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除非必要,否则川岛未来并不在乎虚名。他捡起手铐,干脆利落地套到梶井基次郎的脚踝上。之后起身拍拍手,“现在醒了也不怕他逃走了,不是挺好的吗?”
太宰给他糊弄至极地海豹式鼓掌,好家伙,手铐变脚镣。
中原中也和冈察洛夫的战斗还在持续,重力和砾岩剧烈对抗,飞沙走石。
并没有遗忘中也的市长再次将目光投到工具宰宰身上,指了指岩石巨人,诚挚请求:“既然都来了,机会难得,太宰君想要摸一下吗?”
太宰回以同样真诚到发光的眼神,深情询问:“未来,有人骂过你黑心资本家吗?”
……
花开两朵,各表一枝。
在坂口安吾的支持下,乱步调动了所有路口摄像头。
超推是极为强大的才能,给予的信息越多,就越接近正确答案。
敌人异能力是瞬移也没有关系,所有的落点都有迹可循,通过行人的神情,摄像头未覆盖的空白,横滨详细到有几层楼几间房的地图,就能够推测出敌人前行的路线。
而且不需要每个地点都亲自跑一趟,只需要像是大脑指挥四肢,命令下达,自然就会有人到达前线取回一手信息。
信息洪流汹涌澎湃,对毛线球般缠绕成一团的谜题抽丝剥茧,答案迅速浮现在眼前。
名侦探瞬间跳起,将地图拍到桌面上,用红笔在郊外一点打上红叉,笃定道:“他们改路线了,之前是去港口,现在他们要去这里!”
坂口安吾和福泽谕吉的神情同时冷了下来,那个地点是——异能力学院。
久作
异能力学院里主要聚集着尚且还不能掌握自身才能的年幼异能力者。
学院地处深山,位置十分隐蔽,通常情况下并不容易找到。
但是谁也不知道死屋之鼠的情报究竟有多细致,只是这种程度的隐藏远远不够。他们的行动只能快一点,更快一点。
……
地下室里,陀思妥耶夫斯基将剩余资料一键删除,再点燃硝烟,销毁这块藏身之处。
他在烟雾间捂唇呛咳,将雪白的帽子戴回头上,毫不留恋地转身离开。
空降的新任市长,强硬结束了横滨的混乱状态。查不到过去,看不穿私欲,连弱点都光明正大得仿佛伪装。
仿佛一群白猫中的黑猫,满满都是异常和谜团。
所以哪怕对方不是异能力者,写剧本时超级细节控的鼠鼠依然控制不住爪子,总想去撩拨两下看看。
对横滨各方势力的试探已经结束,对手比他预想的要更加团结和强大一些。
计划暂时失败,精心挑选的棋子沦为弃子,在分散的警猫集中之前,他该撤退了。
下一次,就从瓦解黑白双方之间的合作开始吧。
……
接到指令的果戈里忠实地执行撤退方案,挑起最后一场混乱作为谢幕仪式。
同外部社会保持一定距离的学院宛若乌托邦,久不见外人的儿童即便再戒备,也程度有限。
精彩绝伦的魔术表演,谎称为惊喜的悄然潜入,欢笑嬉戏过后,谁会拒绝可爱的小孩子张开双手,可怜兮兮索要拥抱的请求呢?
舞台上散播欢笑的表演者执起刺手的玫瑰,为每一个孩子送去悲哀的幻境。
儿童僵直如行尸起立,清澈的双眼变得混浊,失控的异能开始互相攻击,崩溃的哭叫声划破了天空。
火焰燃起又被水流扑灭,室内忽而暴雨倾盆,忽而狂风过境,透明的丝线将诅咒娃娃拦腰截断,捂着脖子漂浮虚空的儿童无助地踢动小腿,脸色涨红,又下一刻被飞在空中桌板撞开。
校园警报响了,急促得宛若一首战场上的哀歌。
白鸽于悲泣中脱下礼帽,在混乱的攻击中灵巧闪躲,浅浅盈着水光的金色眼瞳似乎同样伤怀。
梦野久作坐在他的臂弯,仰头看着这个奇怪的大人,利用他的人很多,用完后猫哭耗子假慈悲的反而不常见。
既然不开心,那为什么还要做呢?大人难道不是想做什么就可以做什么的生物吗?
“大哥哥,你在难过吗?”久作举起手,衣袖收缩露出一截手腕,缠绕其上的铁丝倒刺深深嵌入血肉里。
他仰头望着阳光下白皙到发光的指尖,神情逐渐染上寂寞。
好奇怪啊,被人阻拦会不尽兴。明明最希望有一天可以放肆大闹一场,可现在真的没人阻止他了,为什么会觉得这么无聊呢?
小孩鼓起脸颊对着伤口轻轻吹气,凉风拂过刺痛的伤口,好似一场虚假的安慰。
“我们接下来又要去哪里呢?”久作收回手背在身后,用他最熟练的欢快语调询问。
陪他玩的人,已经好久没出现过了,所以奇怪也好,利用他也没关系。只要能在外面自由奔跑,即使是疼痛他也可以一直忍耐。
果戈里将梦野久作拎起放到地面,为避免触发异能,动作倒还算得上轻柔。但是和他动作相比,吐露的语言就要锋利尖刻得多。
他弯腰俯身,化身阴影将小孩笼罩,声音好似笼中鸟的低唱:“我确实很难过呢。道德和悲哀都是枷锁,我所哀叹的,正是我想摆脱的。”
大脑是温暖潮湿的牢笼,脑髓地狱就是让牢笼生刺的异能力。
“其实说实话,小久作的异能,在我看来非常的……”果戈里凝望梦野久作的双眼,笑容伤感,语气温柔,冰凉的指尖贴上他的脸颊,一字一顿地说——
“令人厌恶。”
“所以没有接下来了,你被抛弃了哦,可怜的小不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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