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季宴礼自然是没错过这一眼,嘴角忍不住扬起一抹笑容,他和慕容厉从小关系就好,能气到慕容厉的人不多,这柳绾柔倒是一个顶三。
不过这飞醋他也不想受着,于是眼神看了眼程十鸢,示意刚刚台上的女人看的不是自己,这才免去了一记眼刀。
以琴诉苦
酒过三巡后,婚宴也到到了末尾时期。
宣王慕容清喝的醉醺醺的被下人搀扶着送去了婚房。
外面的人见新郎官都倒下了,于是也纷纷起身告辞,程十鸢跟在季宴礼的身后往外走去,她刚刚看到程夫人似是用口语和她说了句先去外面等她,那想来等会就不需要季宴礼送她回去了。
季宴礼这会正好被其他人拦住正在讲话,再等下,程十鸢怕等下让程夫人等急了,于是加快了脚步走到季宴礼身旁,轻轻碰了下他的胳膊,轻声说道:“我阿娘她们在门口等我,我就先走啦。”
说完也不等他回应,便快步往外走去,只给她留下一个利落潇洒的背影。
季宴礼看着她越走越远的背影,唇边浮起了淡淡的笑容。
等程十鸢火急火燎的走到门口的时候,外面哪里还有程家的马车,正当她正犯疑惑的时候,季宴礼从后面走来,语气中带着戏谑的笑意。
“刚刚你走的太急忘记和你说了,程夫人席间派人给我传了话,让我送你回去。”
程十鸢俏脸一红,敢情刚才阿娘和自己说的是他们先走了?怎么也不当面和她说一声,害得他闹了个这么大的笑话!
她红着脸恼怒的瞪了一眼季宴礼,哼哼唧唧的说道:“你怎么不早些提醒我!”
季宴礼站在原地失笑:“我倒是想说,是你自己走太快了。”
程十鸢一噎,好像还真是这样……随即气鼓鼓的跟着季宴礼上了马车。
另一边,新房内
赵知棠坐在铺着大红被褥的婚床上,手指用力的扯着喜帕,这情绪一半是紧张害怕,一半是嫉妒恼怒。
紧张害怕的是她现如今已经成为了宣王妃,以后就是宣王的女人了,等下要经历什么她自然知道,她虽然心中不愿,但也没有办法!
极妒恼怒的是下午进府的时候她看到了程十鸢得意的嘴脸和两人腰间的同款香囊,香囊一般都是女子送给男子的定情信物,她隔着轻纱虽然看不清秀的是什么,但这样子一看就知道出自程十鸢之手!
季宴礼那般清高自傲的人,竟然会愿意带上这么一个丑香囊!程十鸢这不是明显炫耀给她看吗!
赵知棠越想心里越想越憋屈难受,凭什么,凭什么她会是宣王妃!她不甘心,不甘心!
突然门口传来响动,宣王莫容清浑身酒气的被侍从搀扶了进来,浑身酒气,一副醉醺醺的样子。
看到慕容清,赵知棠吓了一跳,赶忙起身行礼:“妾身见过宣王殿下!”
慕容清打了个酒嗝,挥挥手遣退了侍从
等门一关上,他迅速恢复了清明,深邃的眸子直勾勾的盯着赵知棠,嘴角一勾,语气中带着点不屑:“怎么?在本王的房间还在想别的男人?”
赵知棠浑身一抖,她不知道眼前的男人是怎么知道的,但这语气让她听了心里直打鼓。
赵知棠低垂着头,掩饰自己眼中的慌乱,颤抖着声音刚想解释,却被慕容清直接打断:“不用解释了,记住以后你自己的身份就好。”
说完后慕容清伸手挑起她的下巴,看着她娇艳妩媚的模样,心里痒痒的,他素来不是一个良善之人,嘴边的肉只有多一块少一块的区别,既然眼前刚好有肉,他自然不会放过,他粗鲁蛮横的撬开了她的唇舌后,故意低声嘟囔的一句。
“虽然容貌比程十鸢差点,但你这身材勉强勉强还行”
说完不待她反应,就将她推倒在床上,倾身覆了上去。
这一晚,赵知棠脑海中只又一句,她容貌比不过程十鸢!她在心中暗暗发誓,她定要让程十鸢过的比她还惨!
…………
翌日,程十鸢睡到日上三竿才醒来,这一晚她睡的格外舒服,她想了想,今日刚好也没有什么急事,伸了伸懒腰大算再眯一会时,玹儿脚步匆匆的开门进来,见程十鸢醒了后,连忙凑到了近前。
“小姐您终于醒了,柳姑娘刚来找您,这会子正在客厅等您呢。”
听到这话,程十鸢脑袋中的瞌睡虫一下就消失了个精光!一边起床一边连忙让玹儿去将人请过来。
等程十鸢简单的梳洗好后,玹儿也带着柳绾柔走了过来,今日柳绾柔看起来脸色有些苍白,嘴唇更是一点血色都没,似是身体不舒服似的。
程十鸢连忙上迎上前,将手覆在她额头上,满是焦急的问道:“昨晚瞧着还好好的,怎么今日脸色这般苍白,是不是身体不舒服?”
听到着话,柳绾柔眼圈不自觉的微微泛红,在聆乐阁,她于阁主就是活着的招牌,有她在,聆乐阁的身意就不会差,好像很少有人这般发自真心的关心自己的身体是不是不舒服了。
她的记忆穿过一团迷雾,回到了小时候那个温馨的院子,她那温柔的阿娘也会这般的问她“柔儿,是不是哪里不舒服了?”可惜旧景再难重历。
忍住发酸的鼻子,柳绾柔低哑的声音开口:“身体没事,就是心情不好罢了。”
程十鸢闻言大致也猜测出了几分,知道她大概率是为了凌王要立正妃只事难受着呢,这种感觉她自己也知道。
虽然说身为皇子三妻四妾属实正常,但若站在女子的角度,谁愿意与别的女人分享自己心爱的男人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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