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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esp;&esp;南柯想了一遍,也没找到线索。沈时渊虽与沈逸辰有几分相似,但是没放在一起,根本不可能看出来。
&esp;&esp;两父子,一个稚嫩,一个成熟。一个青春洋溢,一个威严稳重,差别巨大如鸿沟。
&esp;&esp;算了,衣服要紧,没有衣服,他寸步难行,其他的更不可能办到。
&esp;&esp;“好。”
&esp;&esp;沈时渊看着南柯不断的脸色,大概也能猜出这孩子脑子里在想什么。
&esp;&esp;南柯听到这话,开心极了。
&esp;&esp;等他看到他的衣服,脸上立刻出现愤怒,羞怯,郁闷的红。
&esp;&esp;“这是什么东西——”
&esp;&esp;南柯用大拇指和食指拎着女仆呈上来的衣服,嫌弃之情不言而喻。
&esp;&esp;没有小内内,只有一件浴袍式的外袍。滑溜溜的丝绸,大红色,外层绣满了大片大片绽放的牡丹,内层却没有一个线头。穿在身上,肯定没有任何不适,但是,但是——
&esp;&esp;“这么娘们唧唧的衣服我怎么穿啊!”
&esp;&esp;南柯控制不住地把衣服扔到沈时渊脑袋上。
&esp;&esp;看得安静当木头人的兰香皱眉,小夫人的确需要好好教授礼仪,对家主过于不敬。
&esp;&esp;努力当壁花的女仆们头也不敢抬,怕被殃及池鱼。
&esp;&esp;“不穿这个,那就没有其他了。”
&esp;&esp;沈时渊没有发怒,这也算夫妻之间的情趣不是,而且幼猫不乖好好教就行。他把头上的衣袍拿在手里,递到南柯面前。
&esp;&esp;“你确定不穿吗?”
&esp;&esp;“你——”
&esp;&esp;南柯要被沈时渊语气里的笑意气死了。可是再不情愿,也没第二件衣服可以穿,他只能投降地接过那衣服。
&esp;&esp;“可以给我那个吗?”
&esp;&esp;没内裤,在他看来跟裸奔没区别。少年的语气里包含着委屈与哀求。
&esp;&esp;“什么?”
&esp;&esp;好可怜!好可爱!
&esp;&esp;沈时渊明知故问,故作疑问,内心觉得自己的确是变态了。
&esp;&esp;“我要裤衩子——”
&esp;&esp;南柯觉得男人有病,咆哮着喊了出来。
&esp;&esp;“你暂时不需要。”
&esp;&esp;沈时渊冷酷地拒绝,这个院子不会有第二个男人进入,而凝露院的女仆看见了也会视而不见。
&esp;&esp;南柯简直想把男人给撕了,眼眶都瞪红了,戏弄他很好玩吗?
&esp;&esp;“这衣服也不想要了?”
&esp;&esp;手指指着南柯手里的东西,大有不愿意就回收的意思。
&esp;&esp;南柯下意识地收紧,手指紧紧抓着那艳红的布料,害怕连这一点恩赐都要被剥夺。
&esp;&esp;“我穿。”
&esp;&esp;南柯把衣袍展开,把被子掀开,以最快地速度裹在自己身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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