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周予安和柳如烟的恐惧瞬间达到了顶峰!
他们知道,事情彻底闹大了!
顾庭深那淬冰的眼神扫过老首长和妞妞的惨状,最终落在在他们身上时。
两人如同被阎王殿的勾魂判官盯上,几乎要瘫软在地。
柳如烟的脑子转得飞快。
她猛地一掐大腿,眼泪“唰”地就流了下来了。
踉跄着往前扑了几步,一屁股坐在大厅,当场就哭嚎了起来。
那张挂满虚假泪痕的脸,手指颤抖地指向顾庭深怀里的我,又指向地上的老爷子,扯着嗓子夸张得像唱大戏。
“顾团长!林晚晚她……她就是个耐不住寂寞,不安分的破鞋啊!”
“和这个老棺材瓤子两人在医院里就眉来眼去、不清不楚啊!你可不能被骗了,她就是个骚货,连这么老的、瘫了的都不放过!是再给您戴绿帽子啊!团长!”
周予安被柳如烟的点醒了过来。
立马挺直腰杆,想找回一丝“受害者”的底气。
眼神发虚躲闪着顾庭深,只敢对着周围的围观群众嘶喊。
“对!对!顾团长您别被这贱人骗了!她就是个水性杨花的烂货!”
“您看看!您仔细看看!”?
周予安指向妞妞,又指向老首长。
看着这一老一小十分相似的眉眼,周予安都多了几分底气。
声音拔得更高。
“看看这小杂种!看看这老东西!一个模子刻出来的!”
“这小杂种还管林晚晚叫妈妈!这不明摆着吗!”
“这就是老东西和林晚晚通奸生下来的孽种!”
柳如烟立马哭天抢地地配合。
“顾团长!我们予安是粗人,打人是不对,可他也是气不过啊!”
“也算是替您教训这对不要脸的破鞋和老货,还有这个小野种!”
“他怎么着也是替您出这口恶气啊!团长您明鉴啊!”
她一边哭嚎,一边偷偷观察顾庭深的脸色。
周予安更是觉得自己正义了起来。
“是啊顾团长!千错万错都是林晚晚这不要脸的狐狸精的错!她和这老东西败坏社会纪律和良好风气!”
破鞋、通奸、杂种之类的污秽不堪、如同淬了剧毒的字眼。
在满是消毒水味的大厅里来回碰撞。
一个字一个字地往意识模糊的我身上砸。
往地上痛苦喘息的老叶子身上砸。
往哭得几乎背过气的妞妞身上砸。
妞妞被吓坏了。
她抬起那张哭得稀里哗啦的小脸,泪眼婆娑地看向顾庭深。
她用尽全身力气,挣扎着从地上爬起来。
伸出沾满泪水和鼻涕的小手,死死抱住了顾庭深穿着的大腿,无比委屈地哭喊出声。
“爸爸!哇!爸爸……妞妞怕……爸爸抱抱……”
周围的病人、家属、医护人员,无数道目光在老爷子和妞妞和顾庭深脸上来回徘徊。
他们不敢大声议论,窃窃私语地咬耳朵。
“这小丫头,长得确实不像顾团长。顾团长是丹凤眼,瞧着多硬气。”
“小孩确实像那个老头,眉毛眼像,这嘴巴也!”
“不能够吧,都当上团长夫人了,跟个瘫老头……这也太……”
“搞破鞋好歹这个好的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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