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谁人竟敢在她的山头外面动粗?
“啾啾啾~”
妃眉斥羽客似是懂得白浮心思一般,鸣啼几声,便将护在山峰顶端的风雪散去,让白浮清楚的看到了眼前一切。
于空中斗法的两个人,一个是她亲爱的阿姊,一个是她尊敬的大圣!
这两个人啥时候起了冲突,打到一块去了!
“阿姐,大圣!别打了!”
没奈何,白浮冲到两人中间,对着大圣道:“大圣,这是怎的了?竟动了如此肝火?”
眼看着大圣一身猴毛被燎,原本金灿灿的毛发,现如今被火焰烧得黑一块,突一块好生狼狈。孙大圣何时吃过这么大的亏,手上没有趁手我武器,打架全靠七十二变应对,再加上心中焦急白浮,确实苦手。
现如今乍一见白浮完完整整的出现在眼前,猴子终于绷不住了。
“你去问你的好大姐啊,问俺老孙作甚?!”猴子声音隐隐透着委屈哭腔,他看了看白浮,又看了看自己现如今毛发被烧,没个猴样,实在丑陋,不由的指着空中的扎基道:
“你怎的过来之后,率先质问俺老孙?可是觉得祸事是由俺老孙先挑的?怎的不问问你的好大姐,为何跟俺老孙打起来!”说完,悟空只觉得委屈,眼睛一抹,竟真的掉下泪来。
白浮顿时不敢再问,上前去拉,却被猴子一把甩开,只讷讷道:“……没有,我没觉得,我这就问。”
而后扭头看向自家阿姐,问:“阿姐,这事?”
扎基见白浮到来,已变回了文静型,看着那猴子这番惺惺作态,不禁冷笑:“怎的?!你这是怨上我了?那猴头说什么你就信什么?当真是觉得你阿姊是什么刻薄之人吗!”
白浮:“……”
一旁悟空见扎基如此冷言冷语,登时不乐意了,愤而开呛。
“你这泼妇!怎的还不认账!且凶什么,若非你非要拦着俺老孙,不让见小福,我怎会和你打起来!”
而扎基自不可能让一只猴子占据上风,激情回怼
“猴头无状!都与你说了,我妹子要在山中轻修,不见外男!你听不懂吗!”
说着,扎基上下打量了悟空片刻,忽而笑道:“也是,瞧着你这猢狲胎发未脱,未修出个人样,怎可听懂人言?倒是合该谢谢我这天火,为你烧去毫毛,脱胎换骨哩!否则,呵呵,且哭去吧!”
孙大圣啥时候吃过这么大亏,手上,嘴上都没占得便宜,急得他呲了呲牙,在那直跺脚。
“诶,好啦!”白浮长叹一声,将两个人分开,问:“这天寒地冻的,要不要来我宫殿喝热饮?”
说着拉住不打算善罢甘休的悟空,问:“大圣,你不想见见我新修的道场吗?”
一句话直接将猴子哄得忘了其他,悟空眼眸转了转,思考再三,还是觉得先去见见白浮如今住所更加重要,便转怒为喜,嬉笑着点头,道:“是极是极,俺老孙还未贺妹子乔迁之喜,是该前去讨杯热水尝尝。”
“乔迁之喜?”扎基阴阳怪气道:“便空手而来?猴头竟连这般礼数都不懂吗?”
“你!”
眼看着猴子又被激得要怒起,白浮只好上前抱住了他的胳膊,不让他再和扎基打起来。
悟空被白浮突如其来的举动吓了一跳,他感觉到自己被白浮抱着的那条胳膊,连带着那半边身子麻了,此时他动都不敢动,且心砰砰跳的似是要从心窝中震出。
白浮为了牵制悟空,现在就是紧挨着,她死死抱着悟空胳膊让他低头,凑近耳边轻声劝慰,道:“哥哥,求你别再和阿姊吵架了。”
悟空只觉轰隆一声,那细语温声将识海之内搅得纷乱,一切思绪揉做一团,素来清明之心此刻披上一层迷雾,生涩且暧昧。
那声轻语犹在耳边回荡,让悟空僵在原地再不敢动。
封号
自听到白浮那声哥哥起,悟空就如遭雷劈般顿在原地,动都不会动了,最终还是经朱峰冷冽的空气吹拂,才把这猴子混沌的脑仁,吹的清醒一些。
而这猴子清醒过来的第一件事,就是将自己的胳膊从白浮怀里抽出来不停的揉搓解麻,他想到就因为白浮的这声哥哥,便让自己如此狼狈,于是一边不停的抠耳朵,一边呲牙咧嘴的责怪。
“你这妮子,有话好说,念什么咒啊。”
“我没念咒啊?”白浮一愣,茫然道。
见白浮念了那个让他浑身脱力的咒还不承认,悟空心想白浮这个妹子当真是个外拐的,明明是两方冲突,且他还与她关系更亲呢,怎的就只对他一个人下咒。
于是悟空不免开始较真起来,不依不饶道:“就你刚刚说的那句!”
白浮迟疑了片刻,而后试探着说了一句:“哥,哥哥?”
这一声哥哥直接让猴头炸了,他觉得自己整个猴都心绪激荡,腿脚虚浮,仿佛浑身上下有蚂蚁在爬似的,躁动难安。
悟空呲牙咧嘴的揉着耳朵,只觉这样就能将刚刚听到的声音抠出去,而后一切回归正常。
白浮看着悟空这上蹿下跳的模样以为他是害了什么病,不禁担忧的上前想要探究一二,问:“哥,你怎么了。”
悟空差点跳起来,叫了一声:“且住!不许再喊了!”
说完便一个跟斗飞出天外,留下白浮一脸懵。
“阿姊,哥……大圣这是怎的了?”白浮想到刚刚猴头那个样子,仿佛特别不喜欢自己叫他哥哥,遂住了嘴,还是改叫大圣。
“呵。”扎基目力要比白浮强,她若是愿意,额间天眼可看尽三界,因而能轻易的捕捉到那猴子傻啦吧唧到处乱窜的滑稽模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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