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端景耀这话倒是不假。
尽管他从温时酌身上看不出什么攻击性,但端景耀总觉得不对。
也许是皇室出身,工于心计带给他独特的敏锐。
“行,你说什么就是什么,等我想法子给你绣个狐狸出来。”
温时酌讶异于端景耀的敏锐,他都演的这么努力了,端景耀竟然还能看出来。
只能说不愧是掌管生杀大权的皇帝。
还是有几分本事的。
既然已经答应了端景耀,那温时酌肯定是要做到的。
天色方暗,他便让永安永福去取了东西来。
绣这点小玩意用到的针线和绸缎还不少,零零碎碎的铺满了整张桌子。
烛火摇曳,温时酌独坐窗前,指尖捏着一根细如丝的绣花针。
青玉案上散落着五彩丝线,银剪与绣绷在烛光下泛着微光。
他同端景耀说了,让他今晚别来打扰他。
那皇帝知道温时酌是要给他绣东西,难得收了心里那些乱七八糟的想法,安稳应下了。
温时酌挑挑拣拣,选了块月白色软缎,指腹摩挲过缎面细密的纹理。
绷紧绣框时,布料出轻微的"嘣"声,像一声无奈的叹息。
温时酌也挺无奈的。
做个任务,要把他逼成十项全能了。
就连女红他也得上手。
温时酌用描样用的黛石在缎面上勾出轮廓,线条却总是不听使唤,前爪画得过于圆钝,尾巴又显得太僵硬。
“狐狸?早晚有一天把你们三个全都弄死”
温时酌咬牙抱怨,想起端景耀说像自己的话,愤愤道。
他这么努力演戏,为什么要拆穿他。
银针穿上金线。
温时酌刚绣了还没几下,就不小心扎到了手,血珠渗进缎面,在月白底色上晕开一点暗红。
永福递来浸过药汁的帕子,
“公子,要不让我来吧。”
永福干活干的多,对这玩意也有所了解,上手总归是比温时酌快的。
照温时酌这么个折腾法下去,等会就把自己的手扎成筛子了。
“不必,我自己来就行。”
温时酌打断道,用帕子裹住伤口。
针尖再次穿透缎面,这次金线总算老老实实跟着走,可才绣出半只尖耳,线头就打了死结。
温时酌不得不拆开重来,缎面上留下细密的针眼。
三更梆子响过,烛芯结了朵肥大的灯花。
温时酌揉着酸胀的眼睛,打量起了缎面上那只歪嘴狐狸,金线绣的毛参差不齐,黑珠缝的眼睛一大一小,本该蓬松的尾巴像根烧火棍。
那很丑了。
温时酌面无表情地想,他在这方面果然没有天赋。
“像只瘸腿的黄鼠狼。”
永安小声嘀咕。
站在他身边的永福用胳膊捶了他一下,示意他好好说话。
温时酌听到这话轻笑出声,索性拆了全部绣线。这次他换了更朴实无华的方法。
先用墨笔细细描出轮廓,再以深浅不同的褐色丝线层层铺叠。
针脚依然歪斜,却意外显出几分稚拙的趣味。
天光微亮时,永安捧着安神药材进来时,温时酌差不多完工了,完成品瘫在案上,胖狐狸蜷成圆团,尾巴盖住鼻尖,虽然针法粗陋,倒透着几分憨态可掬。
不管怎么说,不算丑了。
温时酌要送出去也能拿的出手。
不至于被端景耀笑话了。
“公子真厉害,这比之前那只黄鼠狼好多了!至少能看出来是只狐狸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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