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莫非是已经回归天地了?
左手一阵掐算,容意感觉远处某个地方隐约有什么东西跟这副躯体相呼应,或许就是原主魂魄所在的地方。
“原来不是死在此地吗?”虽然不是容意故意夺舍,但毕竟占了原主的身体,她得偿还对方这份因果。
于是她记下方位,迈步朝院外走去。
老宅院门处设有护阵。不过这种护阵在容意面前,就像小孩用树枝在泥地上画出的界线,并无什么阻隔作用,轻轻松松就出去了。她还好心地反手虚空画了个符咒对原本的护阵进行加固,确保除自己之外,谁也没法从里面出来。
“等我了结因果再来跟你们谈心。”
满意地打量了一会儿自己加固的成果,容意轻声对躲在老宅各处阴影中瑟瑟发抖的鬼怪们说。
裘致驾驶着他前些日子新买的飙风跑车在深夜空旷的公路上纵情狂飙。
作为阳泽市数得上名号的富二代,他不抽烟不酗酒也没有捧小姐的爱好,唯一的乐趣就是飙车。市内监控太多,他也不想哪天倒霉撞上个加班到凌晨的社畜,所以一般犯瘾了就来阳泽西郊的山上撒欢。
因为城区改造的缘故,西郊这边原本的住户都迁走了,剩下的只有少部分富人一年都用不到两次的别墅,或者是一些保护性的老房子。夜晚过来这边,别说是人,就连拉货的车都不会遇上,就像他承包了整个西郊作为自己的赛车场一般。
唯一美中不足的就是他那群哥们都无法理解他的乐趣,不肯陪他来西郊耍一耍。
轻叹口气,裘致拍拍手下的方向盘道:“唉,还是老婆你好,我走哪都有你陪着……草!”
眼角余光看到深夜的路边竟然有位穿着红嫁衣的新娘,裘致心头一惊,跑车在公路上跑出了个蛇形,差点就直接冲出公路,亏得他技术还可以,堪堪在出事边缘把车刹住了。
心有余悸地紧握着方向盘,裘致大口喘着粗气,动作僵硬地一点点转头望向刚才看见新娘的地方。
没人,整条公路上一个人都没有,只有冷寂的月光照着他和他的跑车。
是玩了所以眼花?
困惑地挠挠头,裘致干笑着准备重新发动车子:“我就说嘛,大半夜的怎么可能会有新娘孤身一人在这种地方活动,又不是红衣女鬼……”越说到后面,他声音越小,尤其“鬼”字更是几不可闻。
心跳如鼓,裘致做了几个深呼吸,刚觉得冷静下来了,就听到有人在敲副驾驶座的车窗。
嘭!
惊得差点原地起跳,裘致被安全带勒回座位上,惊恐地瞪眼看着贴近副驾驶车窗的那张白净妖艳的漂亮脸庞。对方红唇翕动似乎在说什么,但他什么都听不见,此时他脑海中只剩下从小到大听过的各种怪谈和鬼片中的经典桥段。
比如说夜班出租车司机遇到单身女子要搭车,开到终点一回头发现对方人不见了,座位上只留下几张冥币之类的。
“阿弥陀佛,哈利路亚,无量天尊,诸天神佛,各路菩萨……”抖抖索索地瞎念着,裘致闭上眼祈祷,希望再睁开眼时外面的红衣女鬼已经离开了。
悄悄把眼睛睁开一条缝,发现女鬼并没有消失,还静静立在车边,裘致心中涌出无尽的绝望。他一边回顾自己短暂的二十七年人生,一边哭丧着脸降下副驾驶座的车窗。
“小姐姐……不,大仙,您有、有什么要我帮忙的吗?”兴许这是个讲道理的鬼呢?只要帮她完成心愿自己就不会死。
“用你的坐骑送我一程。”车窗外传来一道清脆悦耳的女声,并不像鬼片里那般阴森森慢吞吞,反而透着股利落劲。
发现对方没有第一时间掐死自己,而且还能沟通,裘致稍感安心。
他犹豫了一下,为表诚意,解开安全带下车,颠颠地来到女鬼身边,为她拉开副驾驶座的门。
“大仙,您请。”
对方欣然接受了裘致的服务,仪态甚端庄优雅地轻轻提起裙摆,略一低头,凤冠上插的珠钗都没晃一下便稳稳地坐到车上。
稳住,莫慌,我还能苟一苟。
自我安慰片刻,裘致回到驾驶座,壮着胆子问女鬼:“大仙,您要去哪?”
女鬼幽幽抬起左手,指向灯火辉煌的主城区。
“走,该换方位时我会说。”
不敢多问,裘致用力点头表示明白,接下来目不斜视地直盯着前方,按照女鬼的指点驶向主城区。
容意原本心情不太好。
她自开始修行以来一直顺风顺水,直到渡劫失败才首次遭遇挫折。但能在十死无生的天劫之下侥幸存活,还能找到个契合的新死肉身,她已无怨言了。只是出了那座老宅她才想起,她的法器全被劫雷毁了,而她此时功体没有恢复,根本没法冯虚御风。且这世间不知怎么回事,竟没有山精灵兽活动,连想抓一只代步都不行。
莫非要走着去找原主?
正当她正苦恼时,旁边这凡人驭使个钢铁妖兽路过,还很热心的愿意带她上路。
果然自己仍受气运所钟!
心情重新愉快起来,容意眼波流转,开始四下摸摸看看,研究载自己的这个妖兽。她原以为坐进了对方的口腔或是腹腔,但却没有找到任何疑似器官的东西。莫非这玩意不是妖兽,而是机关傀儡?当年确实有些善于炼器的仙门以各式各样的傀儡替代飞剑灵宠,只不知这傀儡兽是用哪种法阵驱动的,不然她也可以自己做一只。
沉浸于自身思绪中,容意险些忘了给裘致指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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