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褚雪镜沉默片刻,问:“她如何知道的?”
“春茵姐姐说,是那人支使她去做伤害小姐的事,但她犹记着从前侍奉小姐的情谊,故而冒险让奴婢转告小姐。”那道黑影晃了晃,青冬再添了把火,“奴婢怕她说的是真的,所以……”
褚雪镜幽幽叹了口气,“倒是难为她有心。”
她态度像是有所松动,奇怪道:“那为何她不来亲自告诉我?”
青冬吐了吐舌头,假模假样嗫喏着,“春茵姐姐……”
“说罢。”褚雪镜道,“这里只有你我二人,直说便是。”
青冬重重叹了一声,似是十分心疼春茵的遭遇,语气那叫个凄凉婉转,“春茵姐姐几次三番警告奴婢,不让奴婢告诉小姐,可奴婢实在是不忍心。”
褚雪镜:“……”
青冬绘声绘色道:“春茵姐姐说,她从前诸多事情碍于性命之忧,有太多对不起小姐,如今只能以细微之末,若是能帮上小姐一把,她也此生无憾了!”
褚雪镜眼皮一跳。
看来她直接赶走了秋芝和春茵还是让他们不安了,这是变着法子要将春茵送回她身边啊。
褚雪镜百无聊赖地用指节撑着下颌,惋惜道:“确是我也对不住她。”
她睨了那道黑影一眼,无声嗤笑,终于在黑影焦灼地等待中一锤定音。
“明日叫她来见我罢。”
故人今日戴这副吧
“小姐,这支玉钗衬你的容色。”春茵将羽尾白玉钗簪进女人的发髻间,瞧着铜镜中倒映出的花容,笑吟吟的,“青冬你看是不是?”
青冬伸长脖子来看,煞有其事地点了点头,“小姐简直是天仙下凡,姝色神仙难比!”
褚雪镜抬手轻抚了抚那支玉簪,从镜中笑睨了青冬一眼。
青冬虽看起来傻愣愣的,但不至于瞧不明白眼色,褚雪镜看她的眼神分明带了两分调笑,“小姐笑我做什么?青冬说的是实话啊。”
“你啊。”春茵熟练地从妆奁中取出一串水蓝宝珠链,正要戴在褚雪镜颈上,“又说小姐天仙下凡,又说小姐神仙难比,那小姐到底是不是神仙呐?”
青冬:“哦……”吃了没文化的亏。
“等等。”褚雪镜望着镜中自己颈上的珠链,忽然从手边的匣屉中取出一方正的锦盒,递给春茵,“今日戴这副吧。”
春茵微愣,恭敬地接过,盒中倒不是什么富贵繁杂的款式,只是一对白玉耳环,和一条成色不错的白玉平安扣。
但她只是怔愣一瞬,不敢多问一个字,听话顺从地将那条蓝珠链换下。
她费尽心机才逃脱浣洗坊回到褚雪镜身边,这一次她绝不能再自作聪明断了褚雪镜念着的最后旧情。
“今日远去天界寺,你们便一并跟着吧,也好有个照应。”才取出来的玉坠贴在锁骨间还有几分凉意,褚雪镜指腹轻轻从颈前的平安扣上划过,眼中闪过令人不易察觉的狡黠笑意,“院中叫夏萤看着吧,至于金雪……”
上回她不过进宫一趟,忠远侯和乔氏便已要对它下手,此次天界寺一行路远天长,难保他们不会又起心思。
“喵喵。”金雪像是知道褚雪镜在操心它一般,不知什么时候钻了过来,绕着她的腿蹭来蹭去地撒娇。
褚雪镜俯身揉了揉它的脑袋,对青冬道:“如意楼掌柜的是个爱猫之人,青冬,你将金雪送到她那去,便说是我要出远门,托她照料几日。”
从前她带着秋芝出门不放心金雪独自在家中时明面上便是寄养在如意楼掌柜那,实则是掌柜的再转送去了秦合欢手中。如今秋芝不在,交由青冬做她也放心。
青冬领命去捉金雪,金雪被揪住命运的后颈皮绵绵叫了两声,在发现褚雪镜不为所动后遂作罢,认命躺进笼子里被青冬拎走了。
春茵犹豫道:“小姐……”
褚雪镜从妆台前起身,闻声抬眼看向她。
春茵却是倏地跪了下去,不过半月多不见
,她脸上已经没有当初的傲气和自信,估计在乔恩兰手中确实受了些磋磨,“奴婢绝无可能欺骗小姐,夫人她……她当真要害您啊!”一个婢子,还是一个曾犯过错被主子罚过的婢子,竟大言不惭污蔑府中当家主母。
褚雪镜垂眸俯视着她紧攥的手指,这样冷的冬日,被罚去日日做浣洗的活,偏生先前又是主子身边得势的贴身婢女,从前削葱般的指节短短半月就已经肿胀粗糙,甚至还有无法愈合的冻疮。
春茵低垂着头,一如在乔恩兰院中那日一般静静等待着褚雪镜的审判。
她已经无路可走了,除了抓住褚雪镜这根浮木,别无他法。
“二小姐,马车已经备好了。”门外忽然传来侍女的喊声,她眼睁睁看着褚雪镜柔软的衣裙从她眼前轻巧掠过,春茵下意识挪动膝盖要膝行去追。
那卷衣裳却是旋即又回了方向,走到了她面前。
“拿着。”
女人不算热络的嗓音却像弦乐般动听,春茵怔住,颤巍巍地抬起眼。
光洁的瓷瓶在女人指尖莹莹泛着微光,褚雪镜神容淡淡,好像一夕之间她们又回到了初见时春茵抬眼的那次惊鸿神光。
“小、小姐。”她有些控制不住自己的声音,褚雪镜的眉眼好似被什么模糊了似的,一眨眼又不真切起来。
啪。
手背上的温热让她陡然惊醒,春茵飞速低头眨眼,试图将眼泪眨尽,不在女人面前露出这样狼狈的神色。
“这是伤药,对疮疤有奇效。”褚雪镜将瓷瓶递近,“拿着吧,这些日子受苦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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