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尽管这生辰八字并不算精准,但让她用来算对方的行踪已经够了。
“田满志。”换好外出的衣服,容意唤了缩在阴影中的怨念一声,“我会帮你查凶手,现在你得配合我行事。”
只要不提及死亡的过程,田满志的怨念就还算稳定。容意从原主留下的东西中找出一面小小的化妆镜,将他收入镜中,又给镜面加持了几道避光的符咒,确保对方不会刚见光就散掉。
而后,她打车来到自己算出的付松会出现的地方。
竟是一个露天的饮料店。这跟付松大商人的身份不太匹配,却更方便容意动手。
她前夜刚跟付松见过面,不确定对方是否会记得她的长相。见饮料店旁边有人在卖手编草帽,就买了一顶戴在头上,这才坐到付松旁边的一桌。
付松今天一改西装革履的成功人士打扮,穿得跟任何一个普通的中年上班族都没区别。
他坐着喝了半杯茶后,一名相貌平平,让人难以留下印象的二十多岁男子坐到他对面。
“付总好。”男子打了声招呼后,从双肩包里抽出一个薄薄的文件袋递给付松,“我托关系查了那个叫项玉竹的女人,她这两天联系过的对象我都给您列印出来了。有个号码在晚宴当天跟她联系得最频繁,是她男朋友的。”
付松没有当场打开文件袋,静等男子的下文。
男子继续道:“我去项玉竹男友伍家龙的出租屋附近打听了一下,他从前天就没有回去过了。因为警察也在排查那附近,我不敢逗留太久。”
“辛苦了。”听到此处,付松才开口,“劳烦你继续跟进一下这两个人的下落,我怀疑是他们偷走了我的东西。”
男子听到手机传来进账的提示音,顿时眉开眼笑地保证自己会尽力。
见男子要走,容意有些纠结,自己今日带田满志出来,本来是想让他跟着付松的——她生性凉薄,没有被付松对亡妻的深情告白打动,而是直接从动机上肯定付松既然为了亡妻费那么大的劲四处收集鬼物,就不可能轻易放弃。这不?果真让她看到了,对方在安排人从别的方面追查宴会当日失踪的女服务员。
付松是想赶在警方找到叫项玉竹的女服务员之前抓到对方,拿回嫁衣吗?
被付松雇佣的男子即将走过容意这桌。她不再犹豫,抬起手一个轻巧至极的动作,将装有田满志怨念的小镜子塞进对方双肩包的侧袋里。
反正付松就算有什么线索也是来自这名男子,既是如此,还不如直接监视这名男子。
浑然不觉背包里多了点东西,男子离开饮料店后骑上一辆摩托车,很快走了。
余驰是个自诩“侦探”的狗仔。与开头一张图,内容全靠编的同行不同,余驰写报导之前总会自己跟踪一下要报导的对象,用自己拿到的一手资料去写爆料。这样做的好处是他写的东西,其他同行写不了;坏处则是,因为离被报导的对象太近,难免就会有被人发现的时候。
他与付松结缘,就是因为在付松刚失去爱妻裘苑,疯疯癫癫的那段时间跟踪对方,被对方发现了。
当时余驰已经作好会被付松的律师送上法庭的心理准备,没想到对方得知他从事的行业后,却没有起诉他,反而花钱雇他做事。
从那时候起,余驰就常常利用自己狗仔的身份帮付松打听哪里有奇奇怪怪的古物,或者帮他收集一些竞争对手的秘密。
这次付松的收藏品被盗,余驰是知晓的,因此对付松让自己追查窃贼踪迹的事,他也不觉得意外。
警方有警方的明路,余驰这样三教九流都认识的人,也有他的暗道。
有时候,暗道消息传播比明路还快。
因此,在收了付松的定金两天后,余驰就先一步打听到目标之一的下落。
目击者
容意接到田满志通知时正坐在阶梯教室里听教授讲课。田满志的鬼脸忽然贴在四楼的窗户上,糊了一玻璃的血。也是幸亏在场学生当中没有长了阴阳眼的,不然当场就要引起大骚动。
熬到下课,容意在田满志的带领下,七弯八拐地找到阳泽市火车站附近。
这边鱼龙混杂,各种食物的味道混合公厕飘出来的味道刺激着人的嗅觉。走在路上,时不时就有出租车或者小旅店拉客的人上前搭讪。容意因为相貌出众,受的骚扰更多。找到伍家龙暂住的旅店时,容意身上已经满是劣质香烟的烟味了。
她没有废话,直接让旅店前台给自己开一个房间。
对方用暧昧的眼光打量了容意几下,最终没有多说什么,给了她一把钥匙。这种小店,连刷房卡的锁都舍不得装。
有了房客的身份,容意在旅店中活动起来就方便得多。
田满志的怨念飘到207号房门口,穿门而入看了一眼,又跑出来跟容意说:“人在呢,正裹着个被子发抖。”
容意正要找个理由敲门把伍家龙引出来,就听到又有人上楼了。她打开211的门,透过猫眼打量外面的走廊。
与她前后脚到这家店的是个外形与小旅店环境同样格格不入的西装男人,看上去从头到脚都写着“商务精英”四个字。
西装男人直接敲响了207的门,开口道:“伍家龙,我知道你在里面,如果你不开门,我就直接报警了。”
“报警”两个字对伍家龙的威慑力显然很强,几分钟后,207的门被人从内轻轻打开了一条缝。
西装男人从容走进室内。
容意对田满志的怨念道:“去听听他们说了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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