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说起这些时,林漾月眼里会浮现罕见的柔软。
但亲情本就是复杂的事。
正因为知道黎韶华爱她,所以面对两人之间对于职业与未来的分歧,林漾月才会那样不忿。
每个深夜,当她独自站在办公室落地窗前眺望城市灯火,那种被爱束缚的窒息感就会如潮水般涌来。
高中时,她本想放弃艺术生身份参加普通高考攻读商科。当她向母亲表达这个想法时,黎韶华眼中闪过的不是欣慰,而是几不可察的惊慌。
后来她们发生过无数次争吵,林漾月不止一次在争吵中质问:“您明明说过支持我追求梦想。”
黎韶华总是用那种让她抓狂的平静语气回答:“妈妈当然支持你的梦想,但梦想也需要建立在现实的基础上。”
现实两个字像一根刺,深深扎在林漾月心底。
什么是现实?
现实就是所有人都希望她乖乖听话,成长成一名大家闺秀,再趁着年轻嫁个门当户对的男人,从此过上相夫教子的安稳日子。
她不该有野心,不该有欲望。
舒图南一直觉得,林漾月带她离开集仁村,一部分原因是可怜她,还有一部分是想通过她弥补自己的遗憾。
黎韶华在林漾月身上倾注很多爱,很用心教导她。而林漾月用同样的方式重新养育了舒图南这只小狗。
不同的是,她没有给舒图南套上同样的枷锁。
在某个未被黎韶华规划的人生版本里,或许林漾月本该也是这样。可以做自己想做的任何事,追求自己的梦想,可以活得肆意张扬。
而现在她正通过舒图南,间接实现这种可能。
宴会散场后,花园里的地灯暗了几盏,绣球在渐弱的灯光中模糊了轮廓,只剩下朦胧的蓝紫色影子在夜风中轻轻摇曳。
林漾月回到房间时,舒图南正端坐在沙发上等她,双手规矩放在膝头,像等待老师训话的学生。
林漾月倚着门框轻笑:“我记得…你上回是跪在地上等我的”。
她记得三年前自己生日宴会结束,一回房间就看到舒图南紧张得直接跪坐在地毯上的模样。
舒图南抬起头,眼睛在卧室的光线中格外明亮:“你想要我这样吗?”
林漾月没有立即回答,她关上门,缓步走到舒图南身旁坐下。
“晚上为什么不开心?”她轻声问,手指自然而然地穿入舒图南的发间,指尖有一下没一下地梳理着舒图南的发丝。
舒图南的呼吸明显滞了滞,她垂下眼睛,睫毛在脸颊上投下扇形的阴影。犹豫了很久,才低声问道:“你跟宗静澜……很熟吗?”
林漾月的手指顿住,她突然意识到舒图南今晚的反常从何而来。一丝难以名状的愉悦从心底升起,让她忍不住勾起嘴角。
“吃醋了?”她故意凑近了些,眼睛直勾勾盯着她。
舒图南的耳尖立刻红了,却倔强地没有躲开:“只是好奇。”
“我们*之间没有你想象的那种过往,但她确实是对我很重要的人。”
月光将两人的影子投在墙上,交叠成暧昧的形状。林漾月用手指玩她的头发,突然说起十六岁那年的事。
“那时我觉得人生就像铺好的铁轨,只能按既定路线前进,直到遇见宗静澜。”
舒图南不自觉地坐直了身体。
“她大学实习时不顾反对,从宗氏最基础的业务员做起。不到一年就签下数笔大单,让等着看笑话的人哑口无言。”
也打破了那些老古板之间一直对她的成见。
“他们觉得她是千金小姐,吃不了苦,她偏偏要证明给他们看,她不靠家世也能做得比谁都好。后来她去欧洲,也是跟家族博弈的结果。”
林漾月转头看向舒图南,发现对方正目不转睛地盯着自己,眼神专注得让人心头发烫。
“她让我明白,人生是可以掌握在自己手里的。不过我那时候太小,空有得到琛玉的欲.望,却不知道如何实现。直到读研时,我在巴黎又遇见她…”
她眼中似有星光流转,回忆在眼底闪烁。
巴黎多雨,那天林漾月撑着一把伞,在学校附近的小画廊里偶遇了宗静澜。
七八年没见,宗静澜剪短了头发,西装外套随意搭在肩上,正用法语和画廊主商量,希望对方将一幅新锐画家的作品卖给她。
林漾月与画廊老板相熟,主动开口帮她争取,后来为了表示感谢,宗静澜请她喝咖啡。
她们坐在塞纳河畔咖啡馆的露天座位上,雨水顺着遮阳棚的边缘滴落,在两人座椅旁溅起细小的水花。
宗静澜说,那幅画是一个西班牙客户托她帮忙买的,那位客户承诺,只要买到这幅画就愿意将未来五年的订单都交给她。
“我很羡慕你,”年轻的林漾月突然开口,“可以做自己想做的事,争取自己想要的东西。”
宗静澜闻言抬起头,雨幕中她的轮廓有些模糊,唯有眼神锐利如往昔:“你也有想要的东西?”
这个简单的问题像一记闷雷,震得林漾月心脏发疼。
她想起与母亲的每一次争吵,想起被迫选择的美术专业,想起每次路过琛玉橱窗时胸口翻涌的不甘。
宗静澜没有催促,只是又要了杯咖啡。待侍者离开,她才平静道:“想要什么就得自己去争取,没人会送到你手里。”
雨势渐大,打湿了林漾月的裙摆,她却浑身发烫。宗静澜说这话时自信从容的样子,在她心里掀起狂风巨浪。
“当时几乎没有人支持我,除了她,她给我的触动真的很大。回国后我就进了琛玉,争取我想要的东西。”
舒图南突然伸手,小心翼翼地碰了碰林漾月放在沙发上的手背:“所以你才会…选中我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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