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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先不提,我找右使前来,是为另一件事。”秦朔负手看他,神态倒很平静:“先前的赌约是说,若我对了,右使将地牢钥匙交出,若我错了,可划去命牌的姓名,额外加上我的性命,细想来,还有不全之处。”
未央皱眉:“君后是要言而无信了?”
“非也,我不过是想加条规矩。”秦朔微笑:“一次定胜负,对我来说还是不大公平,毕竟我初来乍到,比不得你们在昆仑待了多年,理当有次容错的机会。”
“只此一次?”
“只此一次。”
空气沉默了许久,未央偏过头,看着那密不透风的牢门,轻蔑一笑:“行,你要机会,那就给你。”
昆仑地牢不止一处,就算再给他三次机会又如何,终归不是坐王位的料。
“其实,根本连这次机会都用不上。”秦朔余光扫过他,眼底的笑意稍纵即逝,转而坦然道:“若不是莫鄞劝我,我根本不想向你讨要,就请右使验明吧,我打赌,神宗阁首席就在这处地牢,绝不可能有假。”
“是吗?”
未央等这句话很久了,他早知道秦朔不可能平白无故唤自己过来,果然还是按捺不住了,说着就要往牢门走去,“君后可不要后悔。”
他存心要看秦朔的笑话,这样才能勉强平复被焚天业火灼伤的恨意,至少不那么痛了。
秦朔同莫鄞对视一眼,后者立刻会意,不动声色地拦在牢门之前,沉声道:“我来开吧。”
未央下意识后撤,将钥匙牢牢抓在手里,斜了一眼身后的秦朔,“君后这是何意?”
“只是请他做中间人,以防右使你为了赢,故意把真钥匙换成假钥匙,这样,即便面前的是真地牢,恐怕也是打不开的。”
这番言辞并无错处,却听得未央一阵冷笑:“我像是这么不择手段的人吗?”
莫鄞插话:“你若足够坦荡,自然不怕让我开门。”
“我怎么能确定,你们不是为了骗我的钥匙才说的这番话?”
“右使说笑了,门口既有你的妖兵,也有我的妖兵,就算明抢,你喊一声外面的妖兵也都能知道,如此一来,我在昆仑还有什么声誉可言,更不用说执掌魔宫了。”
秦朔道:“再者,说句实话,我也并不相信你手里的是真钥匙,我们如今互不信任,僵持下去对谁都没有好处,不如请中间人开门,当着你我的面,能做什么手脚?只怕有人心虚,根本没带真钥匙过来,那我倒是还能谅解。”
这话说得平静,明里暗里的讥讽之意却激怒了未央,他捏紧手里的钥匙,用妖火焚烧,过后将掌心摊开,除了周身散发的热气之外,钥匙完好无损,“看好了,我不屑和你们玩这些把戏,要中间人验明,那就验,看看今日到底是谁怕了。”
莫鄞从他手中取过钥匙,转身的刹那,衣袍下方钻出几道蛇影,突然间,洞口响起一声惊叫,是守在外边的妖兵。
未央只是往那瞥了一眼,又很快回头,看着莫鄞用钥匙开锁。
显然,锁扣和钥匙根本不匹配,怎么试都是徒劳。
莫鄞似是不甘心,连试了好几次,最后实在无法继续,只能将钥匙交回去,低着头道:“君后,抱歉……”
未央看到秦朔的神情明显沉了下来,堵在胸口的郁气总算有所发泄,将钥匙收回袖中,“如何,这次机会,可是抹去了?”
秦朔闭了闭眼,像是有话要说却说不出口,偏过头道:“今日就到这里,我乏了,明日再请右使大人过来吧。”
未央只当他是恼羞成怒,也乐见此景,不免多看了几眼,从而更觉得临风的叮嘱没有必要,这位君后要是真像他说的那般敏锐,怎么会到自讨苦吃的地步。
一定是临风看走了眼。
待那道身影彻底放下戒备,嗤笑一声离去,空气静默了一瞬,而后响起莫鄞的轻唤:“君后……”
秦朔目视未央的身影消失在洞口,回过头,看着莫鄞藏在袖间的手,笑了:“拿到了?”
莫鄞扬起唇角,慢慢伸出手,那把精巧的钥匙正静静躺在他的掌心,“和君后预料的一样,他没有怀疑,想来今晚,我们就能去神宗阁首席的囚牢一探究竟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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