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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有什么,待会儿帮着杀猪就是了。”
今天的杀猪宴必须每个人都要参加,一个都不能少!
“杀猪,褪毛,清洗下水,切肉,烧火……哪样离得开人呢。”
李娘子露出一个和善的笑,她擅厨艺,却不愿意做前期的准备工作,来到这边以后因为原料有限,逢年过节才会露上一手,但也足够碾压大多数人。
“实在不行,回头把碗筷洗了走会吧,我一个厨子,你们还指望我啥都干?”
半开玩笑的语气让众人放松下来,男人们就近找了个地方,成群的坐在一起,没参与这边事情的娘子们招呼着亲近的孩童,让他们通知那些没来的人。
有人要请客,那还不是能吃多少吃多少?
邓大伯换了身衣服,也被两个儿子搀了过来,邓娘子狠狠的剜了李娘子一眼,自顾自的做到参与降服猪事件的妇女们中磕叨去了,枕边人的心思她多少知道一些,俗话说苍蝇不叮无缝的蛋,要是李娘子穿的差些,也不会被她家的看上。
两百斤的猪能出一百来斤的净肉,李娘子为了节省功夫,也不准备搞许多花样,一个酱烧肉,再炖一锅猪肉汤,粮食自带,唯一的要求是不准打包,必须当场吃完。
村里人的肚子缺少油水,最喜欢的就是浓油酱赤,李娘子也不管那三七二十一,肉切成小孩巴掌大小,麻将牌的肥厚,放到锅中大火猛烧,大酱盐之类的按罐倒,磨成粉的巴豆放进去,秘制酱烧肉正式出锅。
炖猪肉汤更简单,瘦肉切块随便剁几下,大火烧开把酱料罐子往里面唰唰,最后加上蒙汗药和迷药,加些盐起锅。
在李娘子做菜的时候,知道消息的村里人都拖家带口的来了,有人手上拿着粗粮蒸饼,更多的人却只是一个空碗,准备肉汤配酱肉,干口填肚子。
虽然不知道为啥李娘子突然杀猪请客,但有便宜怎么可能不占?他们又不是什么好人,今天注定了是一场村中狂欢。
“这肉吃着怎么有点怪啊?”
吃着吃着,有人觉得味道不太对劲,不妙的感觉还没升起来,就被人喷了回去。
“加了这么多盐,这么多酱的这么多肉,有什么好挑剔的?”
那人还不屑的瞥了说话的人一眼。
“苦肯定是肉烧焦了呗,少见多怪。”
一年才吃一次肉的家庭,就是跟他们吃两次的不一样。
这么多的肉,烧焦一些有什么奇怪的,当年有只猪淹死在了粪坑里,那个味道重的哦……不照样被分了吃完?
装肉的是两个洗澡的木盆,被人主动贡献出来的,从烧猪肉和肉汤的人员分布上,就可以看出村中众人的社会地位。
所谓德高望重的老头老太太们,都是一碗肉一碗肉汤的端到旁边慢慢吃喝,围在烧猪肉旁边的,大多是青壮年劳力,还有打架颇凶的半大小子。
而在猪肉汤旁边的,大多都是娘子,小孩,还有那些相对瘦弱的小郎君。
众人都是许久没尝过肉的了,乍一吃到口味这么重的油水,各个都跟饿了几天一样往嘴里扒,两大盆的肉和汤,没多久就见了底,村里从老到小都挺着肚皮,哼哼唧唧一脸满足。
药效起的很快,虽然一些药店为了多挣钱,把过期甚至无效的药材也塞了进来,但这么多家药店的这么多成品,有效的还是占了一大部分,所以村里很快就分成了两派。
以女子组为代表的,横七竖八用脑袋亲吻大地的睡眠派。
以男子组为代表的,争先恐后撒腿狂奔寻找茅厕的泄洪派。
有上了年纪的老人已经发现了不对劲,哆嗦着用手指向李娘子,如果眼神可以化作刀剑,估计李娘子早就被削成三千八百片了。
“毒妇,毒妇啊……”
一个族老不甘的看向李娘子,声音已经很微弱了,意识也在药效的作用下开始逐渐消散,却还是挣扎着想把最后一句话说完。
“早知如此,就不该让邓家娶……”
“砰!”
意志力终究敌不过外力,族老的脑袋重重的磕到了桌子上,有殷红的痕迹蔓延开来,李娘子只是冷淡的瞥了一眼,就进屋翻找麻绳了。
这老头说话倒是一套一套,可跟儿媳扒灰,给儿子戴绿帽的时候却是硬气的很,昭昭都跟她说了,儿媳的三个娃没一个是儿子的种。
女子跟男子在第一次生期后,体力等方面的差距便会越拉越大,除了极少数天赋卓绝的,还有长期坚持高强度锻炼的女子,在正常情况下,女子很难用武力对男子进行压制。
李娘子知道这一点,也并不打算以己之短攻他之长。
“你怎么知道烧肉会被男人吃啊?”
昭昭有些好奇的在地上写字。
“因为他们要下地。”
李娘子简单的回答道,其实这并不是准确答案,因为在村子里,男女都要下地劳作。
男人能吃肉,女人喝肉汤的真正原因是,男子是家中的顶梁柱,是命根子。
李娘子有时候觉得这个世道真的可笑,不过是上半身肉和下半身肉的区别,就造成了截然不同的地位,是什么让这些人觉得,不管女子进家门的时候有多不情愿,只要生了孩子,只要有了儿子,心就会定下来?
“昭昭,我教你一句话。”
李娘子想摸摸小花粟鼠的头顶,看到自己的手指后又缩了回去,她曾经也是那何不食肉糜的千金小姐,现在却比那寻常老妪还要沧桑。
“好汉架不住三泡稀。”
在她还养着昭昭的时候,这些粗话是从不会说的,但生活就是这么恶毒,它将你身上的优雅连着矫情一起洗去,留下的人是过去的只无论如何都认不出的模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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