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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毒素看着恐怖,但并不致命。
席柔景打了解毒剂之后就被转入了正常的病房,宋予守在旁边。
因为他强势的命令,其他人都被归为“闲杂人等”,不准接近。
医院外很多想来看她的人。
“现在这样才正常嘛,受人喜欢的样子。”
宋予坐在床边的椅子上,握着她的手。
明明是普普通通的动作,但是由他做来就显得暧昧无比。
少女玉白的手静静躺在他手掌之间,他堪称放肆地从指尖抚摸到掌心,把玩着什么珍品一样,嘴角含笑。
“席柔景。”
轻轻呢喃着这个名字,宋予的手指抚摸到她手腕上。
少女绑在手腕上的丝带被他解开,却像是扯开什么衣带一样,让他面上带了些异样的红。
因为兴奋。
稍显粗粝的指尖轻轻触碰着上面的伤疤,大概确实有些痒,昏迷中的席柔景也神经反射缩了缩手。
“可爱。”
就连伤疤也可爱。
这疤痕的范围并不大,而且因为时间久远,已经变得很浅,但是他看着这浅浅的烧伤,仿佛能够想像到席柔景当初的模样。
会是那样吗?
脸上还带着婴儿肥的小姑娘,从昏迷中醒来,大眼睛里混杂着泪光和满满的求生欲,即使意识几近模糊也努力打翻炭盆的模样。
想要活着。
席柔景无论如何都想要活着,还要活得更好。
是和他完全相反的人呢。
宋予伸手把她的柔软手掌困在自己手心,就像是也把她困在了自己塑造的囚笼。
如果可以囚禁她、永远和她在一起的话,这个世界也不算让人毫无留恋。
他轻吻她手心,细细密密的吻不停落下,从掌心吻到指间。
“宴会那天,如果你没有帮我捅刀的话,我就会直接杀了那个人,姐姐,你也知道吧?”
“但你应该不知道为什么,其他人也只会觉得是我一时兴起。”
“我啊,想知道、如果最出色的刀钝了的话,父亲是会选择直接让我断掉还是重新打磨。”
“我是为下一任继承人准备的刀,刀没了还能有很多把,但是还会有比我更好用的刀吗?我大概就是可代替品。”
“我一直以为我想死,直到车子越过深渊的时候,我居然想活。”
“那个时候的想法是,如果死了的话,就看不到你的脸了,但是如果是和你一起死,倒也不算坏事。”
宋予笑着,为她把脸颊旁边的碎给整理好。
少女的睡颜恬静,渐渐呼吸伴随着旁边的仪器滴滴的声音,整个房间里安静无比。
也正因如此,可以听到宋予逐渐深沉的呼吸。
今天没有磕药,但是席柔景就和药一般无二。
看见她,就想……
宋予单手捧着脸,手指逐渐从她脸颊向下,到脖颈、到锁骨,再到病号服解开了两颗的领口停下。
“算了、还是不要和池景珩做一样的事了。”
他指的是第一次撞见她和池景珩的时候。
“虽然……一想到那样就会很兴奋,但人和禽兽的区别就是可以控制自己的欲望吧。”
“嗯,所以想在姐姐清醒的时候变成禽兽。”
“希望你能好好阻止我、训乖我、玩弄我。”
宋予低头看她,没有忍住越凑越近,但也只是看她而已。
一直一直、盯着她。
“你在干什么?”
属于江迟意的冷淡声音响起,不再懒散,而是透露着比以往更加冰冷的怒意。
宋予直接被扯了起来。
“出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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