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到了地方禾嘉指挥乌云和宝音把帐篷支起来,帐篷外铺上一大张羊皮当野炊垫,又在下风口弄了烧烤架子和找人定做的折叠小桌矮凳,把带来的亲卫分作两班,暂时不用干活的就自己玩儿去。
把什么都布置好了这才抱着乌云给自己做的小枕头,娇娇气气哎哟一声倒在羊皮垫子上,再不肯多动一下了。
禾嘉身边的人都知道禾嘉是真的累了,管着王府再风光再得势,可只要两个皇阿哥住在府里一天,禾嘉就连睡觉都恨不得睁着一只眼。
外人只夸她处处安排得极周到,却没人看见她每天天不亮就要在西院召集众管事婆子们理事,每天的事绝不拖过第二天去。府里几处厨房和采买更是一天三遍的巡查,就怕要入口的东西出差错。
这么熬下来禾嘉瘦了一大圈,以前合身的衣裙穿在身上都显得有些大了。
原本还不忿那日松凭什么能摆出一副福晋架子到处往来交际的乌云和宝音,看着禾嘉侧躺在羊皮垫子上眯着眼抱着枕头懒洋洋的样子,心里那点不舒服也散尽了。
一个坐在禾嘉左边替她挡住太阳,一个坐在禾嘉右边一边收拾她们带出来的水果点心,一边还不忘拿过一把扇子给已经快要睡着的禾嘉扇风。
远处的侍卫们有进了林子打猎的,也有下水捉鱼的,只有巴雅尔守在十步之外安安静静擦着自己的银枪。
禾嘉刚闭上眼假寐时还能听着声音猜众人的动静,没多久就渐渐什么都听不清了,只能恍惚感觉到乌云在给自己打扇。本来她想跟她说不用忙自己不热,但好像这话自己心里说了又没说出口。
正在禾嘉稀里糊涂纠结自己说没说话的时候,一阵喧嚷吵闹声极其突兀地传过来,吓得禾嘉腿一登一踩空就彻底醒了。
这样被吓醒来的滋味是最难受的,禾嘉只觉得头晕目眩心脏也砰砰直跳,吓得乌云赶紧俯身把人抱进怀里揉着心口仔细安抚。
巴雅尔早就看见远处来了人,本以为是路过也没打算怎么着,却不想那边很快就吵了起来。
虽听不清全部但隐约也听明白了,那边有人眼红自己的烧烤架子和帐篷,想要又不好张嘴,就只好打骂随行的奴才撒气,顺道指桑骂槐想着禾嘉主动把东西让给他们。
禾嘉撑起身子看了一眼,发现那边还有熟人在,是胤俄和胤祐还有一个自己不认识的少年。
打人的是一个年纪看上去跟胤俄差不多,看穿戴与皇子们也差不了多少的少年,这么远连脸都看不清,也能感受到那股不讲理的跋扈劲。
禾嘉本不想管,但那边打人的动静实在太大,禾嘉越不想管脑子里就越想着,忍了又忍实在忍不住,反正自己如今也是蒙古郡王家的格格,不就替人出个头吗?怕个屁啊!
想通了的禾嘉几乎是从地上蹦起来了,拿过巴雅尔手里的马鞭翻身上马,不过几息之间都逼近了胤俄一行人。
走近了一看,胤俄正被身边两个哈哈珠子死死钳住不让他冲上去揍人,打人的那小子看着胤俄那样反而越发来劲儿,下手的角度刁钻古怪,转朝那奴才的脸上和要害抽。
胤祐也气得脸色铁青抬手指着还在鞭打奴才的少年怒斥:“保泰你够了,什么大不了的事你在这里发疯,你们拦老十做什么,还不赶紧把保泰给拉开。”
宫里是规矩森严,但其实主子们也很少无故责罚奴才。一来宫里人人都想要个好名声,二来不是个傻子的都懂一个道理,不能把人逼急了哪怕是奴才。
宫里即便把最低等的常在答应都算上能有多少主子,宫里的宫女太监和底层苏拉加起来可不是个小数。只要有一个有坏心眼子,到时候吃了亏再回头来责罚,又有什么用。
有了这样的觉悟,皇阿哥们对奴才们都算不上不好,即便做错了事也有宫规摆在那里,按规矩办事即可。实在不好用的就退回内务府去,让他们另挑了能干懂事的来。
像保泰这样为了点小事就疯魔了似的,他们是真没见过。
跟着保泰出来的奴才和侍卫太知道自己这小主子什么脾气,即便是胤祐发了话他们也不敢去拦,反而跪在地上把几个皇阿哥给拦住了,生怕保泰失了准头再把鞭子抽到几个阿哥身上。
胤祐的拳脚功夫实在平平,胤俄年纪小光有一膀子力气有挣扎不过几个抱腿的侍卫。跟着胤祐胤俄出来的侍卫想要上前,又怕跟保泰的侍卫打起来再误伤了主子,一时间竟都没个办法。
还是跟着禾嘉过来的巴雅尔一枪挑开缠着胤俄的人,身后几个壮实的蒙古亲卫冲上去直接把保泰的侍卫们全部压服,这才让已经把个小太监打得半死的保泰停下来。
少年满脸戾气的看向禾嘉像是有话要说,但看着神色冷峻持枪而立的巴雅尔,又把到了嘴边的话咽回去。
“诶,说你呢,嘴里不干不净地带谁呢。”禾嘉不知道保泰是谁,只知道康熙的儿子里没有一个叫这名字的,就更加放心了几分。
她没下马,直接驱马更加逼近了保泰,“你出来打猎你的奴才给你背着箭难道错了,你又没说你要出来吃烤肉,没带东西就没带,一个爷们怎么这么小心眼。”
“还有你刚刚嘴里不干不净说的是我吗,你敢不敢当着我的面再说一遍,我抽烂你这个臭嘴巴。”
保泰在裕亲王府习惯了要风得风耀武耀威,现在被一个少女坐在马上拿马鞭指着鼻子骂,只差没气得跳起来打人。可惜人刚往前走半步,就被巴雅尔的银枪给逼了回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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