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接下来的日子对霍之砚来说简直是甜蜜的折磨。他按照自己理解的"追求"方式行动——每天送一束不同的花到许意欢的公寓;订下港城最好的餐厅每周五共进晚餐;甚至破天荒地参加了公司团建,只因为许意欢说"想看看老板打保龄球的样子"。
问题是,许意欢似乎完全没意识到这些是追求行为。
"霍总最近好奇怪。"有一天她甚至跟同事吐槽,"突然对员工这么好,该不会是要裁员吧?"
霍之砚在洗手间听到这番话,差点把漱口水咽下去。
更让他挫败的是,许意欢对他的态度没有丝毫改变。照样大大咧咧地闯进他办公室,照样直言不讳地指出他设计图的错误,照样在加班时给他带巧克力蛋糕——完全把他当成了一个普通朋友。
"你确定你是在追她?"表嫂林念之在电话里忍俊不禁,"听起来像普通同事相处啊。"
霍之砚皱眉:"我做了所有追求者该做的事。"
"之砚,追女孩不是完成任务清单。"林念之叹气,"意欢那样的女孩,需要的不是鲜花和高级餐厅,而是真诚的交流和理解。你得让她看到不一样的你。"
不一样的自己?霍之砚陷入沉思。二十五年来,他一直活在"霍氏继承人"的壳子里,连他自己都快忘了真实的模样。
机会很快来临。公司年度晚宴上,许意欢作为他的秘书必须出席。她破天荒地穿了条香槟色长裙,头优雅地盘起,与平日里的随性截然不同。霍之砚看呆了,甚至忘了上前打招呼。
"霍总?"许意欢在他面前挥挥手,"你没事吧?"
霍之砚回过神,突然做了一个自己都没想到的动作——他伸出手,轻轻拂去她肩膀上并不存在的灰尘:"你今天很美。"
许意欢愣住了,脸颊泛起红晕:"谢谢谢。这裙子是借同事的,我自己的衣服都不太适合这种场合。"
霍之砚突然有了主意:"宴会结束后,我带你去个地方。"
晚宴结束后,霍之砚不顾许意欢的抗议,直接带她去了港城最有名的夜市。当许意欢看到他脱下西装外套,卷起袖子,站在臭豆腐摊前排队的模样时,眼睛瞪得像铜铃。
"你吃这个?"
霍之砚点头:"小时候在孤儿院是没有资格吃这些的,后来被我爸收养后被管的很严格,我就趁放学后偷偷跑去吃。"
那一晚,他们从臭豆腐吃到糖葫芦,从鱼蛋粉尝到鸡蛋仔。许意欢笑得像个孩子,而霍之砚现,看着她笑,比自己吃任何美食都要愉悦。
"没想到霍总还有这一面。"回程的车上,许意欢意犹未尽地说。
霍之砚看着她亮晶晶的眼睛,突然说:"叫我之砚或者阿砚吧。"
许意欢眨眨眼:"啊?"
"私下里,叫我之砚或者阿砚,这两个选一个。"他轻声说,"我想听你叫我的名字,一直叫我霍总,显得太生疏了。"
车内突然安静下来。许意欢低下头,手指无意识地绞着裙角:"之之砚"
霍之砚的心跳漏了一拍。简单的两个字,从他名字从他记事起就被无数人叫过的名字,此刻却像是最动听的情话。
车停在许意欢公寓楼下,两人都有些依依不舍。
"下周要不要一起去爬山?"霍之砚鼓起勇气邀请,"听说大屿山的日出很美。"
许意欢眼睛一亮:"好啊!不过你得穿运动装,我可不想看到霍总西装革履爬山的样子。"
霍之砚笑了,真正的、自内心的笑容:"一言为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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