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就在这时,一阵轻微而有节奏的敲门声轻轻响起,仿佛生怕惊扰到屋内的人。沈砚初一动不动,甚至连头都没有抬起,只是用那淡淡的口吻说道:“进来吧。”声音不大,但却清晰地传入了门外人的耳中。
门被缓缓推开,纪延澈走了进来,只见他手中拿着一沓抄写得工工整整的纸张,每一个字都排列得整整齐齐,宛如印刷体一般。
他来到沈砚初的桌前,轻轻地将那一沓纸放下,然后直起身来,眼中闪过一丝不易察觉的戏谑之色,笑着对沈砚初说:“小初,这是我帮你抄的。”
沈砚初闻言,终于抬起头看了一眼桌上的那沓纸,目光从那些工整的字迹上扫过,随后嘴角微微勾起,露出一抹淡淡的笑意,轻声道:“谢了。”
然而,纪延澈并没有就此离去。他反而将双手撑在桌上,身体微微前倾,拉近了与沈砚初之间的距离。
他那双深邃的眼眸紧紧盯着沈砚初,眼神中流露出一种暧昧不明的气息,语气轻柔且略带调侃地问道:“小初,你就这么一句谢谢就算完啦?你打算怎么感谢我呢?”
沈砚初抬头,迎上纪延澈那双深邃的眼眸,心中微微一颤。纪延澈的眼神中藏着几分狡黠,仿佛一只狐狸在算计着自己的猎物。
“延澈,你这是在趁火打劫吗?”沈砚初故作镇定,试图化解这份尴尬。
纪延澈却越发靠近,嘴角勾起一抹腹黑的笑意:“小初,你知道我从不做亏本的买卖。帮你抄写这些,总得有点回报吧?”
沈砚初那大眼睛滴溜溜一转,脑海中的念头如闪电般迅速掠过。
只见他鬼鬼祟祟地凑到纪延澈耳边,压低声音说道:“其实啊,我跟你讲,苏容与那个人呐,最喜欢玩强制那一套。”说完还不忘冲纪延澈眨眨眼,仿佛自己透露了一个天大的秘密。
纪延澈听后,脸上露出一抹无可奈何的笑容,心中暗自思忖道:“怎么什么事儿都拿苏容与当幌子?”
然而,就在他思考之际,眼神忽然微微一滞,其中竟悄然闪过一丝不易察觉的玩味之色。紧接着,他轻声笑了起来,那笑声中既有几分好气,又带着些许笑意,显然是被沈砚初的这点小心思给逗乐了。
随后,纪延澈轻轻地将沈砚初推到一旁,嘴角微扬,似笑非笑地说道:“总而言之,不管怎样,你现在可是欠下我一个大大的人情咯。”
话音刚落,他便潇洒地转过身去,迈着大步离开了此地,只留下沈砚初站在原地,有些发愣地望着他远去的背影。
恰在此时,一直在门外悄悄躲藏着的江思妄蹑手蹑脚地走了出来。
他满脸愤愤不平地看着纪延澈离去的方向,说道:“好你个纪延澈呀!居然敢趁着没人的时候偷偷占我们家延初小宝贝的便宜!太过分了!延初宝贝儿,你别那个家伙,我回头就让几个魔族高手来帮你写,保证完成得漂漂亮亮的!”
谁知,不远处的纪延澈好似听到了这番话一般,头也不回地丢下一句:“没诚意。”然后继续大步流星地向前走去,很快便消失在了众人的视线之中。
江思妄见纪延澈如此潇洒离去,心中的不满如同被点燃的火药,瞬间爆炸开来。他可不愿意看到沈砚初被任何人欺负,哪怕是一向以腹黑著称的纪延澈。
“纪延澈,你给我站住!”江思妄的声音中带着一丝怒气,他快步追上前去,想要为沈砚初讨个公道。
纪延澈听到江思妄的叫喊,脚步微微一顿,然后缓缓转过身来,嘴角挂着一丝淡笑,似乎对江思妄的愤怒毫不在意。
“怎么,江思妄,你想在这里动手吗?”纪延澈语气平静,但眼神中却透露出一丝挑衅。
江思妄被纪延澈的话语和态度彻底激怒,再加上他早就看不惯纪延澈,他不再多言,直接挥拳朝纪延澈打去。纪延澈轻松地闪避开来,眼中闪过一丝戏谑的光芒,似乎对江思妄的冲动感到有趣。
两人瞬间在沈延初的庭院中交手,江思妄的攻势猛烈,但奈何纪延澈修为高深,他巧妙地化解着江思妄的攻击,同时也不失时机地反击。
沈延初看着打起来的二人,想着城门失火,殃及池鱼。现在不溜何时溜?麻利的拿着枕头偷偷溜进谢怀舟屋内。
此时,苏容所在的房间里呈现出截然不同的景象。屋内烛光摇曳,将两人的身影映照得忽长忽短。
“苏师兄,你听听看,外面又开始闹腾起来啦!可真是好不热闹呢。”霁禾娇声说道,她那灵动的眼眸闪烁着好奇的光芒,耳朵也不自觉地竖了起来,仿佛想要捕捉更多来自屋外的声响。
原本,霁禾打定主意要在这次大考中彻底摆烂,但思来想去,她还是觉得这样不妥。于是,趁着太阳尚未升起,夜色尚浓之际,她急匆匆地跑到了苏容与的房间,央求他给自己指点一二,帮忙划一下考试的重点。
苏容与无奈地看着眼前的霁禾,轻轻摇了摇头,苦笑道:“霁禾师妹啊,你就别再分心啦。你瞧瞧,这书本都才翻了不到一半呢。”
说罢,他抬起右手,轻轻地敲了敲霁禾的小脑瓜,语气略带严肃地警告道,“要是到时候被慧明长老发现你如此不用心,可有你苦头吃咯。”
然而,面对苏容与的责备,霁禾非但没有丝毫害怕,反而冲着他甜甜地一笑,露出两个浅浅的酒窝,宛如春日绽放的花朵般娇艳动人。那笑容中透露出一丝狡黠和不以为意,似乎根本不把苏容与的话放在心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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