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真是……喂一口奶,给一块布都不愿意吗。
明明现在也算得上太平年景,手上虽然没钱,家里多养一口人却也不会饿死谁啊。
刘家娘子愤愤的将虎肉剁成小块,往灶火里加了根柴,看着自家姑娘带着那个少年走来走去,即使对自家孩子有滤镜,她也不得不承认,人和人的差距真的挺大。
在看到徐墨阳比划着跟自家姑娘学着编草绳,做箩筐的时候,刘家娘子再次确定了自己的猜测——这少年定是哪户富贵人家精心教养出来的大家公子,其他的不说,光是能冲着一个小姑娘低头学东西,这份心性就不简单了。
其实只是单纯的想给自己多加几个技能的徐墨阳:……
少年并没有在刘家待上太久,在收到刘二郎买回来的纸张后,跟刘家人用手势比划了几天,写了些不知道是什么的字和符号后,就执意跟着要采买东西的刘二郎下了山。
虽然知道这里留不住少年太久,但刘家娘子看到去的时候是两个人,回来的时候只有丈夫一个的时候,还是有些失落。
山里向来少来人,刘二郎那张老脸她早就看腻了。
不过那样的少年郎,合该在万丈红尘中走一遭,创出一番惊天动地的大事业!
借宿村长家
“还有多远?”
徐墨阳擦擦头上的汗水,庆幸自己提前换上了刘家赶制的衣物,他的语言课都是自己紧急补习起来的,力求用最少的字眼相对准确的表达自己的意思。
“过了山就是。”
比起汗流浃背的徐墨阳,常年攀山越岭的刘二郎看起来要轻松的多,他回答的时候刻意放慢了语速,脚步也悄悄缓了下来。
【这小郎君,定是大户人家精心教养出来的。】
刘二郎看着少年在听懂他的回答后点点头,活动了一下自己的肩膀,又默不作声跟上的模样,再次肯定了自己的猜测。
从早上走到现在,明明额上全都是汗,走路的时候都偶尔会踉跄,却始终没有提出要休息之类的话,也没有把自己带着的东西给他拿着的意思。
因着自己这几分打猎手艺,他也曾见过不少好人家的郎君,有些倒也颇有几分风度,可支使人做事的时候也是丝毫不含糊,大多数时候倒是没什么坏心,只是他们生来便是仆从相随,从不需要干这种“粗活”罢了。
刘二郎靠着打猎为生,最近的村子离他家也隔着一座山,他平时脚程快,天亮的时候出发,下午差不多就能到村庄,再走上一个来时辰就能到镇子上,花上几文大钱去熟识的店家那住上一晚,第二天把东西采买完就直接出城回家。
一般都是他一个人,有时候东西实在是重,他也会带上儿子一起,他膝下虽然只有一儿一女,但伯钦天生神力,三娘乖巧聪颖,现在身子更是大好,日后总会越过越好的。
徐墨阳很努力的想要跟上刘二郎的速度,但一个常年混迹办公室的社畜,怎么可能在体力上跟积年的老猎人相比?即使咬牙硬撑,在日上中天的时候也不过堪堪爬到山顶,坐下喝水的时候只觉得双腿酸软,一步都不想再挪动了。
“吃完赶路。”
刘二郎递过来一个蒸饼,用干净的叶子包了,足有成年男子拳头大小,徐墨阳见过不少次,都是刘家娘子递给要出门的人的,他倒还是第一次吃。
说是蒸饼,其实更像是现代的包子,杂粮的面皮包着粗粗剁过的野菜馅,虽然有些粗糙噎嗓,却也不至于难以下咽,而是带着山野人家的特色,味道略有些重,就着水喝倒是刚好。
“谢谢。”
徐墨阳活动了一下肩膀,明显的刺痛感让他皱紧了眉,艰难的伸手摸了摸后面的竹筐,确定完好无损才松了口气。
徐墨阳是带了吃食的,刘家娘子是个勤快肯干的,猎户又是经常要去深山老林一呆好几天的人,刘家娘子自然便有着做长期保存的吃食的手艺,经了她的手做出来的吃食,不说味道怎样,存放个十天半月却是没什么问题。
但徐墨阳临走的时候,将吃食都放到了自己的竹筐中,现在肩膀明显被藤条磨了些伤口,竹筐一旦放下去,徐墨阳一时半会儿就没有再背上去的勇气了。
“果然是被养废了……”
徐墨阳努力绷紧了面皮,不让自己因为疼痛做出龇牙咧嘴的鬼畜表情,想当年他高中的时候,背着三十斤重的书包都面不改色,竹筐整个他试着拎过,绝对没有三十斤重,可就是这么几个小时的路他都受不了。
现在唯一庆幸的就是,他没有在肩膀上看到,或者摸到什么可疑的红色痕迹,不至于担心自己会因为伤口发热而生命垂危。
吃饱了肚子,在上面略略休息了一会儿,刘老二便又迈开了步子,只是速度又放慢了许多,徐墨阳的随身物件都不是什么寻常货色,手环换来的钱粮即使是支付了刘家的生活费还有许多,刘二郎也不怕放慢速度后耽搁生计。
夕阳西下,刘二郎和徐墨阳总算是看到了村庄的轮廓,酸痛的腿部肌肉仿佛被注入了新的力量,徐墨阳硬是靠着一股子劲儿,在天色彻底暗下来之前进了村子,让以为今晚只能睡在野外的刘二郎很是松了口气。
虽然因为职业问题没少席地而眠,但有了热水和床铺,谁会愿意让自己吃苦呢。
刘二郎靠着自己过去的经验,熟练的找到了已经睡下的村长,一番闲话家常后,拿到了铜板的村长十分高兴的腾出了一个房间,给两人暂住一晚,还将大儿子家叫了起来,张罗着给他们烧了热水,做了些吃食送过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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