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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密文里还说了什么?”容德不在意这些,盯着她发白的面容,“关于龙瑾,你还知道多少?”
他的语气算不上友好,甚至称得上咄咄逼人。褚雪镜垂下眼皮,浓黑纤长的睫毛在眼睑下投出一片小阴影,“恕我不能告知。”
气氛霎时冷凝下来,卫北临安抚地揉了揉她的肩,对容德道:“那些东西是阿雪母亲留给她的遗物,她不想多说,我不觉得有什么问题。”
容德和他僵持着,最终是容德后退一步,道:“也罢,老夫冒昧了。”
他是年纪大,且医术高超,所以王府中的人对他多有尊重,但这不意味着他能无视卫北临这个“掌权者”。
“不过,老夫有些话想和这位姑娘聊聊——”容德倒看不出有多生气,好整以暇地寻了只空凳坐下,“聊聊这位姑娘的病情,以及……医治方法。”
他把“医治方法”四个字说得缓慢悠长,似是有暗示之意,卫北临拧眉,他本以为容德只在意行医治病上的事,但眼下看来,因为褚雪镜的身份,容德显现出来的态度远不止是一个“医者”。
“可以。”褚雪镜没有犹豫地答应,神色坦然,先一步回握住了要开口制止的男人手心,偏脸对他笑了笑,“我感觉好多了,没关系的,只是和医师说说话。”
“有什么话我和母妃听不得?”卫北临攥着她冰凉的指节,容德来意不善,褚雪镜又正在虚弱的时候,他根本放心不下,“我……”
“好了。”褚雪镜轻哄着蹭了蹭他的脸颊,温声道,“一会儿你想问什么,我都告诉你,好吗?不要担心。”
她话都说到这个份儿上了,再纠缠着不放显得他格外没有肚量且斤斤计较。卫北临沉默地为她垫好靠背、盖好蚕丝衾,才和柯夫人去了屋外等着。
房门合上后,容德却不急着说了,先给自己倒了一杯茶,灌进嘴里半杯。
“容德医师?”
倚在床头的少女试探地唤了一声,见容德转过头看向她,解释道:“先前听柯姨和阿临都这么叫您。”
“是没错。”容德放下茶盏,目光从四周装点的陈设上掠过,“三年前那小子刚回北境的时候就在倒腾这间屋子,如今可算是迎来它的主人了。”
褚雪镜琢磨着他话里的措辞,并未在此事上搭腔,“医师说要和我说一说医治方法,在下洗耳恭听。”
容德固执着自己的话题道:“你忘记了很多事吧?过去的事情,都不记得了,是吗?”
褚雪镜静了片刻,掀眼对上老医师胸有成竹的视线,先前维持的表面友善消失殆尽,“你到底想问什么?”
她不是不知道如果他们单独交谈会给他套话的机会,但显然这个容德不是省油的灯,与其让他不断试探,不如看看他究竟要干什么。
以及,是敌是友。
“我比你娘要大上十几岁,”容德说,“当年你娘带着你来到北境时,正好是我在王府站稳脚跟的时候,她比我年轻,医术却不比我差,我险些以为,她是来抢我饭碗的。”
前镇北王的父亲,也就是卫北临的祖父对他有恩,因此他甘愿留在王府,凭借一手好医术回报恩情。
钟离苏木带着夫女进王府的第一天,他就认出了他们的身份。
抚州瘟疫事发之时他也去了,和那时的钟离有过几面之缘,他会记得钟离苏木,一来是因为钟离苏木是药医谷的嫡传弟子、传闻中未来药医谷的谷主,二来是她做事沉稳干练,流露出不符年纪的老成,在抚州治疫上立下头等大功,是难得一见的行医天才。
只是他没想到,那时和钟离苏木打过照面的医师那么多,她却仍在见到他的第一面叫出了他的名字,甚至礼貌称他为前辈,时常找他研究医方。
那时的容德年纪正盛,虽起初有过危机感,时间长了便不觉抵触,他们并不是针锋相对的敌人,而是能够一起钻磨医术的道友。
若说钟离苏木和柯韵冉是莫逆之交,那么容德和她勉强算得上是忘年交,他欣赏这位小辈,不曾料到她会一朝身死,而后夫女不知所踪。
“你以前还会喊老夫两声容伯伯,可惜了。”容德遗憾地摆了摆脑袋,“忘了、年龄大了,到底不如小时候可爱。”
褚雪镜:“……”
她狐疑地打量着坐在她不远处的老头,明明先前卫北临和柯夫人在的时候他不是这个态度,也没有表现出对她娘的那般熟稔。
“你不仅忘了一切,体内还被下了许多毒,这么多毒在你身体里同时共存,”容德眼珠盯着她的眼睛,语气变得生硬冰冷起来,“你能活到现在,着实是不容易。”
褚雪镜仍旧只是看着他,不置一词。
“想知道为什么吗?”
容德老小孩似的耸了下肩,“你应该有意识到,自己忘记的不只是幼年的记忆,甚至长大后的一些事情,你也记不大清了,是模糊的,像蒙了一层雾,怎么都看不明白,老夫说得对否?”
不管他之前到底在搞什么名堂,至少在病情方面,容德是唯一一个不用她说,只靠探脉就能断出来的医师,确实有两把刷子。
试验却是催命的剧毒
“……您说得不错,”褚雪镜缓缓道,“仅是把脉,也能看出如此多讯息么?”
即便是钟远良也无法直接看出她失忆之事,容德却轻而易举就能说出来,当真是医术高超,还是……
“你不信老夫?”容德失笑,微叹了口气,“对你自己的病,你比任何人都更了解。你若是破解了你母亲留下的所有密文,就应该知晓,你的病究竟是‘病’,还是别的东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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