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吐谷浑位处西域,族民游牧而生,性子刚烈爽直,不似大魏人这般含蓄婉约,听青栀的抱怨,晚棠更加觉得这马贩子许是来自吐谷浑,笑道:“好青栀,消消气,吃过午饭,我去西市瞧瞧,会会这马贩子去,能把好脾性的青栀都恼成这样,看看他是怎么个无礼法。”
青栀听罢吃了一惊:“这可使不得!西市鱼龙混杂,万不是姑娘适合去的地方,若是不慎冲撞了可如何是好?”
青栀并未夸大,西市多外邦商贾,三教九流之人都有,她长得这般出挑,到了西市绝对打眼,若生了是非就麻烦了。
晚棠知青栀的担心不无道理,笑着道;“你放心,我戴上帷帽,外人瞧不见我的模样,再说,我们是去正经做生意的,坊市里有西市署管着,生不出大事。我们早去早回,探了虚实马上回来。”
青栀仍是不放心,蹙着眉头还想再说些什么,晚棠拍了拍她的手,微笑着道:“我知你想说什么,吐谷浑人在骑猎上甚有心得,我们既想请人家传授马术,便要拿出诚意,这次秋狩参与的世家公子颇多,便是为了日后说亲考虑,也得好好抓住这次露面的机会不是?”
晚棠知青栀看重她的婚事,只好用这茬来胡诌。
青栀听罢,迟疑了片刻,终是一咬牙,万般无奈的同意了,转身便去收拾出门的一应用具,让门房备马车。
午饭时分,晚棠在谢氏跟前提了出门的事,谢氏一心惦记着儿子今日秋闱散考,没心思管她,随意唔了一声,算是同意了。
未时一刻。
晚棠换了身轻便的窄袖襦裙,带上紫纱帷帽,与青栀一道上了马车,两个护院壮汉坐在外头,权当车夫。
约莫两刻钟功夫,西市便在眼前。
西市毗邻商路,每天无数商队进进出出,各路贸易十分繁华,大小货物更是应有尽有。一靠近西市,外头随即就热闹了起来。
晚棠把车帘撩开一条小缝,只见青石板街两旁榆槐荫荫,店铺林立,各坊市所售货物不尽相同,人群熙熙攘攘,各路口音的吆喝叫卖声不断,很是一番琳琅繁华的兴盛景象。
按着青栀的吩咐,马车驶到了专门售卖骡马鞍辔的延通坊,在一树荫处停了下来。
青栀给晚棠戴上了帷帽,仔细确认无有不妥,才扶着她下了马车,站定后,青栀悄悄指了指前方不远处一头戴圆顶垂裙风帽,身披小立领直襟长袍的粗汉,压低声音道:“姑娘,就是他了。”
晚棠稍稍拨开一点幕纱,顺着青栀指的方向看去,见那位汉子高大健壮,皮肤黝黑,耳上带着金环,脚穿革履,看起来确是吐谷浑人的打扮,身旁栓了一匹通体黑亮的骏马,前蹄正在地上来回扒着。
他声如洪钟,正卖力吆喝着,许是久无人问津,神色略有些焦急。
晚棠带着青栀并小厮举步往前,在其他货摊上随意问了问,这才来到壮汉的摊位前,停下,问道:“敢问这匹骏马,出价几何?”
壮汉见眼前开口问价的是位女子,虽戴着帷帽看不清面容,但气质斐然,音似泠玉,许是出得起价的雇主,便抬起五指张开道:“五百两。”
青栀听罢暗啐一声,忍不住小声嚷道:“五百两,这可真敢喊。”这价格,都快抵得上普通人家好几年的吃喝了,他们刚刚问过,其他马贩的马顶多出价一百两。
壮汉起先没留意,听到嘀咕声,才注意到身后的青栀,不由皱眉:“怎么又是你?”当下便知这两位娇滴滴的姑娘家不是诚心来做买卖,八成是来找麻烦的,沉着脸挥赶道:“走走走,一边去,别挡着我做生意!”
交易
青栀见他如此无礼,正准备回叱,却被晚棠抬手止住,对着壮汉道:“阁下诚厚,这价,不高。”
晚棠注意到,身旁这马毛色油亮,额头隆起,双眼突出,蹄子好象垒起的酒药饼,正是前世赵彧提到过的千里良驹的模样。似这样的雄骏宝马,卖一千两都不为过,他只卖五百两,应是十分着急用钱了。
壮汉听闻晚棠说这价格不高,似是门道中人,脸色好看了几分,问道:“姑娘可是要买?”
晚棠摇了摇头。
壮汉顿时火冒三丈,吹胡子瞪眼道:“那你在这问什么问?走开走开!晦气!”
晚棠并不着恼,微笑着道:“阁下稍安勿躁,我虽不买你的马,但也是诚心与你做笔交易。看得出来,阁下舍不得这马,现下低价卖出,应是遇到了些许难处。与我成交,阁下不仅能保住这马,更能解了当下燃眉之急。”
壮汉见这小姑娘看起来娇娇弱弱的,但三言两语便道出了自己的处境,抛出的彩头也让自己有些意动,不禁问道:“你说说,什么交易?”
“不急。在谈交易前,敢问阁下故土何处?”
“吐谷浑。”
听得想要的回答,晚棠心中满意,面上却是不动声色,继续问道:“阁下可知‘青海骢’?以前可有接触过?”
壮汉很是诧异,要知这青海骢是吐谷浑的稀罕物,她一闺阁后院的小姑娘,知道的倒是不少。他微微抬起下巴,语气傲然道:“我怎会不知?我家世代驯马,‘青海骢’便是我曾祖培育出来的千里良驹。”
晚棠听罢大喜,没想到机缘之下竟寻得了青海骢的宗匠,按捺住心下雀跃,扬着嘴角道:“如此甚好。交易很简单。我以两月为期,租下阁下和阁下的马。这段时间里,阁下和阁下的马均为我所用,入我府上,听我吩咐,事成之后,我将付给阁下一百两纹银作为酬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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