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守夜的婢女在打盹儿,齐景暄自己打开殿门时,碰巧就和一双顾盼生辉的明眸对了个彻底。
少女散着一头乌黑浓密的秀披散,有几缕弯折在颈窝,柔顺得跟缎子似的,与白软如羊脂玉的肌肤呈出极致色差的白与黑。
她身上裹着水色薄纱睡裙,腰带松松垮垮的绑在腰间,玲珑有致的身材和不盈一握的腰肢若隐若现。
谢知月只看了一眼昔日的自己,目光就回到齐景暄脸上。
寝殿内烛火不算太明亮,因为齐景暄对于蜡烛使用都有很严苛的限制。
在烛火的摇曳下,她看到齐景暄那双妖冶的眸子跟着忽明忽暗,似乎藏有些惊喜感。
男人精致的喉结滚动,声线低沉:“怎么还没睡?”
少女乖巧的就坐在床沿处,歪了歪头,回答道:“在等殿下。”
“李嬷嬷告诉你的?”
问话的间隙,男人已经大刀阔斧的走到少女身边坐下,将她揽入怀。
乖巧娇俏的少女顺势往男人怀里凑了凑,羞涩如胭脂沾染了双颊,“没有,是殿下几乎每隔十日会来臣妾房中一次,算算日子,殿下今夜会来。”
矜贵温润的男人无奈忍俊道:“算数怎么算都算不明白,算本宫来你房里的日子倒算得挺准。”
当着少女的面,前半夜在书房,库房的一切情绪全然不见,他又成了她印象中那个端方温润克己复礼的太子殿下。
少女嘟囔道:“臣妾进东宫四年了,殿下三年来一直都是这个规律”
话没说完,少女白软的下巴被抬起,柔软的唇覆上,一切言语皆转化为唇齿纠缠。
幔帐垂落,少女唇边溢出的破碎音节与暧昧浓稠的水声回荡在寝殿,久久不休。
谢知月这个昔日的当事人都没眼去看了。
场景是真实生过的,那么她看到的,二哥被人弹劾卖官鬻爵把齐景暄气得不轻,齐景暄拿她婚冠,面对她的婚冠黯然神伤,都是真的。
她很想静心去细想,可是周遭的声音,实在是无法让她心静下来!
甚至,她以第三者的视角看着齐景暄与曾经的她自己同房,她心里竟会有种酸涩嫉妒的情愫
而且她在这里,就跟个守夜奴婢一样!
不平衡的心态占据大头,她想离开去外面转转,可却像是被什么束缚住了,根本无法离开这个寝殿。
她就蜷缩在寝宫的某个小角落里,面对着墙面,抱着膝盖,背对身后摇曳的床幔,手指还在墙面上画圈圈,一副小孩生闷气的模样。
天色呈鱼肚白,祠堂门被打开,谢知月方从那场梦中醒来。
秋水过来给自家小姐送早膳,刚开门就看到靠墙睡觉的小姐,小姐那脸色把她吓了一跳。
阴郁苦闷到了极点,像是一夜未眠,眼下都有了两块乌青。
“小姐受苦了,奴婢这就去求夫人,让夫人放小姐出去!”秋水放下食盒就跑远了。
谢知月揉着晕的脑袋,听了一夜自己曾经的活春宫,她在心里已经把齐景暄骂了个狗血淋头。
那狗男人,成天端着一派光风霁月谦谦君子形象,背地里简直就不是人!
前半夜批折子,后半夜还有那精力,他不去耕田真是白瞎了那好体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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