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口中的“他”无非就是自己,许知久也不知道自己为什么那么在意姜眠的看法。
还有他很好奇对方究竟与姜眠说了什么?为什么姜眠会不赶他走了。
这太不公平。
“你是说小久?”
姜眠迟疑一瞬,有些奇怪床榻上的人怎么会突然好奇这个,但还是认真回答,“他也挺好的。”
这也是实话,除了脾气不太好,爱使唤人之外,抛开这些不谈,也算是性格不错。
被床榻上的人拉着袖口,姜眠也就安静陪着人,话一说出口床榻上的人也看不出什么情绪。
她打算等白切黑下次醒来再商议办法,不然就算送走,恐怕还会原路返回,万一又晕过去可就不好了。
来回折腾实在是辛苦他。
厚重的袄子盖在身上,屋子里的炉火还在烧着,许知久听见身边没了动静,这才从被褥里抬眸看向旁边守着他的人。
压下五味杂陈的情绪,他小声开口询问:“妻主昨夜没有休息好吗?”
音色并无差别,他的面容大半都埋在枕头和被褥里,不怎么抬眸看人。
姜眠确实没有睡好,眼窝下阴影微深,她抬手把被褥往下拉了拉,“别闷坏了,我不累,知久不用担心。”
其实她最近这段时间里耗费的脑细胞比之前科考的还要多,睡得晚起得早当然哪哪都不适应。
褪去了外衣,里衣显得格外单薄,虽说有厚重的被褥盖着,许知久仍觉得安全感不够,他也不提之前要分开的事情,只看着姜眠眉眼发呆。
姜眠才帮他拉好被子推开,便见底下的人视线一动不动地落在她的脸上。
想着自己把人弄晕了过去,姜眠指尖蹭了蹭他的脸。
指腹下却还是冰凉的温度。
“睡一觉后,什么事情都会好起来的。”她轻轻覆在许知久的额头落下不深不浅的痕迹。
不带任何意味的一个吻。
却足够让人感受到她的诚意。
被褥底下压着的指甲越发用力,许知久也不知道心口漂浮不定的情绪究竟是什么。
而这种感觉却让许知久心底不适,他在想,为什么姜眠会分辨不出来,也在想,会不会是姜眠已经分辨出来故意做出如此行径。
明明答案就是前者,可他却还是不死心地思考后一种的可能性。
许知久自暴自弃,把人重新拉回怀里,咬住对方不带容易意味的唇瓣,在换气的空隙里,语气微重,“你亲错人了。”
姜眠将他推开了些。
被推开的人此时里衣松散,眉眼潋滟,唇角还悬挂着刻意的银色水润,锁骨处的白皙也因动作大片裸露。
什么盐公子糖公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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