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海风从帆布包的拉链缝隙里钻出,带着咸湿的气息拂过她的手腕。洛倾颜低头,看见顾逸尘的手正将救生衣的搭扣牢牢锁在她胸前,指节分明,动作利落。他蹲在她面前,眉头微蹙,仔细检查每一处松紧,像在完成一项不容出错的任务。
“系好了。”他抬头,声音沉稳,“别乱动。”
她点点头,指尖不自觉地抚了抚包内袋——那枚贝壳还在,暗扣严实。她没说话,只是看着他转身走向船舱前的驾驶位,背影挺拔,步伐沉稳,与沙滩上那个愿意为她摘下手表的男人判若两人,却又奇异地重叠在一起。
船主正慌张地翻找对讲机,海面已翻起白头浪,风势在十分钟内陡增。顾逸尘接过设备试了两下,信号断断续续。他抬眼望天,乌云正从东南方向快压来,像一整片被掀翻的铁幕。
“调头,全返航。”他声音不大,却让船主立刻松了舵盘。
“可风向变了,返程逆浪,船撑不住!”船主声音颤。
顾逸尘没回答,只盯着雷达屏幕,手指快划过航线。“走z字切风角,减半,保持船体平衡。通讯联系岸上,求救信号。”
船主愣住:“你懂这个?”
“去年在北海坐过救援艇。”他淡淡道,目光扫过洛倾颜,“坐进舱里去,别出来。”
她没动。浪头已经拍上甲板,水珠溅在脸上,冰凉刺骨。她看着他解开领带塞进口袋,卷起衬衫袖口,动作干脆利落,仿佛这不是一场突如其来的风暴,而是一场早已预演过的危机。
船开始剧烈摇晃,像被无形的手反复抛掷。她踉跄一步,膝盖撞上栏杆,疼得倒吸一口气。下一秒,一只手臂横过来,将她牢牢圈住。
“别硬撑。”他在她耳边说,声音几乎被风撕碎,“怕就抓着我。”
她仰头,看见他额前的被雨水打湿,贴在皮肤上,眼神却像锚,稳稳钉在前方。她忽然想起老太太递出贝壳时说的话——“爱不是靠补,是靠每天一点点地堆”。
而现在,他们正在堆的,是命。
又一个巨浪砸来,船身猛地倾斜。她被甩向一侧,手本能地伸进袖中——那支钢笔还在。她抽出它,指尖用力旋动笔帽,淡粉色水晶骤然亮起,像暗夜里唯一不灭的灯。
她闭眼,心念一动:告诉我,你现在在想什么?
水晶微光流转,清晰映出他的情绪——不是恐惧,不是焦虑,而是一种近乎冷酷的专注,夹杂着强烈的保护欲,像一道屏障,将她牢牢护在内侧。她甚至“听”到一丝念头的碎片:只要她没事,我就能撑住。
她睁开眼,颤抖停止了。
她反手握住他的手腕,力道坚定。“我在。”她说,“我一直都在。”
他侧头看她,雨水顺着他的下颌线滑落。那一瞬,她看见他眼底裂开一丝波动,像冰层下涌动的暖流。
“进舱。”他又说,语气却不复刚才的强硬。
“我不走。”她摇头,“你一个人,我不走。”
风更大了。甲板积水已没过脚背,救生圈从固定架上脱落,滚向船尾。顾逸尘终于不再坚持,只将她拉到背风处,自己挡在她与浪口之间。他掏出手机,防水套已进水,屏幕闪烁几下熄灭。他随手扔开,转而从背包里取出应急手电,打开频闪模式,举过头顶。
“信号灯亮着,岸上会看到。”他吼道,“坚持二十分钟,救援应该就到了。”
她点头,牙齿却不受控地打颤。不是冷,是怕。她不怕死,怕的是他若出事,她再没机会说那些藏了太久的话。
她再次摩挲钢笔,水晶微光持续闪烁。这一次,她“看”到了更深的情绪——他害怕。不是怕风浪,是怕她受伤,怕她后悔跟他出海,怕自己护不住她。那种恐惧藏在冷静之下,像海底的暗流,无声却汹涌。
她忽然笑了,笑得眼泪都快被风吹干。
“顾逸尘!”她大声喊,盖过风声,“你还记得昨天你说的吗?”
他回头看她,眼神询问。
“你说,从我追帽子那一刻,就开始了。”她声音抖,却一字一句清晰,“那现在,也别停。我们还没看完东京的艺术展,没吃过你说的米其林餐厅,没在巴黎的夜里散步——你不能现在就丢下我。”
他盯着她,雨水顺着睫毛滴落。忽然,他抬手,将她整个人拉进怀里,力道大得几乎让她喘不过气。
“不会。”他在她耳边说,声音低沉如雷,“我答应过你,要虚度每一个清晨。”
船身猛然一震,像是被巨浪正面击中。警报声尖锐响起,电力系统闪烁几下,彻底熄灭。手电光也暗了,整艘船陷入半昏暗中,只有闪电不时撕裂天幕,照亮他们相拥的身影。
又一波浪头扑来,甲板剧烈倾斜。她听见什么东西断裂的声音,像是木板裂开。她死死抱住他,指甲几乎掐进他手臂。
“别松手!”她喊。
“我不松。”他回抱她,下巴抵着她头顶,“你也别松。”
闪电再次劈下,照亮海面翻滚的白浪。在那一瞬的光亮中,她看见他嘴唇微动,仿佛在说一句话,却被风声吞没。
但她“听”到了。
透过钢笔的微光,透过他情绪最深处的震动,她“听”到了那句无声的誓言:
只要你在我身边,我就不会输。
风更急了。船体出令人牙酸的金属扭曲声,像是随时会解体。她将脸埋进他湿透的肩窝,闻到雨水、海水,还有一丝他常用的须后水的味道。
她忽然不害怕了。
她知道,就算船沉,他也一定会把她托出水面。
她知道,就算世界崩塌,他也会先确认她是否安好。
她知道,这不是梦,不是重生后的幻觉,而是真实生的一切——他们正在用命,书写属于他们的“一点点”。
又一道闪电劈下。
她抬起脸,正对上他的眼睛。
在那一瞬的光亮中,他们同时靠近,唇几乎相贴——
浪峰在这一刻轰然砸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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