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说完,萧烬寒没再理会管家,径直回到屋内,背影孤寂。
整个屋子空空荡荡,却又满满当当。
可笑他和楚秋娘一起生活三年,竟连一样真正属于她的东西都找不到,连一样她真正喜欢的东西都没给过。
他对她,一无所知。
难怪楚秋娘要走,难怪她不肯告诉他真相。
他坐在梳妆台的镜子前,昔日画眉挽发,夫妻恩爱,如今也只剩他一个人了。
萧烬寒指尖划过桌面,再度苦笑出声。
他望着镜子,目光眷恋:“我还想,机关算尽的林相,勾心斗角的相府,怎么会养出你这样天真纯善的姑娘。”
“是我太傻,分不清珍珠鱼目。”
萧烬寒落寞垂眼,满目萧瑟,余光却瞥见软垫下露出的白色一角。
他伸手拿出来,正是那支楚秋娘素不离身的白玉簪子。
萧烬寒将它攥在掌心,眼前一瞬模糊。
他早该发现的,成婚三年,林染喜欢的那些红珊瑚头面,楚秋娘几乎都没怎么戴过,那些鲜艳华丽的衣袍,除了宴会,她也很少会穿。
一个除了两张一模一样的脸,其余漏洞百出的骗局,他竟一直没能发现端倪。
真是可笑。
另一边,前往宿州的船已经走了两天。
干粮索然无味,楚秋娘便在船家夜间停靠休息时,折了竹竿、绑上细线、磨尖了木条,做了个简易的鱼竿。
她坐在船头,专心致志握着手里的鱼竿。
却没发现,身后有人醒了。
“月照寒江星作饵,孤舟独钓夜无眠,风轻波静心如水,一念清欢天地间。姑娘,好雅兴!”
楚秋娘吓了一跳,本能地想要回头,手里的鱼竿却突然一沉。
她顾不上说话的人,双臂用力抬鱼竿,手上的旧伤却让她险些脱手。
关键时刻,是身后的人一把抓住了棉线。
一阵兵荒马乱,那尾活蹦乱跳的大鱼就被清瘦书生抱在怀里,他淡蓝的学子袍洇湿一片。
笑容腼腆:“姑娘,鱼没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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