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傅聿危决定暂时留在巴黎,至于什么原因,他也说不清楚。
他在塞纳河畔买下一个私人酒庄,路易斯天天往他这里跑,每次来都带了一群人。
他倚在露台的栏杆边,指间捏着一只陈旧的梨花耳坠,望着下面喧闹的人群。
香槟、音乐、笑声——
这些本该令人放松的东西,却只让他感到烦躁。
自从桑白梨坠海失踪后,他找了整整五年,却依旧没有任何消息。
让傅聿危都有些怀疑,她真的死了吗?
这个念头像一把尖刀,只要一闪过,心口就传来一阵刺痛。
“fu,你又在呆。”路易斯端着两杯威士忌走过来,递给他一杯,“你这样下去,迟早会把自己闷死。”
傅聿危接过酒杯,没说话。
路易斯瞥见他手中的耳坠,叹了口气。
“五年了,你该放下了。”
傅聿危没有回答,只是将耳坠攥进掌心。
尖锐的花瓣边缘刺入皮肤,疼痛让他保持着清醒。
路易斯没再追问,过了一会儿,他突然说。
“对了,jean-caudeoreau下周要办一场私人酒会,听说douceur也会去。”
傅聿危的手指微微一顿。
那个戴着银色面具的女人……
她说:忘了比记得幸福。
“你要去吗?”路易斯问。
傅聿危沉默片刻,将酒杯放在栏杆上,转身离开。
“去。”
一周后,jean-caude的私人酒庄。
酒会比想象中更私密,受邀的只有寥寥十几人,大多是艺术界和香水界的名流。
傅聿危穿着一身剪裁利落的黑色西装,站在角落里,目光扫过全场,却没看到那个熟悉的身影。
“在找谁?”
路易斯凑过来,笑得意味深长。
傅聿危没理他。
就在这时,酒庄的大门缓缓打开。
一道纤细的身影走了进来——
银色面具遮住半张脸,白色长裙,右手依旧戴着那副蕾丝手套。
douceur
她站在门口,微微张望,似乎在寻找什么。
傅聿危紧紧盯着她。
下一秒,她的目光扫过来,与他短暂对视了一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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