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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esp;&esp;柏然站在最左边的位置,旁边是谢桑榆。听到汤姆的声音,柏然点点头,朝谢桑榆的方向迈了很吝啬的一段距离。
&esp;&esp;“这怎么够?”汤姆又抬起手挥了挥:“你俩的肩膀起码得靠在一起吧。”
&esp;&esp;谢桑榆的第六感响起提示音,转头去看柏然;果然,柏然非但没看回来,还有些刻意地低了头。谢桑榆更奇怪了,毕竟对于口口声声“直白坦荡”的柏然来说,这样的表现实在罕见。
&esp;&esp;不过柏然还是按照汤姆的话,把肩膀贴了过去,重新看向镜头的方向。
&esp;&esp;“ok!”汤姆重新把相机举了起来。
&esp;&esp;谢桑榆也来不及多想什么,迅速调整表情看向镜头。
&esp;&esp;“三,二……”这次汤姆甚至没数完秒,就意识到相机里的画面还是不对。
&esp;&esp;柏然和谢桑榆分明站在了一起,肩膀也贴上了;可柏然的头和脖子僵得像根电线杆,跟谢桑榆站在一起,简直像是两个被强行并在一起的双子塔。
&esp;&esp;柏然镜头感这么差吗?之前怎么没发现?
&esp;&esp;汤姆对着取景器沉吟了一会儿,总算想出办法:“这样吧柏然!你用胳膊把桑榆的肩膀揽住。”
&esp;&esp;柏然睁大了眼睛,眼神飘忽:“啊?什么?”
&esp;&esp;汤姆以为是柏然没听清,又放慢语速解释了一遍:“就是把你胳膊伸出来,从桑榆背后绕过去,最后搭在他的肩膀上。英国人没有这种拍照姿势吗?”
&esp;&esp;汤姆的本意只是想开个玩笑,让柏然的表情生动些。可柏然似乎没懂,脸上几乎毫无反应,表情仍旧紧绷着;不过倒是按照汤姆的要求,把手搭在了谢桑榆的肩膀上。
&esp;&esp;谢桑榆没感觉到柏然的触碰,稍稍低头,余光落在自己肩上搭着的的手。柏然的手掌完全悬空,修长的手指并拢,只有指尖轻轻搭在他锁骨附近的衬衫上。
&esp;&esp;谢桑榆脸色微变,张了张嘴想说什么,却被汤姆的声音打断:“啊好了好了!三,二,一!”
&esp;&esp;相机传来一串快门的咔哒声。汤姆并不放下相机,接着说:“完美!除柏然以外大家换个动作。”
&esp;&esp;又是一串快门声。
&esp;&esp;拍照结束,萨曼莎凑到汤姆的相机旁看照片。
&esp;&esp;杰西卡后仰身体,朝柏然和谢桑榆挑挑眉毛:“你俩怎么又闹别扭了?”
&esp;&esp;谢桑榆正想否认,柏然却已经先出了声:“我跟他和和气气、相亲相爱的才奇怪吧?”
&esp;&esp;说完,柏然率先拉开车门,上了车。
&esp;&esp;杰西卡更摸不着头脑,转向还在原地谢桑榆:“什么时候的事?你俩又怎么了?”
&esp;&esp;谢桑榆同样纳闷,忍不住蹙眉:“谁知道他……”
&esp;&esp;【作者有话说】
&esp;&esp;腐国人在这方面就是有天赋是吗?
&esp;&esp;4“伦敦腔调”
&esp;&esp;谢桑榆本想在飞机上问问柏然是怎么了,但柏然一上飞机就戴上眼罩睡觉,中途发餐也没醒。直到下了飞机,脚踩在英国的土地上,鼻子嗅到潮湿的空气,柏然的状态才稍稍正常起来。
&esp;&esp;在接机口提完行李,柏然认出了希罗公学的制服,率先过去和接机的工作人员寒暄打招呼。
&esp;&esp;其他成员们后面也到了,一行人跟着接机的人一路走,上了一辆九座商务车,一同前往希罗公学。
&esp;&esp;车辆穿过市区,顺着曲折上升的坡路缓缓行驶。柏然看着窗外熟悉的建筑和风景,缓缓眨着眼睛,神情逐渐柔和下来。
&esp;&esp;“柏然,要不要由你来跟大家介绍一下这里?”接机的工作人员微笑着,操着一口吟游诗人般优雅的伦敦腔,朝柏然鼓励地点点头。
&esp;&esp;柏然也没有推辞,像回到自己家那样熟悉,自如流畅地讲起来:“希罗公学建在山上,是寄宿制的私立中学。我们周末也都在学校里,只有假期才会回家。早上大家会从宿舍统一出发,排好队沿着那边红色的砖墙,一起走去教学楼上课。”
&esp;&esp;山上的路并不算宽,道路两旁的红色砖墙颜色暗暗的,砖块的边沿已经轮廓模糊,偶有些发黑的缝隙上长出了绿苔。
&esp;&esp;柏然指向一边的岔路,兴冲冲地跟车里的成员们说:“从这条路上去就是我之前的宿舍,当时的舍监养了一只流浪小猫。每天早上他监督我们列队,都会牵着那只小猫一起。但是我毕业的那年他也退休了,现在应该换了新舍监。”
&esp;&esp;那条岔路甚至一眼望不到头,高大的树木枝叶掩映。辛西娅引颈张望,但根本没看到建筑物:“你们宿舍离教学楼好像很远啊。”
&esp;&esp;柏然点头:“对,我们一般都是提前二十分钟出发的。有时候早上要去山顶的话会更早。”
&esp;&esp;从小上家庭学校的丹尼尔暗暗咋舌:“也太累了吧……”
&esp;&esp;柏然轻声笑笑:“嗯,一开始确实觉得很累,但后面就习惯了。每天四十分钟有氧运动,加上我们体育课也很严格;所以有一次我们宿舍组织参加公益半马,基本上所有人都跑下来了。直到那时候我们才意识到,我们好像是挺不错的。”
&esp;&esp;谢桑榆坐在柏然后排,看着窗外默默听着,一直没有出声说话。
&esp;&esp;“哦对了,”柏然问:“我们今天是在哪里演出啊?”
&esp;&esp;“莱安剧院,”对方又补充:“就是之前我们办室内乐改编比赛的地方。我印象中,你们宿舍在这个比赛里经常拿奖。”
&esp;&esp;“是的。”柏然有些不好意思地笑笑。
&esp;&esp;“你的父母应该也在伦敦吧?今天也会来看演出吗?要是来的话,我提前帮他们预留前排的座位。”chapter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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