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宣王闻言心里忍不住咯噔一声,瞬间升腾起了不祥的预感,难道父皇他已经知晓一切了?
“父皇……儿臣冤枉啊父皇……不是你想的那样!”宣王哭丧着脸道。
明德帝看了宴季宴礼手中的瓷瓶,随即冷哼一声:“清儿,别怪朕没提醒你,朕的耐性可不比从前了!朕最恨的便是欺骗!”
宣王闻言脸色霎时惨败,既然如今事情都到了这一步,他也无需再辩解了!他沉默了一会后抬头咬牙道:
“父皇!我到底是哪一点不如他!为什么!为什么您最后是选他而不是选我!”
宣王说到最后时,表情狰狞异常。
季宴礼看着跪坐在地上的宣王,眼底满是鄙夷与不屑,他勾唇浅笑,眉宇间尽是讥讽。
都到这一步了还在问这种没脑子的话,若他是宣王,此时此刻定然多说些他与明德帝的昔日旧事,好博取帝王的一丝怜悯,而非这般愚蠢的询问这种能挑起明德帝脾气的话。
见宣王突然面色狰狞,明德帝的眼底染上一抹失望和杀意。
他最痛恨的便是手足相残,因为他的上位之路便是这般被自己的亲兄弟背刺过若不是他命大,天元国的国君早就换人了。
他看着眼前逐渐陷入癫狂的儿子,只觉得失望至极。
恍然大悟
他闭了闭眼,再次睁开时,眼中那时候一抹温柔之色早已散尽。
他沉声说道:“清儿,朕早就与你说过,为人君者,要仁爱宽宏,而你呢?你自己说说你做了些什么!你做到了吗?!”
说完后他看了眼跪在地上的儿子,深吸一口气后继续说道:
“朕还说过,对待子民要像对自己的亲人一般,可你如今对你的手足都这样,朕如何能放心将国家交给你?”
明德帝越往下说,脸色便越发铁青,甚至于眼底已有杀意弥漫。
“别以为朕不知道这些年你做了什么……兵器倒卖、谋害忠臣这桩桩件件朕心里都跟明镜似的,若非看在你母妃的份上,朕早就赐你死罪了,可是现在,朕改主意了。”明德帝不带一丝感情的说道。
这番话令宣王脸色煞白,他的双眼充血赤红,仿佛陷入了魔怔。
“不,父皇,我当初一时糊涂被歹人教唆,我不是故意的!求父皇饶了我这次,再给我一次机会吧!”宣王磕头苦苦哀求道。
“饶你这一次?”明德帝嗤笑一声,定定的看着他没有说话。
宣王抬头,满含期冀的道:“父皇……儿臣真的是鬼迷心窍才会做错事,儿臣以后肯定不会了,您就原谅我这一次好不好?”
“前几天你在行刺之前可有想过饶过厉儿一次?”明德帝眸光陡然冷了下来。
这话一出,宣王的脸色顿时灰败了下去,他知道,父皇不会再给他任何机会了。
果然,紧接着便见明德帝冷声吩咐道:“来人,将镇国公和张氏都给带过来!
两名侍卫领命离开。
“父皇!父皇您从很小就最宠爱儿臣,求您饶儿臣这一次吧,儿臣再也不敢了!”宣王惊恐的喊道,他终于怕了。
宣王的脸色彻底白成纸,他浑身僵硬地瘫软在地上。
季宴礼看着眼前这场闹剧,神色晦暗莫测,他低垂的睫毛掩藏住眼底所有神色,嘴角始终挂着一丝笑意。
这一世她总算是给程家快速报仇了,今日之后,不会再有人敢伤害程十鸢和程家的人了!
明德帝并没理会宣王,反而缓缓朝季宴礼和凌王走过来。
季宴礼站起身恭敬的唤了声陛下。
明德帝颔首,随即重重的拍了几下他的肩膀,语重心长的道:
“宴礼,这次辛苦你了,日后厉儿就托你们多加照顾了!朕知道,你和方家那小子都是值得信赖的。”
闻言,季宴礼眼底闪过一丝意外,随即笑了笑,温声道:“臣遵旨。”
说完后,明德帝往后走了几步,朝着床榻上的凌王走去,凌王见状连忙下床打算行礼,
却被明德帝伸手制止了。
“厉儿,你是个懂事的!朕的身子一日不如一日,以后你便要学学如何治理江山社稷,也学学如何做人处世,朕不指望你能够做出一番功绩来,只希望在你的统领下,国家能够安稳富足。”
明德帝看着坐在病榻上,脸色依旧有些苍白虚弱的儿子,目露慈爱的道。
明德帝的这番话配合着他如今消瘦的模样,颇有几分临终前的叮嘱遗嘱的味道。
饶是一向对亲情不渴望的凌王听完心中也有些酸涩不已。
凌王神情动容,喉咙突然觉得有些酸涩难受,强行收回自己外露的情绪后,带着些沉重的应道“父皇请放心,孩儿绝不辜负父皇的期许!”
两人刚说完话,镇国公和张贵妃也被押了进来,被两个侍卫强行按压在地上。
明德帝居高临下的看着镇国公和张贵妃两人,目露复杂之色。
早在几十年前,镇国公对他确实是尽心尽力的付出,他能登上这一位置,也多亏了镇国公在当时的朝堂上舌战群儒,才使得他坐稳了这把龙椅。
可惜人的贪欲总是无限的,自从其女进宫后,镇国公府的权势便开始急剧膨胀,直到后来更是变本加厉。
其实这么多年来,他有许多个机会可以削弱和惩治镇国公,可终究还是念着他当时的护龙之功,这才让他到如今都安然无恙。
明德帝轻叹一声,淡淡扫视镇国公和张贵妃两人一眼,沉声说道:
“镇国公阿镇国公,看来这些年是朕给了你太多的权力,让你们算盘都打到朕的其他儿子身上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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