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新一轮的国王提出要求,方片9脱掉上衣,躺在桌子上,身上放九颗樱桃,红桃a去吃。
这种成年人之间的国王游戏,说白了,就是在为酒足饭饱后的那点事儿暖场子。
在这样原本就没什么底线的场合里,再正常不过。
江乔翻牌,草花2。
他看向时钧亦的牌,方片9。
江乔瞪大了眼:“你刚才不就是方片吗?”
时钧亦摊手,当众耍赖:“刚才庄家没收我的牌,这锅我不背。”
众人不依:“谁能作证?”
江乔道:“我看见了啊。”
花里胡哨大哥吹了声口哨:“你不算!”
“嘿,妈的。”江乔炸毛,站起来就准备跟人比划两下子。
时钧亦连忙顺毛捋了他两把,端起酒杯:“我喝酒。”
他连喝三杯,这局算过。
本来大家就是图个乐子,无论什么把戏都是为了开心,愿意配合的就配合,不愿意配合的喝酒了事也在允许范围内。
前提是你得有资本,才能谈愿意不愿意。
时钧亦这种顶层人物自不必说,只要他不想,没人能强迫他。
因此,在之后一小时的游戏里,但凡抽到时钧亦和江乔,两人都是喝酒以应差事。
“不是,那你俩上这儿干嘛来了?去小孩儿那桌啊!”花里胡哨男又吆喝道。
时钧亦知道他是喝多了,口不择言,也不跟他说话,只笑着问谢寻:“谢总,这位是?”
谢寻抬腿就给了那人一脚:“蠢货,时大少坐在这儿就是给你面子,你算什么东西。”
花里胡哨男挨了一脚顿时清醒了不少,赔着笑要给时钧亦敬酒。
时钧亦一个眼神都没施舍给他,起身对谢寻道:“时间差不多了,我先回去了。”
谢寻靠在沙发上,问他:“我这儿有你睡的地方。”
时钧亦拒绝:“你家的床我可不敢睡。”
谢寻笑骂:“事精!”
江乔目光再次落在林愿身上,林愿冲他点点头,以示告别。
江乔回了个笑,跟着时钧亦离开了这声色犬马的欢乐场。
两人都喝了不少酒,江乔觉得自己还能开车,被时钧亦制止了。
他们借着月色,走在无人的街道上。
江乔一言不发地跟在时钧亦身后,时钧亦快他也快,时钧亦慢他就慢,始终保持着相同的频率,却始终不跟时钧亦走在同一水平面上。
时钧亦知道他又有心事,率先打破沉默道:“你在想什么?”
江乔低着头:“没什么。”
“那你别扭什么?”时钧亦问。
“没别扭。”江乔继续低头。
时钧亦便冷了脸:“你想动手?”
江乔哑然:“我什么时候舍得跟你动过手?”
时钧亦道:“再磨叽我就揍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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