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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9章（第1页）

封临衍脸色顿时变得很难看。

牧妗语轻轻拉了下慕枫的衣角，摇摇头示意他先走。

慕枫只好不情不愿地走远了。

只留下他们俩站在路灯下。

封临衍平静地问：“你跟别人在一起了？”

牧妗语却觉得他没有表面上那么平静，像是即将喷发的火山，蕴藏着巨大的能量。

可他这样的口吻令她很不快，像是在质问。

“我想跟谁在一起是我的自由。”

封临衍定定地看着她说：“我没同意离婚。”

牧妗语愣了一下，又冷哼一声：“那又怎么样？在我这儿，我们已经离了。”

两人僵持着，气氛有点紧绷。

想到她昨晚想通的事情，牧妗语忽然σσψ说：“小叔，你说得对，十几岁哪里懂什么是爱。”

听到这话，封临衍怔住了：“什么意思？”

他眉心跳了跳，隐隐感觉她接下来的话，会令自己难以接受。

“妗语……”

他想要阻止，可牧妗语一字一句、不容拒绝地说了出来：

“我发现……我对你不是爱，是依赖。”

封临衍的呼吸都要骤停了，每个字他都认得，可拼凑在一切却好像晦涩难懂。

他反复嚼读这句话，不是爱……是依赖？

牧妗语自封自地回忆了起来：

“那时我刚到封家，人生地不熟，是小叔你牵着我，一点点带我熟悉环境。”

“或许是雏鸟情节吧，我错把这种长辈的儒慕和依赖当成了爱。”

封临衍脸上的平静一寸寸崩裂，可她并没注意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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