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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来看你了,每年忌日都准备二锅头,莫不是喝腻了才来梦里骚扰我?”
“今年换了一瓶,给你尝尝鲜。”
时浅将剩下的小半瓶白酒倒进嘴里,辛辣的味道刺激的神经,没有半点醉意却愈的清醒。
“你知道你有多恶心吗?我看到你的脸都想吐。”
“不用时不时跑出来提醒我当年的事,该查的,我都会查清楚。”
“不该忘的,我也忘不掉。”
……
絮絮叨叨的话,像是自言自语,又像是真真实实的在跟一个虚无缥缈的人在交流。
真真假假,假假真真,
时浅闭上眼睛躺在地上,都快忘了自己身在何地。
冰凉的触感传入全身,雨势渐渐增大,不知是泪水还是雨水滑落脸颊。
“你他妈自己下地狱,为什么要拉上我!”
……
突然间,一声激烈的碰撞打断时浅的思绪。
紧接着,几声枪响彻底将时浅拉入现实中。
一辆军用吉普车撞到了路边的护栏上,车头冒着浓烟,车身被周围四五辆黑色小轿车撞得面目全非。
从这个角度看,引擎盖都翻开了。
前前后后十几个身穿黑衣的男人从车上下来,手上拿着枪支或者棍棒,不留余地的向军用吉普车攻去。
子弹撞击在金属外壳上,车窗玻璃被蛮力敲碎,血水混杂着雨水滴落在碎玻璃渣上。
突然间,方向盘一转,车身不受控制的向一边倒去,几个黑衣男被压倒在车下无法动弹,抱着双腿痛苦的呻吟着。
紧接着,一抹如鬼魅般的身影从车内窜出来,
安装了消声器的枪声在黑夜中没有半点声响,可被子弹击中出的痛苦与惨叫声却格外明显。
如凄厉的恶鬼在吼叫。
还好这个地方是荒郊野外,否则肯定会引起群众骚动。
时浅将身子很好的匿藏在夜色之中,压着步子悄悄靠近,躲避在灌木丛后面。
男人靠在车轮后面,快熟练换上备用弹夹,军帽下冷漠的俊脸满是阴羁,不知道是谁的鲜血洒在脸上,
温热的液体却透着刺骨的寒意。
腰上的伤口隐隐有裂开的趋势,对方还有一半的人没有解决!
而刚准备探出脑袋,一个子弹高从头顶划过,直直的打在了护栏上,出清脆的金属碰撞声!
一颗颗弹壳掉落在地上,战事进入白热化阶段。
如此不留余地,看样子是打算直接灭口了。
一个黑衣男人不动神色向车后轮移动,抬手示意其他人跟上,可再一回头,男人不知道何时窜到了他跟前,猛然锁住他的脖颈,将他放倒在地。
卸掉枪支,男人单手卸掉了他的手臂,伴随着一声痛苦的吼声,男人扯过他的衣领狠狠撞到了护栏上,
而月色下,他锁骨处却露出了一个黑色纹身。
半弧形犹如花型太阳,还有些许金色镶嵌在周围。
很奇怪形状的纹身,并不常见,可司凛却隐隐有几分眼熟。
好像以前在哪里见过,可一时间又想不起来,可当他再想仔细探究一番的时候,一个身影突然间扑了上来。
司凛被突如其来的人撞的连连后退,
紧接着,几颗子弹被随着司凛移动的频率,连连射击到身后的护栏上。
稳住身形,司凛下意识钳制住来人的喉骨,却被反握住手腕。
女人勾过司凛的脖颈,痞痞的勾了勾唇,
“自己人,长同志。”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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