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沈之珩少有如此恣意舒畅的时候。
自大婚那日起,云鸾便未曾给过他一个好脸色,即便他在榻上将她极尽磨磋磨的她哭泣求饶,待到事毕,她也不会分出多余的视线给他,要么昏睡过去,要么转过身去不挨着他。
可是昨晚她性情大变。
像是被磨去了棱角,满心满眼都只有一个他,依恋,仰慕,痴迷……这种感觉对他而言煞是销魂。
两人折腾到天快亮,她已然支撑不住,眼皮阖着,腰也直不起来,任由他抱着去清洗、擦干,最后窝在他怀中睡去。
沈之珩眠浅,浅浅眯了一会儿便醒来,看着睡在自己怀中不着寸缕的少女,只觉得她这副身子软如春水,又似棉絮一般。
回想起昨夜,她顺从乖巧,连浑身的筋骨都软了下来,任由他弯折成各种模样,到最后,连他也不禁了狂。
不管平日里如何,男人在榻上的姿态都不算特别美好,他也是。
欲望与汗水交织,沉浸在肉体中的那一刻,是他最脆弱的时候。
原本这种最脆弱的时候是不该被旁人所见的,是以,萧家的女人们侍寝时都会被蒙上眼睛。
他从未给云鸾蒙过眼睛,他那副不太美好的,沉溺又脆弱的模样就落在了她的眼中。
天色已然大亮。
昨晚丢下一帮人来了这雪蘅别业,本想待她好转便回去的,没想到耽搁了那么久,一想到待会儿还要回去面对那帮老臣的诘问,沈之珩就有些分外怀恋此刻的温柔乡。
他低头,薄唇轻轻贴上她的眉心,一路流连至鼻尖,最后停在微张的唇畔。
云鸾在睡梦中无意识地嘤咛一声,睫毛轻颤,却仍未醒来。
沈之珩低笑,索性含住她的下唇轻吮,舌尖若有似无地描摹唇形。
“……哥哥。”
她终于被他闹醒,嗓音还带着晨起的微哑,却下意识仰起脸回应他的亲吻,双腿盘在他劲瘦的腰肢上。
地龙烧得太暖,厮磨间她脸颊泛起潮红,一粒晶莹的汗珠顺着颈线滑落至下颌。沈之珩凑近,舌尖轻点在那处肌肤上,卷走那滴香汗。
“昭昭的汗珠是甜的。”
沈之珩起身更衣的时候云鸾也彻底醒了过来,看见满室的狼藉,她似乎吓了一跳,呆愣愣地坐了半晌,才仰看向沈之珩。
沈之珩轻笑,柔声道:“昭昭还记得昨晚生了什么吗?”
少女显然是记得的,脸上迅漫上红晕,低着头,慢慢绞着衣服上的带子,顾左右而言他,轻声道:“哥哥别拿我寻开心了,我……我饿了。”
沈之珩含笑点头,“嗯,这就吩咐人传膳。”
他穿戴完毕,亦寻了干净的衣裳给云鸾穿上,待两人换好衣裳,便有侍女进来收拾屋子。
侍女们不是第一次伺候人,却是第一次见这般激烈的场面,又见公子望着那姑娘目似星,唇含笑,骨子里仿佛被情欲浸透的模样,忍不住红了脸。
秦朝揉着后颈等在院中,见自家公子出来,眉梢眼角,春色无边,忍不住替他家公子脸红了一下。
——果然强夺的瓜最甜?
这念头刚冒出来,他就在心里狠狠扇了自己一巴掌。
都怪前些日子偷看的话本子,什么《霸道权臣爱上我》《冷面阁老强制宠》,害得他现在看公子都自带滤镜。
啧啧啧!
瞧瞧……瞧瞧公子这餍足的神情,这微红的眼尾,这衣领下若隐若现的……
打住!
秦朝猛地掐了自己一把,痛得龇牙咧嘴。
他是正经侍卫,怎么能满脑子不正经?
是男人都懂。
他轻咳一声上前禀报,努力让自己的眼神不要往公子脖颈上瞟,“公子,咱们何时出,昨晚那些老臣可是生生等了您半宿……”
沈之珩看他一眼,“急什么?”
先陪昭昭吃饭才是正经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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