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但联想到容弘业夫妇俩那天来找自己相助时所说的一切,此时的容意表现得越正常,周明功就越觉得她不正常。
咳嗽了一声,周明功示意一旁侍立的弟子拿出他常用的罗盘。
“容小姐把手放上罗盘边缘即可。”
这是周明功家传的法器。在世间灵气尚且充裕的时代,周家先祖凭借这个罗盘追捕过不少妖孽。即使后来玄学界渐渐式微,这个法器也仍然保留着锁定邪祟方位的功能。
如果容意真是在失踪期间被不干净的东西附身,那在她碰到罗盘的瞬间,指针就会指向她。
见容意缓缓伸出手,周明功还算沉着,他那弟子却已经下意识紧张地屏住呼吸。
容意雪白纤细的右手轻轻放到了罗盘上。似感应到了什么,罗盘的指针动了动,随即出乎周明功预料,指针飞速旋转,越来越快,最终——
“啊!”
飞旋的指针忽然弹出罗盘,差点砸到一旁悄悄留意这边动静的容绮脸上。
见先祖留下来的法器损坏,别说弟子惊呼出声,就连周明功的脸色都骤然变得煞白。
会场这个角落的空气在这一刹那仿佛结冰了一般。
在众人或惊恐,或茫然的目光注视下,容意弯腰拾起那枚掉落的指针,重新将它放回到罗盘的凹槽中。她无辜地对周明功道:“大师,您这个罗盘是古物吧?这是因为缺少维护,坏掉了吗?”
“你、你……”周明功的弟子心疼地捧着罗盘后退两步,脸上一阵红一阵白,似愤怒,又有些色厉内荏。
一手抓住弟子的手腕,周明功紧绷着唇角,撑着拐杖站起来:“大概是弟子运送法器的过程中不慎损坏了,让诸位见笑。今日会场太多人来往,气息浑浊,并不适合祈福驱邪。容先生,改日时机恰当,您再带着二位千金来寒舍吧!”
客套话说完,不顾容弘业的挽留,周明功拉着弟子离开慈善晚宴的会场。
直到下到停车场中,见周围没有外人在了,年轻气盛的弟子才忍不住道:“师父!那个叫容意的女生肯定有问题,就连祖师罗盘都镇不住。我们刚才应该……”话到一半,他才发现师父握住自己手腕的手似乎在轻轻颤抖。
周明功长出一口气,这才慢吞吞重复弟子刚才的话:“是啊,就连祖师罗盘都镇不住。”
瞬间回味过来刚才经历了什么,弟子瞪大双眼。
周明功将祖师罗盘小心请回专门用于收纳的檀木方盒内,默念几句咒语后。他下定决心般,拿出手机拨了一串号码:“您好,请问楼先生最近是否有空?在下有件要事需要与他面商。”
听到师父竟直接找去了楼家,弟子嘴唇动了动,最终什么也不敢说,默默坐进驾驶座,发动汽车。
会场中,目睹刚才异状的人在周明功师徒二人离开后,纷纷下意识远离了容意。
容意大度表示自己不介意这些人没礼貌的排挤行为,自行在周明功刚才坐过的位置上坐下,静待晚宴开始。
在受邀宾客陆续都落座后,会场中的灯光渐渐暗下去,把聚光灯照着的,作为临时拍卖台的中央舞台凸显出来。
一名穿着晚礼服的司仪走上舞台介绍今天晚宴的目的,与此同时,服务生们也把竞拍目录送到每位宾客的手上。
“如大家所知,今天拍卖的都是一些付松先生在各地旅游时收藏的民间老物件,并非什么珍贵的古董。付先生主要的目的,也是希望通过这种方式宣传传统手工艺品,同时拍卖所得,将用于创办传统手工艺的职业学校……”
容意听得有些昏昏欲睡。
拍卖会这种东西,以前修真界也会举办,她镇魂青灯的原材料就有大半是通过在拍卖会上跟人交换获取的。但此界的拍卖会显然不会有她要的天材地宝,她了解到“慈善”是做什么之后,只想拍卖会能快点开始,这样她就能随便拍个什么东西,试试通过这种方式做慈善能否获得功德。
没想到司仪喋喋不休,刚讲完又从台下请上来一个气质儒雅的中年男人发言。
容意:“……”罢了,就看看手中的这本彩图册吧!
翻阅竞拍目录时,容意万万没想到会在其中看到自己当掉的那身嫁衣,而且它还是作为不参拍的压轴展示品放在目录最后一页的。
啪。
一声轻响,容意注意到容弘业碰翻了他面前的酒杯,而他摊开摆在桌上的那本竞拍目录也正好停在最后一页。
迎着容弘业向自己投来的,难以置信的目光,容意微微一笑,用口型告诉对方:是,我卖的。
那身嫁衣在容意看来除了做工比较细致之外并无什么特色,穿在身上时也没有感到任何邪气或者阴气。因此,留着也没用,还不如换点银钱使……她当掉嫁衣时的想法就是如此单纯。现在看到容弘业一脸心绞痛的表情,倒是意外收获。
莫非那嫁衣还有别的说头?
尽管心中生出些许好奇,毕竟是已经舍弃的东西,容意也没有太在意。她放下目录,将注意力转到终于开始的拍卖上。
会场中认出容意那身嫁衣的不止容家人,还有裘致。
当发现最近数日反复出现在自己噩梦中的嫁衣竟然要在拍卖会的最后拿出来展示时,裘致心跳加速,四肢冰凉,几乎想当场开溜,只是被他那个胆大的友人何舟按住了。
“怕什么,闹鬼的东西你姨父还能安安稳稳拿出来给大家参观?”何舟好笑地看着坐立不安的裘致,“我觉得你正好可以去问问你姨父从哪弄到这套嫁衣的,顺藤摸瓜,揭穿那个‘女鬼’的骗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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