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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嗯,那我等你。”
她顺着许知久的话说着话,见他耳垂的红迟迟没有褪去,忍不住探手取暖,她又想起来什么,“这样冷得快些,你以前这样害羞,会容易变性格。”
许知久感受她指尖的温度,尝试靠意识去压下耳垂的热意,几次无果后只能垂眸。
“只要不是太突然的刺激,就不会轻易失控。”他解释着。
姜眠也懂了一点原理。
看来误打误撞,白切黑还帮温柔系的人格学会了掌控人格切换的秘诀。
脑子里又冒出来鬼灵精怪的念头,姜眠实在好奇,于是也顾不上流氓,贴在许知久耳边小声说着自己的问题。
大概是看到了含羞草迅速收拢的一瞬间,仿佛她的气息裹挟着剧毒,让人避之不及一般,许知久的反应是极度的慌乱无措,甚至可以称得上是局促。
他几度咬唇,无力开口回答。
这样的问题,哪怕做好了心理准备,也没办法不感到害羞。
几乎是瘟疫蔓延的恐怖速度,他心口的跳动再也无法压制住平稳,没一会眼瞳里的神色也跟着转变。
姜眠看着他切换人格,实在也没有想到能够把人说到这个地步。
她只不过就是问了下温柔小白花睡觉的时候会不会中途换人而已。
是真的在好奇。
毕竟亲也会换来着。
姜眠还觉得自己没错,怀里平稳呼吸的人先看了眼现在的情况,才抿着水润的唇开口:“你们做什么了?”
兴师问罪的意味很浓。
姜眠挠头,打着哈哈,“没什么,就是揉了揉而已。”
许知久的目光一下子变得怀疑起来。
一人一半的公平时间,尽管另一位看起来不争不抢,但其实双方都精打细算每一个时辰,绝不会大方到把自己的时间拱手相让。
“只是揉了揉?”
许知久低头看了眼混乱散开的衣裳布料,从姜眠怀里坐起来,把手搭在她的脖颈上,冷着眸道:“那妻主把刚才做的事情重复一遍。”
姜眠:……
好家伙,被抓包的心虚感是什么鬼?
已老实。
于是在许知久的视线下,姜眠选择刻意回避,她咳嗽几声,“就是揉了下脸胡闹了会。”
谁知许知久更不满了,他按住姜眠要推开的指尖,语气柔和了些,“妻主,说好的一样对待,你不可以只和他做。”
白切黑到底知不知道他在说什么?
姜眠顿了顿,只好把人按在怀里,敷衍了事地揉了几下,连唇角的笑意都收敛了太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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