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久别重逢的旧日恋人,在一方已经订婚的情况下,再次发生关系…
这怎样想,在外人眼里,都看起来不是席文诚的作风,正如十六岁之前他自己想的一样。
在没有遇见宁虞之前,他从未设想过,自己会因为所谓的爱情,丧失道德观念,甚至不惜用身体去留住一个人。
父母在他七岁时因为车祸去世,自此之后,他便被舅舅家收养。
即使舅舅一家收下了车祸后的大额赔偿金,席文诚却依然没有受到优待,除开小提琴,他所上的学校和日常吃穿用度、都远远不如舅舅家的儿子。
还能允许他学小提琴,完全是看在演出收益的面子上,如果不是能赚钱,他连拥有爱好的权利都没有。
“你这么个赔钱货,学一节课就要几百上千块,如果不是看在你死去的爸爸妈妈面上,我早就把你扔垃圾场了…”
“对你我是仁至义尽,没有我你早就去街上要饭了,还能在舞台上演出、做梦吧!”
……
这样的话,自小到大他一直在听。
原以为在彻底独立脱离这种生活之前,他会一直和活在牢笼的囚犯一般,在暗无天日的世界里,默默等待刑期结束。
直到宁虞出现。
心动的瞬间太多了,如果要从头开始论述,恐怕他可以说到天荒地老。
分开八年期间,席文诚总是经常想起,高考结束当日的那个晚上。
那时她和他已经在一起一年了,因为好奇酒的味道,宁虞提议到清吧喝酒,还一起约了几个要好的同学。
席文诚怕出事,只是看着她和其她人一起喝。
她有些醉了,脸颊泛红,两只手挂在他脖子上,身体摇摇晃晃的,抓住他、跟他强调:
“我和你说啊,不管别人怎么说,我一直相信你以后一定会成为世界闻名的小提琴家!”
眼睛弯弯,盯着他看的时候,隐约在发亮:“我会陪着你的,你不要怕。”
甚至还忍不住捧着自己的脸,幻想:“等你成功以后,你一定要和每一个人说,你是宁虞的男朋友。”
身边朋友抓住她,也有些醉了,说话不清不楚的,勉强能听清楚在问:“为什么啊,为什么是要说他是你的男朋友?”
宁虞白了她一眼,表情很傲娇,理所当然强调:“我这么优秀,想让大家都知道他是我背后的男人,不可以吗?”
“哈哈哈,当然可以!”
她的思路向来与别人不一样。
从朋友那里得到正向反馈之后,她才得意洋洋地回头,重新抱住他,靠在他胸前埋怨头晕。
席文诚抱紧了她,在她耳垂上轻轻吻了几下,如果此刻她是清醒状态,应该能明显感受到他心脏在狂跳。
因为心动失序。
遇见她之前,失去她以后,再也没有人会这样肯定他的存在。
他又怎么能放手?
“哈…”
猛烈的高潮过后,两人紧紧抱着倒入沙发中,都在喘息。
阴茎从阴道里抽出,他起身将上面的避孕套取下来,打个结扔进垃圾桶,而后俯身、含住水淋淋的阴道口。
“唔…”
宁虞难耐地绷直脚背,才高潮的阴道和阴蒂都敏感至极,只是被他轻轻舔了一会儿,就已经产生了巨大的快感。
原来他还没有忘记,她不喜欢高潮后还插在里面,也还没有忘记、她特别享受高潮后再被口的感觉。
几乎不用费什么力气,宁虞就轻轻松松又到了一次小高潮。身子微微发抖的时候,手指忍不住扣近沙发表面,留下几道小印子。
舌头从阴道退出来,夹带着许多水液,一如既往地吞进嘴里,而后又围绕阴蒂打起了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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