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盖博斯懒得去思考法拉利高层的想法了。毕竟他现在是一个无情无义的工人爷爷(bhi),他再也不想关心资本家老板的心情和看法了,关他屁事!
但是他的队友勒克莱尔的心情,他还是不能不管的。围场内其他同事的心情,他也是不能不管的。前前夫(…)汉密尔顿的心情,是尤其不能不管的。
特别是在他现在正躺在对方大腿上被顺毛的情况下。
rose实在是一只性格超级好的狗狗,可能也是因为他年纪已经比较大了,所以并不屑于和盖博斯这个年轻的人类抢位置,只是乖乖地闭着眼睛趴在旁边,一动也不动。盖博斯于是就舒舒服服地躺在软得像云朵一样的沙发上,把脸埋进汉密尔顿的腹肌里和他瓮声瓮气有一搭没一搭地说话。
“怎么跟我做队友的时候不知道这么撒娇?”
汉密尔顿给他梳头发,然后充满乐趣地为他编辫子、再拆开,他最近真的很痴迷这项活动。
“我不好意思啊。”盖博斯理直气壮地说,玩了一会儿觉得头被闷晕,却还是舍不得把松开,于是昏昏欲睡,声音都小了。
“就说你是小呆子——戴错首饰一年多都没发现。”汉密尔顿哼了一声,伸出手来拨弄着盖博斯的耳环,轻轻一扯把它拆开拿了下来。
“谁说我没发现了?”盖博斯迷迷糊糊地说,手随便搭在他的脖子胸口摸摸,怎么都摸不到耳朵的位置:“就是我换走的,那次赛后帮你戴耳钉的时候……我想戴路易的东西,戴j身体里……耳朵也算身体的对吧?”
没等对方回答,他自己就很是满意地点了点头:“嗯,怎么不算呢。”
汉密尔顿:……
火气又开始在他的脑子里乱窜。盖博斯这种时而莫名害羞,时而莫名坦诚、什么话都能说出口、什么事情都能做的可怕态度实在是太能让人发疯了。他有时候真是搞不懂这是放浪还是纯情,每次这么忽然来一下的时候,都很容易让人有种招架不住的气恼。
“只想要耳钉吗?”他压低声音,俯下身撩开他的头发吻他。
盖博斯眨了眨因为困倦而蒙着水汽的眼睛,故意使坏:“太大的当然不喜欢……”
盖博斯也不想这样的,但是睡服实在是一种成年人的礼貌,代表了大家用真实宝贵的时间、精力和体魄来替代虚无缥缈的言语进行一些沟通,带来的信任感实在是很强。他才不会承认自己原本没有想做的,都是嘴贱惹的祸,绝不承认。
为了哄汉密尔顿开心,也为了陪伴老头宝贝rose过圣诞,盖博斯今年非常极限地在平安夜完成了一些大转移,也就是陪着加迪尔一起过平安夜,25号早上陪着他吃早饭、换礼物,然后把哭哭啼啼气鼓鼓的河豚弟弟交给一二三四五六七个随便是谁、反正是很愿意陪他过节的人,自己再飞英国。
正好赶上汉密尔顿家里的晚餐。戴上一车的礼物开开心心地接受一家人给他的亲亲。
所以这么困也怪不了他——加迪尔因为无厘头地担心一睁眼哥哥就没了,硬是小火柴撑眼皮一宿没睡,搞得盖博斯也不得不熬了个通宵。
不过今年他们家的圣诞节过得还是很不错的:虽然爹还在北极拍鲸鱼,但是他有记得送来北极雪花标本给他们看。而妈妈神奇地在一年里最忙碌的圣诞时节抽出空来陪了俩儿子半天,投进妈妈的怀抱,盖博斯和加迪尔像两块宝。虽然不常见面,但是他们和妈妈的短信电话视频沟通还是很多的,眼下儿子又进了新车队,妈妈一高兴就打算收购点法拉利的股份助助兴。
“不用啊妈咪。”盖博斯赶紧拒绝:“我不想当股东。”
做股东不得操心死?还怎么当高贵的打工人爷爷???
现在窝在汉密尔顿的被子里快睡着了,想起这件事盖博斯都还是忍不住想笑。他这个样子好可爱,于是就被揪了揪鼻子又闹醒了。他们俩躺在一起就像奥利奥麦旋风——黑色和奶白交缠在一起,盖博斯像个大猫咪一样环着人,柔软得好像没有骨头,脚背搭在汉密尔顿的腰间无意识磨蹭。
光滑的肌肤仿佛都是甜腻的。
虽然汉密尔顿已经过了喜欢do前do后还肢体纠葛的年纪,但是他意外地不讨厌盖博斯这么放肆的亲昵。也许是因为只有在这样的时候盖博斯才会这么幼稚地粘着人,还会傻乎乎地笑,仿佛真的像个有血有肉感情深厚的可爱宝贝。等到他一穿衣服从床上爬起来,就又变回了美丽但冰冷的盖博斯,踩在赛车上的样子像是傲慢而不自知的小国王安静又抽离地看着脚下的土壤。
汉密尔顿亲了亲他:“在笑什么?就这么喜欢法拉利啊。”
“不喜欢,不过也不讨厌。”盖博斯打了个大大的哈欠,忽然没头没尾地说:“我忽然好想去纹身……”
如果是对别人的话,汉密尔顿一定可以很自然地调情说出“纹我的名字吗”这样的话,不过对盖博斯他完全不敢有这么高的预期,所以只是随口附和:“好啊,想纹什么?”
“纹我们俩的号啊。”盖博斯无比自然地说,还规划了一下是纹“4+4=8”还是纹“442=88”,然后就彻底昏睡了过去,怎么都弄不醒了——让这么困的一个人多次强制开机实在是很过分的一件事情。
这下一夜没合眼的人变成了汉密尔顿。他开始在镇定中略带慌乱地冷静思考要是他们真的结婚了,领养的孩子应该叫什么名字,搬家去哪条赛道旁边方便小孩学卡丁车。但是第二天等到他给盖博斯推荐了自己最喜欢的一位纹身师并陪着他一起去后,成功地发现自己果然又被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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