉仙楼那一餐。姐姐,哦……不,贾二娘子那时,也是这般‘关切’家父的胃口。”
他特意加重了“关切”二字,意有所指。
迎春垂眸,指尖无意识地捻着袖口细密的针脚。
丹竹院那血腥冰冷的一幕犹在眼前,崔颂仪最后滚落的泪珠,采蓝撕心裂肺的哭求,都沉沉压在心口。此刻面对陆奉青这张看似无害的脸,她只觉得一股寒意从脊背升起。
“冯郎君,”纪绿沉的声音打破了沉默,清冷如冰玉相击,“兖州是兖州,青州是青州。昨夜丹竹院之事,想必你比本宫更清楚来龙去脉。崔颂仪崔明府代你而死,这笔账,陆家打算怎么算在本宫头上?或者……你想亲自来算?”
她目光如炬,直刺陆奉青。
陆奉青放下牙箸,脸上那点伪装的天真迅褪去,露出一丝与他年纪不符的沉静:“殿下此言差矣。崔明府之死,是陆家内部倾轧,有人不想奉青活着‘嫁’入公主府,更想借机彻底断了殿下与淄青‘和睦’的可能。将奉青偷梁换柱,毒杀崔郎,嫁祸殿下,一箭数雕。某……”
他顿了顿,声音低下去,带着一丝真实的疲惫与自嘲:“不过是个身不由己的棋子,侥幸挣脱了棋盘,想寻一处活路罢了。”
“活路?”萧近原忍不住冷嗤出声,他站在纪绿沉身侧,身形笔直如松,“冯郎君所谓的活路,就是潜回这龙潭虎穴般的公主府?你祖父陆夏此刻怕已调兵遣将,只等一个‘公主谋害驸马’的由头,便可名正言顺难!你在此刻现身,是嫌这潭水还不够浑,还是另有所图?”
他言辞犀利,毫不留情地撕开陆奉青话语中的遮掩。
陆奉青抬眼看向萧近原,眼底掠过一丝复杂的光:“平川先生快人快语。不错,奉青回来,自然不是送死。而是……”
他目光转向纪绿沉,带着孤注一掷的决绝:“想与殿下做一笔交易。我能告诉殿下,陆家在登州港与齐州纪唯繁之间,究竟埋了多少引信;我能告诉殿下,昨夜替换我、毒杀崔颂仪的具体执行者是谁,又是谁在主使;我还能告诉殿下,我祖父此刻最忌惮的,除了殿下您这位‘九公主’,还有东都那位迟迟未归的广陵王……以及,他背后那位‘卧病’的陛下!”
密室内瞬间落针可闻。
纪绿沉指尖在矮榻边缘轻轻叩击,节奏不紧不慢。登州港、纪唯繁、陆家内鬼、太和帝与纪暄……陆奉青抛出的每一个信息,都直指淄青乃至整个大衍朝局最敏感的神经。
若他所言非虚,其价值无可估量。
“条件。”纪绿沉言简意赅。
“保我性命,给我自由。”陆奉青答得干脆,“不是公主府的囚徒,也不是陆家的傀儡。事成之后,放奉青离开。天地之大,容奉青做个闲云野鹤。”
他眼中流露出真切的渴望,那是一个被家族、被命运紧紧束缚的少年,对“自由”最本能的向往。
纪绿沉心尖揪了一瞬,她能为他,作出这个保障。
但……
“本宫……凭什么信你?”她仍旧反问,目光锐利如刀,“你是在陆家长大的,你姓陆,你身上流的,有一半……是陆家的血。”
陆奉青惨然一笑,忽然抬手,用力扯开自己交领中衣的衣襟。
烛光下,他苍白瘦削的胸膛上,赫然交错着数道狰狞的新旧鞭痕与烙印,有些甚至还在渗血。
“凭这些够不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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