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山中无甲子,寒尽不知年。
云隐结界内的草木荣枯了三轮。溪畔那株野樱开了又谢,粉白的花瓣年复一年飘落溪水,载着无声的岁月流向不知名的远方。
木屋的檐角添了新痕,是去年暴雨夜被风折断的松枝砸落所留。屋前空地上,小白用卵石精心垒砌的小小花圃里,那些药草愈葱郁,几株“宁神香”甚至生出了淡淡的灵晕,在月光下流转着朦胧的紫辉。
小白似乎长高了些许,翠绿的裙裾依旧,但身形褪去了几分稚嫩,多了些少女初成的纤细玲珑。墨色长用一根新折的碧玉竹枝松松挽起,露出线条优美的颈项和一小截莹白的锁骨。那张脸依旧纯净得不染尘埃,琉璃般的眼眸清澈见底,只是偶尔凝神望向溪边那道身影时,眼底会掠过一丝不易察觉的、沉淀了岁月的忧色。唇角天然微微上翘,不笑时也带着三分甜意,只是那甜软之中,悄然糅入了一缕挥之不去的疲惫苍白。
三年。
刘子云依旧盘坐于溪畔青石。
墨束得一丝不苟,面容沉静如昔,身形挺拔如松。唯有细看,才能觉他眉宇间那道灰白烙印,颜色似乎更深沉了几分,如同沁入骨血的寒冰,散着无形的禁锢之力。周身气息依旧沉寂如深潭,但那潭水之下,积蓄的力量却如同被压缩到极致的熔岩,翻滚着令人心悸的暗涌。
他的修为,几乎停滞。
并非无法感悟,亦非天资不足。每一次当他试图引动“虚无之海”冲击那道无形的“彼岸”壁垒,眉心烙印便骤然爆!一股源自九天之上的、冰冷无情的天道枷锁之力,如同亿万根烧红的钢针,狠狠刺入他的神魂本源!剧痛足以令神魔崩溃,更伴随着一种源自灵魂深处的、被更高意志俯瞰、锁定、审判的恐怖威压!
那是云婉清的“眼”。
是悬于他道途之上的……天罚之剑!
又是一个月圆之夜。
清冷的月华如霜,洒满静谧的山林。
木屋内,油灯早已熄灭。小白蜷缩在木榻一角,抱着那只草编的小兔子,呼吸清浅,已然熟睡。月光透过窗棂,在她恬静的睡颜上镀了一层柔和的银边。
溪畔。
刘子云紧闭的双眸骤然睁开!
眼底不再是深邃的平静,而是翻涌着赤金与灰白交织的疯狂漩涡!他身体剧烈颤抖,如同被无形的巨手扼住咽喉,额角、脖颈青筋暴起如虬龙!皮肤之下,暗金色的血焰与灰白的冰寒之气如同两条失控的毒蟒,疯狂撕咬、冲突!
“呃……啊——!”
一声压抑到极致、如同困兽濒死的低吼从他紧咬的牙关中迸出!
眉心那点灰白烙印爆出刺目的寒光!天道枷锁之力如同决堤的冰河,疯狂冲击着他的神魂堤坝!体内那片被强行压缩的“虚无之海”剧烈沸腾,狂暴的力量失去控制,如同亿万根烧红的钢针,在他经脉中疯狂穿刺、灼烧!
走火入魔!
这是三年来的……第七次!
每一次冲击壁垒失败,那天道枷锁的反噬便会变本加厉!体内积蓄的、无法宣泄的狂暴力量,便如同被囚禁的凶兽,疯狂反噬其主!
“公子!”
几乎在刘子云气息失控的瞬间,小白便如同受惊的幼鹿般猛地从榻上弹起!怀中草编的兔子滚落在地。
她甚至来不及穿鞋,赤着脚便冲向屋外!单薄的翠绿睡裙在夜风中翻飞,露出纤细莹白的脚踝和小腿。
月光下,溪畔那道身影已蜷缩在地,周身被混乱狂暴的暗金与灰白光芒笼罩!皮肤寸寸龟裂,暗金色的血珠不断渗出,又被体表窜动的血焰蒸腾成腥臭的黑烟!骨骼出不堪重负的呻吟,整个人如同即将爆裂的熔炉!
小白脸色瞬间惨白如纸!没有半分犹豫,她娇小的身影如同扑火的飞蛾,不管不顾地冲入那足以撕裂金铁的狂暴能量乱流之中!
“嗤嗤嗤——!”
混乱的能量如同刮骨钢刀,瞬间在她裸露的手臂、小腿上割开数道细密的血口!翠绿的裙摆被凌厉的气劲撕开几道裂口!
剧痛让她闷哼一声,却丝毫未退!
她扑到刘子云身边,不顾那灼热得几乎要焚化肌肤的狂暴气息,伸出颤抖却异常坚定的双手,死死捧住他因痛苦而扭曲的脸颊!
“公子!看着我!看着我!”她声音带着哭腔,却蕴含着不容置疑的神性威严!
琉璃般的眼眸中,那点温润的翠玉光华骤然燃烧起来!如同投入了生命本源的火种!
她俯下身,光洁的额头,带着决绝的勇气,狠狠抵在刘子云剧烈颤抖、布满冷汗的额头上!
眉心相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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