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雨过天青,烟霭蒙蒙,清冽的草木芳香散逸于湿雾之中,沁入肺腑。桃林早已过了盛放的时节,余留湿冥冥的繁茂绿叶,静待结果。
一座青石墓碑静静伫立在桃林深处,碑面光洁如洗,不见半点苔痕与尘埃,显然常有人精心拂拭。
镌刻在上面的名字清晰地映入萧韫宁眼中,她独自凝望许久,面容沉静,无悲无喜,独自凝望许久,仿佛只是端详一件寻常旧物,又像陷入幽深的回忆里。
“可有心事?”一道熟悉的声音从身后传来,如春风拂面般和煦,轻轻拨开了林间湿重的寂静。
萧韫宁没有回首,只淡淡道:“为何这样说?”
男人轻轻一笑,“他的忌日,你从未来过;他的生辰,也未见你身影。唯有你有心事时,才会想起此处,看看他。”
他的嗓音仍然温醇,没有半点嗔怪之意,只有言罢时,泄出一丝不易察觉的喟然轻叹。
风过林梢,静默在两人之间弥漫,水珠从叶尖滚落,悄然坠下。
“叁哥。”
一声久违的轻唤,恍若隔世。
圈圈涟漪漾开,猝不及防的怔忡与惘然掠过他眼眸。
算日子,已有半年未见她的身影了。
短暂的沉寂后,萧韫宁终于转过身,平静道:“我是来看你的。”
萧承桢立于几步之外,一身朴素洁净的白衣,芝兰玉树,温文尔雅,举手投足流露着与生俱来的贵气,仍是她记忆中的模样,只是再也寻不见当年身为储君的意气风发,洒脱率意。宽大的袖口挽至小臂,那只曾执掌东宫印鉴,挥毫泼墨的手,此刻正握着一柄修剪花枝的木剪。
见她的目光落至手边,萧承桢的唇角牵起一丝若有似无的苦笑。起初被她软禁于此时,他还会窘迫地将这劳作的工具藏起,维持往日的高贵与尊严,可现在不同了,他从容地放下袖子,将木剪挂在一旁的树枝上,动作如拂去衣尘般自然。
“新制的桃花茶,尝尝吗?”他温雅一笑,引她至一旁的青石桌,“不如宫里的贡茶珍贵,但也别有一番风味。”
萧韫宁依言落座。
石桌置于桃荫之下,几件普通的粗陶茶具,在萧承桢手中却变得优雅逸然。清亮的茶汤自壶口倾泻而出,注入杯中,氤氲起带着桃瓣清甜的水雾。
茶烟袅袅,两人相对无言。
忽然,萧承桢掩唇闷咳了几声,打破了这片沉寂,是当年箭疮留下的旧患。
“太医开的药可还坚持喝着?”萧韫宁随口一问。
突如其来的关切,寻常如寒暄,却还是让他的心恍惚了。
“一直喝着。”他垂眸,指腹压紧温热杯壁,语调听上去是一如既往的温和,“心疾难愈,无碍。”
两次中箭皆因她起,一次是舍身护她,另一次……
是心疾,亦是……心疾。
萧韫宁端至唇边的茶盏,倏地悬停。
叁年过去了,想来,他心中的恨只增未减。如果不是被她陷害,如今坐在龙椅上的人本该是他,然而他向来克制,正如从前,总将最温柔的一面呈现给她。
言念君子,温其如玉。
是她当年送他的字,那挥洒自如的行书笔意,正是昔日他执着她的手,一笔一划教出来的。
萧韫宁放下茶杯,语气平静无波:“时间会让很多事情淡忘。”
萧承桢唇角牵起一丝苦笑,旋即隐去。
时间长河的确会冲散许多事情,可有些记忆,刻骨铭心,无法湮灭。
先帝驾崩前夕,身为储君的他听信了她的谎言,误以为先帝要杀他,遂起兵造反,却被她和萧玦联手镇压。程道荀将一切罪行揽在自己身上,被萧玦赐死,而他侥幸留了一条命,贬为庶人,被她软禁于此。
他曾以为,堕入深渊的那一夜,会是他永世难忘的烙印,可如今,血与火的细节早已模糊不清,真正挥之不去的记忆却仍是那些愉快的、纯粹的、与她息息相关的美好时光。
“桃花春色暖先开,明媚谁人不看来,妹妹喜欢这灼灼桃花,也是情理之中。”
“不是这个原因。”
“那是为何?”
“因为可以结清甜好吃的桃子。”
“那叁哥便为妹妹辟一处桃园,保你岁岁年年,吃个尽兴。”
昔日的欢声笑语如烟消散,唯余一片死寂桃林,当年为她而建的桃园,如今成了囚禁他的牢笼。
他被她困在了桃林里。
他也的确……困在了桃林里。
石桌上,几颗新桃静静陈放,纹丝未动,似无声的嘲讽——能让时间冲散的事,或许,本就微不足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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