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贝尔摩德毫不在意地耸耸肩:“谁知道呢。”
侦探再接再厉:“你为什么要为他们工作?”
“为什么,要为,他们工作。”
贝尔摩德慢慢地重复了一遍他的问题,从身上掏出一个精致的匣子,打开,抽出一支细长的女士烟来,她稍稍低头咬在嘴中,点燃了香烟:
“你觉得我是在为谁工作?黑衣组织的残党,或者另一个隐秘的犯罪团体?”
侦探谨慎接话:“不排除这些可能。”
“你或许还觉得我是被迫的,是不是?亲爱的,当你只注意一个人的行为,你没有看见他;当你关注一个人行为背后的意图,你开始看他;但只是看而已,你依旧没有看见他。”
贝尔摩德吸了一口烟,前端的火星幽幽地闪着光,像是一颗金色的萤火:
“这一次,我是为了自己。”
工藤新一一愣:“你”
“危险。”
贝尔摩德截断了他的话:“他们很危险。”
从这句话中,侦探嗅到了不一样的气息,他连忙追问道:“他们和黑衣组织在研究同一种东西?”
研究“永生”。工藤在心底咀嚼这个词。由于肉身限制而导致的有限生命下,自然而然地,诞生了对永远的执念。因为一己私欲,贪婪地拉上无数人,就为了这么个荒唐而不切实际的念头。
“或许比那更加荒唐。”
贝尔摩德直起身子,朝着与他来时相反的方向走去。在即将消失在道路尽头的拐角时,金发女人微微停顿,没有转头,缓缓地吐出一口烟:
“要想和神分庭抗礼,只有一种办法,那就是同神一样残酷无情。”
贝尔摩德离开了。
她出现在这里,好像真的只为了见他一面,与他说几句话一样。
“”
不管怎么理解,最后的那句话都听起来很不妙啊。现在的犯罪组织都怎么回事,追求的东西一个个都这么地高端大气上档次,整点低调奢华有内涵的指标很难吗!
工藤新一略感牙酸地嘶了一声,他揉了揉冻得僵硬的脸颊,掏出钥匙,决定快点回家。在经历了齁甜得仿佛能杀人的威化饼干,又在寒风中吹了半晌后,他现在急需一杯热腾腾的黑咖啡来抚慰自己的身心。
吱呀——房门向内推开,工藤迫不及待地走了两步,紧接着,又停了下来。他无奈地扶住额头:“今天的不速之客还真多啊。”
他家难道是什么必打卡的旅游景点吗?
进门的玄关处,一张卡片正静静地躺在那里,卡面是白色的,四周印着一圈烫金花纹,右下角画着一个戴高顶礼帽,呲牙狂笑的涂鸦小人。
而投递人像是生怕他认不出来般,在头像旁还留下了一行潇洒的签名——“怪盗kid。”
是异常1412号:kid的预告函。
利维坦·布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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