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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话说得颇有些咬牙切齿。
自然不全因为盒子被抢回去的缘故。
而是在太子长起来之前,慎王的个头和功夫都是几兄弟中最拔尖的。
谁曾想太子一过十二岁。
个头就跟竹节似的,蹭蹭蹭地往上蹿。
这也就罢。
关键他是太子。
这几年父皇虽对东宫有所冷落,但他一出生就被父皇奉为吉兆是事实。
打小父皇给老六挑的先生和师傅都是最好的,以至于他们都还在苦练基本功时太子已经步入下一阶段了。
这也就导致功夫好的慎王每回比试切磋,都要吃小自己四岁的弟弟的亏!
这能忍?!
可不忍又能怎么样?
人家是太子!
慎王的怨气简直堪比地府里的男鬼。
这不。
刚刚一番交手看似是在抢一个食盒,实则却是往慎王心上捅了一刀子!
骆峋:“五哥想用膳,今晚的宴五哥自便即可,无需用孤剩下的。”
父皇在朝会上安排他来工部那日,睿王领着其他几个向他贺喜,要他请客。
一顿饭的事,骆峋应了。
只不过前几日忙着各种准备事务,宴席便安排到了今晚,今天他第一天当差,时间上来说也正合适。
“谁要吃你剩下的!”
慎王没好气,说话没过脑子。
结果刚说完就对上了太子那双古井不波的眼。
慎王一下子哑了。
“太子莫恼,老五只是性子急了些,并无恶意,还请太子勿要责怪。”
睿王出来打圆场,一派好兄长模样。
他惯是如此。
每当兄弟们生争执他都会出来做好人,然后很小的一件事经他调和反而变得一不可收拾。
就拿这件事来说,慎王无礼在先,太子就算当场斥责或惩治了慎王都可。
可经睿王这么一说,好似就显得太子不顾念手足之情,多小器似的。
但凡换个器量小又冲动的,怕是真就被睿王的这番话激起性子来了。
骆峋话少,但不代表他会任由别人曲解他或是容人往自己头上扣帽子。
“三哥言重,孤是不忍五哥食孤的残羹剩菜,何来恼怒责怪一说?”
都说了不是要吃你的残羹剩菜!
慎王咬牙。
眼角肌肉跳了好几下!
睿王笑如春风:“是,太子心胸开阔,是臣以小人之心度君子之腹了。”
骆峋负手前行,“三哥不必自贬,满朝文武谁不知三哥乃谦谦君子。”
睿王:“……”
这个老六。
该话少的时候,他话可一点儿也不少!
简王摇着扇子。
瞅瞅禁军手里的提盒。
嘴贱道:“六哥这么宝贝这盒子,难不成这是你那新妾替你准备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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