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蔚椋和容子倾像是并非掉下深深的悬崖、落入了阵法之中,而是在无尽的漂泊中穿过了时间与空间的缝隙。
他们像两只舔舐伤口的小兽,温柔地、温吞地、密切而沉浸地安抚彼此。
『“蔚椋,身上有点痛,你再抱我紧一点吧。”
蔚椋依言照做,拢紧了容子倾千疮百孔的身躯。
“蔚椋,还在下坠呢,我感觉我们都可以在阵法里安个家了,然后结为道侣,一直在一起。”
“……好。”
“你既然答应我了,那你以后不能再跟着闻千寻,只能看着我。”
“好,只看你,一直只看你。”
“蔚椋,那你亲亲我吧,亲亲我就不痛了。”
“好。”蔚椋找到容子倾干涩的嘴唇,印下一个浅浅的吻。
“这样真好,我喜欢这样,一直坠落下去也很好。”
“我也喜欢这样。”蔚椋凝望着容子倾,淡淡地笑了:“很喜欢。”』
容子倾怔怔望着这段回忆,看着无尽的下坠中,浓郁的黑暗里只有蔚椋拥着发光的容子倾。
像是飞蛾扑向明灯,信徒走入圣火。
真好啊。
就这么一直掉落下去吧,没有坠地的那一瞬,就不会有黄粱梦醒的痛苦。
也不会有生离死别的遗憾。
这是最自由的时候,他们好像变成了风,变成了光,变成了烟尘,在最后的时光里相濡以沫。
生命的尽头,被相爱的人无限拉长了啊……
『“蔚椋,和我结为道侣吧,我追了你那么久,你得给我个名分。”
“好,我与你结下道侣契约。”
“蔚椋,整个云水界都在嘲笑我,说我是你的舔狗,你以后不许再冷落我了,要听我的话。”
“好。”
“蔚椋,叫我的名字。”
“容子倾。”他认真地叫:“我记得,容子倾。”
容子倾笑道:“蔚椋,我这样好丑,半边身体都没啦,怎么办?没办法抱住你了。”
蔚椋温声道:“我会……治疗术,这样就好了。”
“老公,你真厉害!”』
半截小金人在术法下迅速地拉伸,延展,变得四肢俱全,紧紧簇拥住与他共同下坠的少年。
而他完整的怀抱中——
只有一团比墨水还要浓稠的黑色。
容子倾骤然清醒。
整片回忆里早已没有了原本的场景。
阵法、悬崖全部消失无踪,只有弥漫的魔气和不断落下的蔚椋和容子倾。
两人的身影被心魔缠绕,强烈的执念甚至让旁观的容子倾也陷了进去,一度沉迷美好的假象。
之前净化过的那几百个回忆,蔚椋无不在心魔劫的侵扰中坚持自我,哪怕面对曾经错误的抉择,内耗到文字卡壳,记忆暂停,也绝不回头,绝不更改。
唯有这段回忆,在容子倾回天乏术的时候,蔚椋选择永远沉沦,永远不要剧终。
容子倾定了定神,翻动记忆的文档,这才警觉,蔚椋竟已续写了下坠的过程足有百万字之多,他一路上翻,许久都没有翻找到坠崖的开始。
多半……上辈子的他就是在落阵的过程中,死在蔚椋怀里了。
蔚椋也是之后填了阵,就重生了吗?
容子倾深深吐出一口浊气,快速扫了眼续写的内容,约摸只看了几十万字,不是他不想看完,实在是这段文本太长了,上面翻不到头,下面也一直在续,只一会儿的功夫,他都找不到尾巴了。
但就这么一看,也能看出蔚椋的续写,傻乎乎的。
不善言辞,更不善想象,几十万字里重复的内容比比皆是,几万字的对话翻来覆去地用,甚至连他们这辈子说过的话,也被插入了进去。
要不是蔚椋突然用了治疗术,他还没反应过来回忆出了bug。
和个词穷的智障AI在写作似得。
偏偏就是这样的内容,让容子倾这个阅文无数的小作家,足足看了十来遍重复的字眼,重复的对话,依旧孜孜不倦。
看文他都不带十刷的,美梦……却这么容易让人沉沦。
连他这个旁观者,只是稍稍共情就难以走出这段回忆;蔚椋这个当年be局面的亲历者,想要真正做到祛执破妄,又该如何千难万难?
外界……居然已经过去了十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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