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叶绯霜前些日子把纸牌带给了太后,这可不得了了,太后一下子就上了瘾。
听太后身边的嬷嬷说,平时除了礼佛,剩下的时间太后全用来打牌了。
叶绯霜陪太后玩拉大车。她记得婉婉说这个玩法其实叫“拉火车”,她实在无法理解,火和车为什么能结合到一起。
唉,婉婉。
太后敲了敲桌子:“想什么呢?你又忘收牌了。”
叶绯霜连忙把两张七中间的牌收了起来。
“今天你都忘三次了。”太后说,“是不是病了?”
“没有。这不是快过年了,事情有点多,昨晚没睡好。”
太后立刻拉下脸:“你府上那些人都干什么吃的?那些杂事琐事,怎么让你操心呢?哀家多给你拨几个人过去……”
叶绯霜忙道:“没有没有,府上的人都好,是我操心惯了,闲不下来。”
她就是随口一扯,谁知又勾起了太后的伤心事,觉得这些年她流落在外吃了好多苦,无比伤怀。
其实太后并不是暻顺帝的生母,也不是德璋太子的生母。
她是先帝的贤妃,后来成了暻顺帝的养母。先帝元后去世后,又养了德璋太子一段时间。
她一辈子没有自己亲生的孩子,对寄养在自己膝下的孩子们都很疼爱。
后来暻顺帝登基,她理所当然地被奉为太后。
叶绯霜通过这段时间对宫闱之事的了解,觉得太后当初的封号“贤”,很合适。
一直陪太后到晚上,叶绯霜才准备离开。
她在慈安宫门口,撞见了一队妃嫔仪仗。
看规制,是九嫔之一的某位娘娘。
带叶绯霜出宫的嬷嬷说:“公主,这是昭容娘娘,后边轿子里的是八殿下。”
八皇子,宁晚烽。
一位穿着华丽宫装的女人从轿子里出来,朝叶绯霜颔示意。
叶绯霜回礼,然后看向后头的轿子。
里边出来一位约莫十六七岁的少年,云缎锦袍被圆滚滚的身躯撑得鼓鼓囊囊的,怀里还抱着一捧花。
他脸颊圆润,衣服上的毛领把他的脖子完全挡住了。
宁晚烽刚一迈步,就被轿子的横梁绊了个踉跄。
旁边的宫人立刻麻利地扶住他,但他怀中的花还是散了一地。
宁晚烽愣了片刻,立刻瘫坐在地上,咧嘴大哭起来:“花花没了,给祖母……花花……”
杨昭容连忙哄道:“没了就没了,改日母妃再陪你去采,好不好?”
“不好,要花花!”宁晚烽扭身蹬腿,嘴巴咧得很大,有口涎从嘴角流下来。
他身形肥胖,声音也中气十足,哭起来十分嘹亮。
杨昭容都吓坏了,这可是在慈安宫门口,一不小心扰了太后,可怎么好?
宫人们连忙把地上的花收起来递给宁晚烽,可他又不要了,嫌这些花脏了。
正哭闹着,面前伸来一只手,白净的掌心里躺着一朵花:“给你花花。”
宁晚烽看见这朵干净漂亮的芍药绒花,顿时不哭了。只是眼泪和口水还挂在脸上,更显得傻傻愣愣的。
杨昭容立马掏出帕子给宁晚烽擦脸,同时对叶绯霜感激道:“多谢宁昌公主。”
叶绯霜摇了摇头,她只是忽然间想到了清溪。
同样都是心智受损,清溪比宁晚烽安静许多,连哭的时候都是安安静静的。
不过他们又都一样的幸运,清溪有个好姐姐,宁晚烽有位好母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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