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虽是休沐日,可也不是每个学生都会回家。寻常人家,出行不便,许多人都是两三月才回一次。也就祈彦挂念母亲,加上自家有马车,出行方便,才会半个月便要回家一次。
才出书院门还不显,待到路上行人渐少,跟在自家马车后的两匹马蹄声便明显起来。祈彦听后面那不疾不徐跟着的马蹄声,疑惑地掀了车帘后看,见到后面跟着骑马的二人。
祈彦奇怪问易书:“后面跟着的二人,你可知道?”
这个易书,做事伶俐,说话也讨喜,祈彦挺喜欢他。虽说祈瑱是给了他两个书僮,祈彦平日里还是更喜欢叫易书跟着。
此时的易书却是眼神躲闪,含糊道:“这,这是侯爷派的人。道是近
来京里不太平,所以多派了两个人保护少爷。”
又不待祈彦吩咐,竟自转头催促车伕:“老刘,你快些赶车。咱们早些回去。”
马车登时又快了几分。
祈彦看着易书的背影,抿紧嘴唇没有说话。
只过了一段路,车伕老刘却没有跟往常一样在大道上走,反而转弯拐进了右边一个小道上。祈彦原本就觉得不对,此时更是知道不对,转头便喝问老刘:“为何不走大道,改走小道了?”
老刘没有回答,反而是易书支吾道:“想来走小道绕近路会快些罢。”
祈彦冷眼看着易书,易书视线躲闪,竟不敢跟他对视。
祈彦喝道:“老刘,停下!”
那老刘背影瑟缩了下,只是非但不停,反而扬鞭抽马,将车赶得更快了些。
祈彦此时再傻也知道了,易书跟车伕老刘都有问题。
此时离大路还不算远,若是自己这个时候跳下马车,跑回大路上,说不得还能回书院找人求援。
祈彦打定主意,便想钻出车厢,只是他刚起身,便被人拦腰抱住。
祈彦看着抱住自己的易书,满眼不可置信。
易书不敢看他,只胳膊却是将他死死抱住,不许他下车。
而后面马蹄声已是近了。
既知不能下车,祈彦脑子飞速转着。
易书与车夫,跟后面跟着的两人显然是认识的,行为如此鬼祟,显然是不怀好意。若是自己再任由他们这么将自己带走,他们本就人多,或再与其他同伙汇合,只会更难对付。
祈彦虽然年少,却是个坚毅果断的性子。既已看清楚形势,当即便做了决定,只能先下手为强了。宁可错杀,不可放过。
只是自己与母亲偏居别院,与外界素少往来,平时结识的人不过是些村民樵人,贩夫走卒罢了。是谁能收买得了贴身书僮,又要挟持加害于他?
祈彦脑子里思绪翻飞,面上却是不显,托赖母亲告诫,他自习了武之后,身上利器便从不离身。
见易书只是抱住自己的腰身,因着心虚,头还转向一边不敢看自己,祈彦便缓缓伸出手,从靴子里抽出匕首。
趁着易书不防,整个人后仰,将易书压在身下,然后一只手顺势死死捂住他的嘴巴,另一只手握着匕首迅速朝他脖子狠狠割去。只见大股鲜血从脖子动脉中喷出,他顾不得恶心害怕,又往脖子上割了一刀,这才弃了匕首,两只手死死捂住易书的口鼻,不叫他发出一点声音。
易书被祈彦制住,只能从喉咙里发出“嗬嗬”之声。祈彦两手牢牢捂住易书的嘴,身子也压在他身上不叫他挣扎。
因着两人缠斗,终究闹出些动静,彦哥儿怕前头的车伕起疑心,便大声斥道:“易书,我不过是想到车前头看看,你拉着我做甚?”
然后自己又压了声线,憋了嗓子,装作易书的声音,含糊说道:“喛,少爷,少爷莫气……”
这般有问有答地说了两句。片刻之后见易书彻底没了气,不再动弹,又捂了一会儿,才轻轻将他的尸体靠在车窗边。
祈彦见易书的血迹浸得身上都是,又用一边的被褥盖了血迹。将匕首上的血迹擦了擦,重新塞进靴筒,接着又掀开车厢里头一个小盖板,拿出一把利斧,紧紧握在手中。
他深深吸一口气。努力让自己的声音平稳,道:“你让开些,我要叫那护卫过来,有事问他。”
然后自己又含糊着低低应了声是,又接着便扬声,带着些怒气道:“后头那人,你过来,我有话问你!”
后面跟着的两个人本就留意车内二人的谈话,并未察觉有异,其中一人便上前道:“少爷有什么吩咐?”
祈彦做出不耐烦的样子斥道:“你离这样远,我怎么跟你说话?靠近些过来!”说罢又将窗帘卷起来,作出要问话的模样。
那侍卫心中不耐,但还没到僻静处,此处不好下手,只好忍让,驱马上前,跟马车平齐。他也不耐烦应酬祈彦这个半大小子,只侧身对着车窗,听祈彦说话。
也亏得侯府规制的马车都甚为高大敞亮,车窗也足够大。祈彦上身探出车窗,见护卫骑着大马,自己坐在车里,不过到他腰部。他也不犹豫,趁那人不备,举起斧头,狠狠朝那人手臂砍去。全力一斧之下,竟将那人右肘整个砍了下来,那人惨呼一声,捂着胳膊跌下马去。
第93章第93章祈彦遇险
祈彦不再理他,握着斧子,爬出车厢,乘着车伕这会子还没有反应过来,举起斧子又狠狠往车夫老刘的脖子砍去。而另一个侍卫接连听到两个惨叫,知道不好,驱马上前,只见车夫脖子都断了一半,躺在马车边上,哀声呻吟,眼见已是活不成了。而里面的祈彦正在往车厢外爬。
这侍卫又惊又惧,举刀便往祈彦头上砍去。祈彦侧脸见他来势汹汹的样子,赶紧迅速缩回车里,他多年习武,身手极是敏捷,那人一刀落空,没有砍到祈彦,却砍在马尾上,将马尾斩掉一大段下来。
那马被斩去半截尾巴,嘶嘶惨鸣,吃痛拖着车子死命朝前奔去。车夫走的本就是一条荒僻小径。比不得大道平坦,如今马失了控制,一昧狂奔,车里更是颠得厉害。
后面马蹄声紧追不舍,祈彦知道是那扮作护卫的歹人在后追赶。只是伤马吃痛,跑得极快,那人一时半会却是追不上来。
此时速度太快,根本不可能跳下马车,再者后面那人有马,若是跳下马车,叫他追上来,只怕更是危险。
祈彦犹豫片刻,便决定暂时呆在马车里。他将斧头放到一边,迅速展开一旁的被褥,将自己连头带身裹起来,以免马车颠簸撞伤自己。只还露了脸在外面以便观察后面那人的动静。
如此不过片刻,祈彦先是听到前面的马儿嘶鸣声忽然变大,然后就是一阵天旋地转,他整个人被甩到了车厢边上,幸好有书僮易书的尸身垫着,又裹着被子,碰撞之力被卸去许多。接着就是一阵连续不断的翻滚,此时祈彦也无暇他顾,整个人裹着被子,踡缩在易书尸身的腰腹间,紧紧拽着他的衣服,跟尸身抱在一起,以减少撞击。
马车冲下来的这段山坡颇长,马车翻滚好久才停了下来,祈彦整个人已是被撞得头晕眼花,浑身骨头也似散了架一般,几乎不能动弹。只是后面还有人追杀,他稍稍歇息了片刻,便不顾身体的疼痛,勉强从车厢里爬了出来。
没想到那车伕的尸体竟也一直挂在车门边上。一旁拉车的马也躺在地上,似是折了脖子,哀鸣不已。祈彦向来爱惜家里的畜力,见它如此,心下难受,只是眼下也顾不得它,还是自己先保命要紧。
他环顾四周,皆是灌木,上头是方才经过的小径,他摔下来的地方恰是个转弯处。想来是此处弯道急,马匹无人驾驭,又吃痛失了神智,不知转弯,便从山径上摔了下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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